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捣腾点钱了。^微\趣\小^说~ _首^发-
原本司南是舍不得卖下蛋母鸡的,但母鸡的价钱比鸡蛋和小鸡崽都贵。再一个早先孵的小鸡崽也都卖光了,鸡蛋这几天也没下几个,所以思来想去,能卖的,并且能卖得上价钱的就只有空间里的那些下蛋母鸡了。
先抓了两只鸡去供销社,卖了一笔钱后。司南又如法炮制的再抓两只鸡,再去另一家供销社,连卖了八只鸡后,司南才停手。
当然,司南空间里还留了给她下蛋的母鸡,能保证她每天一两个鸡蛋的基础供应。
农村每家每户只允许养三只鸡,司南去卖鸡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过年家里吃了一只鸡,剩下两只实在舍不得吃了,就拿进城换钱了。
卖了鸡,手里又有了些钱,司南这才心里不慌的回小院。
回到小院的时候,司东已经过来了。
司东最近请了很多假,不过领导也知道司东是因为啥请假的,在没耽误正常训练的情况下,就睁一只睛闭一只眼的签字批了。
“哥,我买了回去的票,是今天晚上的。+x-k,a¢n+s¢h-u+j_u?n+.~c\o¢m^”
“你不是还有好几天假,怎么今天就走?”司东一听司南这么说,连忙追问司南为什么现在就走。
“我留下来耽误你训练嘛。”住在小院里,你不放心。住在探亲宿舍,她又睡不好。
看到司东和司北时,司南就非常的想家,想现代的家人。会想她成了70年代的司南,那原本的司南会不会成为她。然后陪伴在她的家人身边...所以这也是她不太想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而且只要司南留在这里一天,司东就总是惦记她这个妹妹吃没吃饭,闷不闷。一个新兵请假多了,领导会怎么看他呢?
要是影响前途,那就不好了。
司东听着司南一套一套的道理说出来,再想到票都买好了,也就没再劝她多留几天,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从里面掏出三十块钱来,“我估计你手里应该没钱了,这钱你先拿着用。”
“我还有呢。”司南忒知道司东的败政情况了,这钱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指不定是从哪借来的呢。想到这里司南便没接,而是伸手在自己的裤子兜兜里摸了摸,翻出二十块钱来,“也别总惦记我了,我在那边生活的挺好。^k_a!n¨s\h?u\z¢h¨u-s/h.o,u~.*c′o^m?缺什么或是想要什么了,我就给你发司北写信。真的,以后不用再给我寄钱了。”
“...是不是跟哥生份了?”
“生份什么呀。”司南白了司东一眼,“小北都有喜欢的人了,哥你也要抓紧些。手里多留些钱,遇到喜欢的姑娘你还能请人家姑娘看个电影,吃根麻花。”
说不生份,那是假的。可司南已经尽量将他们当成她自己的亲兄弟处了。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没办法一蹴而就。
若不是有前期的通信,司南连如今这样的亲近都做不到呢。
就像之前司东问司南在那边的生活如何时,司南不是没想过将实际情况都说与司东知道。
可话到嘴边却全都变成了般般都好。
无他,只是司南发现这样的回答刚刚好。
若真的将司东当成自己的亲人,就更不应该叫他为自己担心了。毕竟他远在津市,鞭长莫及。若时时挂念自己,训练时再走了神,受个不应该受的伤,那司南得内疚死。
若仍旧没办法将司东当成自己最亲近的家人,那就更没必要说太多不如意之事了。跟一个你心里的外人说那些...自己又能得到什么?
记得爸爸曾说过,人们的喜悦不相通,人们的悲伤也不共鸣。也许他人欢喜你的欢喜,悲伤你的悲伤除了顺应环境,就是感同身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单纯的重视你。
只是,谁又分得清,又何必分得清呢。
晚一点的时候,司东背着两套被褥,然后带着司南再去了一趟火车站。
司南的火车是晚上八点的,司东则会在送司南到火车站后,坐晚上六点的客车回驻地。
五点多一点,司南二人便到了火车站。五点半的时候,司南主动上前拥抱了一下司东,“哥,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只这么一句话,一个拥抱,司东就红了眼眶。
压着浓重的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司东才回抱司南,然后轻轻的拍拍司南,叫她多保重自身,有什么事情要及时通知他。
说完,双手搓了把脸,这才背着被褥离开候车室。
早上送司北走,晚上目送司东离开,司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疲倦。
累~
演出来的亲情和发自内亲的亲近到底是不一样的,司南坐在火车上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一趟,她是不是在无形中伤了司家兄弟的心。
她也想自然些,也曾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就是三胞胎之一的司南,可想是这么想,却总是做不到想像中的那样子。
每每这个时候,司南都会好奇那些穿越前辈们是怎么将原主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的。
是天生感情充沛,还是戏演的好?
反正司南可以肯定的是当司家兄弟遇到困难的时候,她可以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帮助他们,但旁的,她可能真的给不起。
或是短时间内给不起。
……
这辆从津市出发的火车,竟然会停靠京城火车站。当听到列车乘务员说京城火车站时,司南还诧异的伸长脖子向站台里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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