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刺客极为小心,但是最终却还是查到了蛛丝马迹,竟然是已经坐上了皇位的齐臻。\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先帝遗言历历在目,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处置他,就用这样的阴谋诡计来对付他。
虽然因为体弱,齐毓长年被叮嘱不能情绪波动过大,他的性子一贯温和,但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就算他注定活不长,但是也不能接受自己被人用这样的手段谋害死。
如今齐臻是皇帝,齐毓一个远在封地的王爷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从那以后,齐毓就对齐臻的任何行为都报以最重的戒心和防备。
齐毓又想起他之前收到的信件,看了一眼书案另一边的几本医书,对着一旁垂首的下人道:“带上桌上的几本书,随本王去姜姑娘那里一趟。”
齐毓到的时候,姜宓正自己一个人左右手下棋,看到齐毓过来,放下手中的棋子,站了起来道:“王爷怎么过来了?”
将下人手上的书交给姜宓,齐毓温和的笑着说:“昨日整理王府的库房,发现了几本古医书,我留着无用,今日拿过来让阿宓看看可能派的上用场。¨7~8*x,s\w?.+c,o*m,”
姜宓接过医书,随手翻了翻,发现是前朝一位著名的游医的就诊案例,虽不算精妙绝伦,但却胜在细致实用。姜宓收下了书,淡淡的笑了笑,道:“多谢王爷好意。”
“不必客气,有用就好。”齐毓面上带着笑意,看了看姜宓方才自己下棋的棋盘,笑着道:“自己与自己下棋,阿宓好雅兴。”
姜宓无奈的笑了笑:“不过是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齐毓在另一边坐下,看向姜宓道:“左右无事,不如我与阿宓手谈一局如何?”
他有这个兴致,姜宓便也又坐回方才的位置,笑着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宓的棋是曾经她的师尊教的,可明明她师尊的棋风偏于沉稳,教出来的姜宓棋风却是大开大合,一往无前,颇有剑修长剑在手,仗剑天下的姿态。
虽然在这些小世界里穿梭,姜宓的锐气和锋芒收敛起来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下棋的时候还是难免会露出些许。/求?书*帮_ ¨追?蕞?薪*彰-劫.
齐毓的风格却与姜宓不同,他观察细致入微,往往在不动声色之间引人掉入早已经布置好的陷阱里,若是换一个不甚机智的人来,恐怕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
两人你来我往,棋盘上黑白纵横,一时间室内只能听到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来的清脆响声。
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室内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玉石相击的清脆响声响起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最终一道温和清悦的女声响起:“王爷技高一筹,我输了。”
齐毓笑了笑,忽然开口道:“阿宓输了可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玩笑般的语气冲淡了方才棋局厮杀时齐毓肃杀沉稳的气质,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也瞬间轻松了下来。
没等姜宓开口,齐毓又继续说道:“阿宓在王府里待着无聊,不如后日和我一起去皇宫参加赏梅宴如何?”
姜宓抬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指出了一个事实:“王爷难道忘了我之前与你说过的,我见过齐国皇帝陛下的暗卫的事情了?”她以如今这个身份出现在齐国皇宫,就算见过她的暗卫还在养伤,也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
“我自然是没有忘的,但是阿宓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一直不出门吧。”齐毓笑着,笑容莫名的有些冷,看向姜宓的时候却还是温和的:“放心,既然我能说带阿宓一起去,就能保证不会出问题,一切有我,不必担心。”语气沉稳笃定。
齐毓既然这样说了,姜宓也确实想亲自看看这个世界的男女主如今的情况,便点了点头道:“我会尽量不拖累王爷的。”
把玩着暖玉雕琢成的棋子,闻言齐毓笑着摇了摇头:“阿宓不会是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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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齐毓如今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已经痊愈的事实,但是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唇色浅淡,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的齐毓,姜宓还是沉默了。
倒是齐毓看到姜宓的衣着打扮都是自己派人送过去的衣物时,俊美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原本苍白的面容都染上了血色,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看着沉默的姜宓,齐毓笑着伸手拉着姜宓的手道:“走吧。”轮椅的高度刚刚好,齐毓一伸手就能碰到站在一旁的姜宓的手,这让齐毓心里很是高兴。
到了齐国皇宫,下了马车,齐毓还想故技重施,被姜宓先一步躲开了,治病是治病,平时她不习惯和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被躲开了,齐毓倒也不勉强,看了一眼前边引路的小太监,齐毓将原本放在腿上的手炉递给姜宓:“天寒地冻,阿宓快拿着。”
姜宓看了一眼正装虚弱的人,笑了笑道:“王爷身体不好,还是王爷更需要。”
齐毓却很巧妙的偷偷把手炉塞给姜宓,还顺势握了一下姜宓的手,转瞬即逝,然后低声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阿宓有没有感受到,我的手很暖和,不必用这个。”
他们两个今日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姜宓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无赖,只能无奈的把手炉抱好,开始扭头看这齐国皇宫的景致,不再理他。
萧朝阳没有来过齐国的皇宫,她的记忆里只有梁国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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