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在学校的楼梯间跌下去的,刚刚听他们的语气,似乎是从家里摔的。·w*o*d*e_s,h!u-c/h?e+n?g,.!n*e^t\
明明记得她是二十岁,医生和沈墨却咬定自己有二十五岁。
还有就是,她明明有一个在外地的正在网恋的男友,怎么就忽然间结婚了?
吴思左思右想,终于是打算坦白,她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沈先生,我们来谈一谈。”
沈墨在她咳嗽的时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坐在床边从旁边的水果篮拿出一个梨子,慢慢地削了起来:“思思还在生我的气?你生气的时候,总喜欢叫我‘沈先生’的。”
吴思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他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削着梨子皮,长长的一条没有断开过,薄薄的一层,漂亮至极。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削梨子,还可以削得这么优雅性感。
吴思小小的脸红了一下,撇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沈太太,你们确定没认错人?”
说到最后,她的视线转了回来,越发肯定是弄错人了。¨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这世上同名同姓不算稀罕的事,尤其是她这样普通的姓氏,普遍的名字。可能两人相貌还有几分相似,于是入院的时候搞出了乌龙。
沈墨把削好的梨子切成小块,放在床头柜的小碟里,塞在吴思手中:“我结婚四年的太太,还能弄错吗?”
见她呆呆地拿着小碟不动,沈墨好脾气地问:“梨子润喉,刚刚你不是咳嗽了?不喜欢的话,我再削个苹果给你?”
吴思连忙摇头,拿起一块梨子扔进嘴里——嗯,真甜。
她眨眨眼,咬着梨子郁闷了。
现在不是喜欢苹果梨子,又或是梨子好不好吃的问题好吧……
见她欲言又止,沈墨柔声安慰:“不用担心,医生也说了,你可能很快就会全部想起来的。”
吴思纳闷,医生也说了可能永远想不起来……
只是看沈墨的神情不像说谎,医生和护士也不会无聊到讲胡话来糊弄人,今天貌似也不是愚人节。.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吴思纠结了一下,心里动摇: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她丢了五年的记忆?
第二天,沈墨接她出院的时候,医院大门一圈一圈的人,削尖了脑袋不停向里面挤,着实吓了吴思一大跳。
有一排排的女生举着横幅,画着一大堆的心形,写着“LOVE我爱你”的字样。
余下的,一半举着摄影器材,一半拿着话筒往里面凑,一看就知道是奋勇向前的狗仔队。
吴思想了一下,回头问:“医院住了歌手还是明星?来的记者真多。”
沈墨看她满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弯腰拿起装着吴思在医院替换衣服的手提包,笑了笑:“我们走吧。”
下了楼,沈墨忽然单手揽住吴思的腰,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正想要伸手挣开。骤然间大门口的人像是百米赛跑一样冲了过来,吓得她连连后退,一举撞入沈墨的怀里也不自知。
吴思抖着手,颤声道:“沈先生,你是歌手还是明星?”
不对啊,在她的记忆里,乐坛和电视、电影里面貌似没有这个名字的。
沈墨低头朝她一笑:“都不是。”
看着涌过来的越来越多的记者和各个尖叫大喊的女生粉丝,周围的保安手握手筑起人墙,都快要支撑不住,他无奈地说:“我们先回去,其它事待会再说。”
拖家带口
吴思坐在车子后座,瞪大眼,脸蛋几乎要贴在车窗上。
路过青山大道,原先一大片的旧居消失不见,变成了一间大型百货公司。街口她经常光顾的小吃店,门口居然挂上了“WC”的牌子成了公厕。
吴思手掌贴着冰凉的玻璃窗,心里透着寒气,这才终于相信了自己真的穿越了五年之后的事。
就算忘记了沈墨这个人,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偷偷瞥了司机座上的沈墨一眼,这么个温柔体贴的、样子不差的男人,自己究竟从哪里拐回来的?
从车中镜发现了吴思的视线,沈墨侧过头,柔柔笑道:“医院离家里有半个小时,思思你先睡一会吧。”
“不、不用了,”吴思急忙摆手,心里嘀咕着:好像除了爷爷,从来不会有人这样亲密地叫她的小名。
毕竟这名字,单看发音,就跟蛇伸出舌头的声音一模一样,小时候不知被其它同学嘲笑过多少次。
只是这听起来搞笑古怪的小名,在沈墨口中,反而有种亲昵温馨的感觉。就好像是,吴思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叫自己……
她摇摇头,打断掉脑中乱七八糟的联想。
突然想起医院门前发生的事,吴思趴在前座的椅后,好奇地问道:“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似乎很有名气?”
“一个裁缝而已,是他们太抬举我了。”沈墨轻描淡写地说完,开口提醒道:“思思,这样坐很危险的,后座有安全带,记住套在腰上。”
“哦,”吴思乖乖地做回去,戴好安全带,这才回过神来:她干嘛要那么听话?
只是明显的,身体反应比思想要快多了……
车子进入了一片安静的小区,四周绿树围绕,隐约可见一栋栋独立别墅。
门口的保安恭敬地将通行卡递给了沈墨,又礼貌地向后座的吴思行礼。
她呆愣了一下,才勉强微笑着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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