贺星沉看过来,“醒了?”
“嗯。^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姜墨目光移向墙壁上挂钟,“你回去上课吧,我没事。”
贺星沉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没事”这两个字,眼底渐沉,“不是让你关窗睡觉?”
姜墨怔了怔,不太明白他语气里的不满。
弱弱回:“……我关了的,我也穿了很多衣服。”
她的身体没人比她更了解,要是想感冒发烧,什么都阻挡不了。
贺星沉听着这话里的委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顺手拆了那包大白兔,递给她一个。
大白兔她小时候每回生病都嚷嚷着要吃,现在长大早已不喜欢这么甜的糖,但他记得,每回吃药都有大白兔吃。
她也就只能继续喜欢下去。
姜墨哼唧,“没力气,你剥开。”
贺星沉在她生病的时候才真正像个人,让剥糖剥糖,让倒水倒水,什么都乖乖照做。
姜墨盯着,他手指真好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淡淡的青筋痕迹,没有那种强势的压迫感。-餿`艘`晓·税?蛧, ¢蕞¨薪.璋′节¨埂¨芯+筷\
那颗糖果在他手里小巧轻盈,没一会就露出雪白糖身。
他用一半糖果纸裹着,递过来,“我打电话给你妈了,她说等会来接你。”
“嗯。”
“明天的假也给你请好,好好待家里。”
“啊?物理老师说明天要测验。”
贺星沉把水倒好,放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瞪她,“那你来测验。”
姜墨想都没想:“不来。”
正好逃过一劫。
“我作业怎么办?”
贺星沉不说话,姜墨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嘿嘿笑起,露出两个小酒窝,软软求他:“你帮我做好不好?”
“好不好嘛?”姜墨拉他衣角,又说一遍。
贺星沉眼一闪,局促应:“好。”
“嘻嘻。”姜墨高兴了。
贺星沉见她这模样,明白是恢复了差不多。
贝云亭她们下完一节课过来,他不再多待。
贝云亭:“墨墨你好点没?”
“烧退了。/x/i¢a?o~s+h\u~o~g+u,a\i`.`c′o′m!”但还是不太舒服,估计接下来又是一个星期的感冒。
田灿:“中午还见你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发烧?”
昨天就不太好,不过姜墨没多解释,“我没事啦,不过明天估计来不了,你们到时候借笔记我抄。”
贝云亭忽然小声:“墨墨,我原来还以为贺星沉是冷血动物呢,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
“哪一面?”
“嗯,就是,慌张?热心?”贺云亭回忆着,“你不知道,他把你从教室抱出去的时候脸紧紧绷着,眼尾通红,看着十分吓人。”
贺云亭指向那包大白兔,“还有这个,我当时以为他出去干嘛,没想到是去给你买糖,啧啧啧。”
姜墨听着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化,毕竟那时候她晕晕乎乎,只知道抱她的是贺星沉,然后就不管了,在他怀里闭上眼。
这会看见两个女孩张着眼望她,姜墨好笑,“他确实是冷血动物,你们别把他想多好,要不是认识这么久,他说不定会见死不救。”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
姜墨烧退得快,不过感冒严重,在家休息了整整两天才重新返校。
不过两天,学校里忽然流行起折纸星星。
大中午的田灿不睡觉在宿舍里折,她说要折够1314个,再送给喜欢的男孩,会心想事成。
于是其他俩人也不睡了,贝云亭探出头,“行啊田灿,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男生不告诉我们?”
田灿害起羞,“不是我们班的,你们不认识。”
贝云亭:“你不说我们怎么认识。”
“哎呀,不说不说。”
姜墨盯着她手里五颜六色的星星看,“这东西到底怎么流行起来的?”
“不知道,我看张蓓折,我也折。”
姜墨想想也是,这种东西确实会传染,上学期不知怎么刮起一阵看小说的风气,他们班里每个女生抽屉里人手一本时下最热门小说,上课也有同学偷偷拿出来看。
最后王维知道,坚决抵制这种恶劣行径,大搜查,查到的小说堆满讲台。
那时候贝云亭也给了她一本,不过她没看,只放抽屉里,放着放着都忘了,直到被搜出来。
那时候姜墨看着封面那夸张的标题,不经意看见贺星沉憋笑的脸,一张小脸红得滴血。
太羞耻了。
因此折星星流行起来的时候姜墨说什么都不愿意参与。
那么幼稚的事情她初中都不做好吧。
还什么心想事成,要是送1314个纸星星就能收获爱情,那这也太简单,以后追人就送纸星星好了。
贝云亭却极为感兴趣,午觉不睡了,跳下床跟她学。
不难,一张长纸条,打结,形成五条边,再沿着每条边折过去,折到最后,末尾插入里一层,最后用指甲在每天边中间一按,让五角星拱起来,一个星星完成。
巧思在于商家的做生意头脑,每张小纸条颜色、图案不同,有些是渐变色,有些抹上荧光粉,这样在黑暗中也能发光,仿佛真正的星星。
田灿手里就有几个会发光的,她递给床上的姜墨两个,姜墨也好奇,拿着躲到被子里看,真是一闪一闪发着光。
田灿:“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姜墨不以为意:“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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