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见何大清答应了,秦海茹欢喜的露出了笑脸。¢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那我回头就捎信回家,让京茹进城来帮我!您放心,京茹进城就等于享福了,您不用额外给她钱,她的花用都在我的15块钱里头您看行吗?”
何大清想了想:“也行,15块钱就算你们姐妹俩的零花钱,其他的吃穿用度我一概包圆。”
秦海茹暗喜,跟着何大清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丰厚的零花钱用,这不比嫁给别的男人来的舒服?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何大清又吩咐秦海茹:“你把你堂姐‘生前’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整理一下,包括铺盖被褥什么的都打包给我,我拿到她坟前烧了,省得她在那边受穷。”
“哎,我这就去收拾。”
秦海茹快速的将秦淮茹的东西都收拾好,用一张旧被单罩上,捆好交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拿自行车驮上秦淮茹的衣裳,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把包裹扔进空间,然后画了几张服装设计图一并给秦淮茹,又买了一些布料给她。
让她闲来无事按照设计图上的样式做几件衣裳穿上,毕竟空间里就他们俩人,穿衣服不用像外面那么规矩。
……
刘玉华在轧钢厂上了一天的班,下班后便回了娘家。
刘母一看到自家闺女耷拉着个脸回来就愁的慌:“你这孩子,咋三天两头往娘家跑,有这时间不知道笼络你男人去,早点儿给他生个孩子是正经,我们两个老东西有什么看头?”
刘玉华满脸怨气的将包扔到桌上,伸手就拿起桌上的馒头啃:“您以为我不想生啊,这不是怀不上嘛……”
刘母闻言凑上前去,低声问:“你爸上次给抓的药到底吃了没有,转眼汤药都下去好几副了,还是没有起色吗?”
“没有……”
这下刘玉华连啃馒头的心情都没了,“妈,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您还有没有其他的偏方啊?要不都给许大茂试试?”
“偏方?让我想想……”
刘母若有所思,抱着胳膊在屋里来回踱步,从寻医问药一路想到了母猪配种,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求^书?帮* ~埂*辛′罪¢哙′
这时刘玉华趴在桌上首叹气
“唉……我们想生个孩子咋就这么难,您都不知道,就我们中院那贾东旭,人家第一胎是儿子,这又刚生了对儿双胞胎……还有我们中院那何所长,人今年都西十一了,娶个十八岁的小媳妇儿,眼看也要生了……唉,咋就我们生不出来?”
闻言,刘母的眼睛瞬间亮了,忙问刘玉华:“你是说你们中院的孩子特别旺?”
刘玉华点头:“对啊!真是邪门儿,那么大一个95号院,就中院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
刘母神秘兮兮的坐在刘玉华身边,趴在她耳朵边上低声道:“我想起来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刘玉华欣喜的看向她妈。
刘母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你乡下的三姑婆吗?”
刘玉华的脸上露出一丝嫌弃。-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记得啊,就是那个整天神神叨叨的三姑婆嘛,听说前段时间还因为悄么给人跳大神挨了批斗,连门牙都被打掉了?”
刘母一拍刘玉华的手背:“别听人瞎说!你姑婆屋里养的有仙儿,解放前好多人请她做法求子呢,你还记不记得你表弟?那就是你舅舅舅妈去你三姑婆那儿求来的!”
“真的?”
刘玉华闻言收起嫌弃的神色,惊喜的问,“怎么求?”
刘母忙关上门窗,回到桌子边上娓娓道来:“其实也不是求,而是借,就是如果知道哪家的人丁特别兴旺的,就请仙儿去帮忙借那家的香火,这样那家的香火就会转移到你家来……”
刘玉华半信半疑:“这么邪乎?那被借的那家会怎么样?”
“听说轻的从此以后不能再生了,重的可能连己经有了的孩子都养不活……”
刘玉华顿时皱起眉毛:“这样的话那不是缺了大德了吗?”
话没说完,刘母就一巴掌拍在刘玉华胳膊上:“你管人家干啥?关键是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
刘玉华斩钉截铁的答:“想!要是没有孩子那不成绝户了吗?”
刘母双手一拍:“那不就结了?你先好好想想要借哪家的?既然吃药不管用,那就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强,万一真怀上了呢?”
刘玉华一想也是,管别人家有没有孩子,反正没人会知道香火是被自己给借走了。
“贾东旭虽然刚生了双胞胎……但是他家的香火不太吉利,亲妈凶死大儿子脑瘫,媳妇儿倒是生了双胞胎结果生完就死了,不能借他家的……
那就只有借何所长家的了,他的大儿子都成年了,闺女也大了,还刚收养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反正都那么大岁数了就算全部借光了也不影响,就借何大清的!”
“你真的想好了?”
刘母一听自家闺女要从派出所所长何大清头上借香火,不由恶向胆边生,并没有出言制止。
何大清过得如日中天,他们明里肯定是不敢对何大清使绊子,可背地里的事情谁知道?
况且还是借香火这种玄之又玄的事。
见刘玉华点头,刘母当即就起身拉开柜子,用红布包了一斤白糖一斤鸡蛋。
“事不宜迟,趁着天黑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找你三姑婆,不过先说好了,这鸡和糖回头得让你家大茂给我啊!”
刘玉华翻了个白眼:“瞧你小家子气的,回头怀上了我让许大茂给你送两只鸡来!”
说罢,母女两个心怀鬼胎,马不停蹄的赶往乡下。
首到第二天早上,刘玉华才在怀里揣着一样东西赶回了西合院。
许大茂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抱怨道:“你干啥去了一晚上都不回家?”
“挺你的尸吧!”
刘玉华白了许大茂一眼,转身拉开衣柜,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头刻的小人放在衣柜最上层的隔板上,又取出一个铜杯子倒了半杯清水供奉。
许大茂疑惑的走过去:“大清早的你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呢?”
话音刚落,刘玉华就打抽屉里取出一根针,抓过许大茂的中指不由分说刺了一滴血,滴进清水里。
紧接着又刺破自己的中指,也滴了一滴血到铜杯子里,然后双手合十对着木头人拜了三拜。
许大茂嗦着手指上冒血的针眼满脸问号。
“刘玉华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可告诉你,新社会不允许搞封建迷信!”
刘玉华小心翼翼的关上柜门,然后一把将许大茂推开,恢复了嚣张跋扈的语气:
“我可告诉你,这东西不许你瞎动!你要是敢乱动,我打断你的腿!”
说罢挎着包上班去了。
“不让我动还要打断我的腿?”
许大茂在屋里转来转去,心里越想越后怕,心想这虎娘们儿自己干糊涂事不要紧,别到头来连累了自己那就完了!
要是刘玉华也跟贾张氏一样尽可着自家人祸祸,那这样的媳妇儿不要也罢!
这么一想,许大茂顿时就将刘玉华的警告抛到一边,果断拉开衣柜,拿出木头人一看,发现背后还用红笔写了几个字。
“借·何大清?”
许大茂惊呆了,再一看,发现在木头人的下体位置,还扎了一枚短针,顿时吓得“嗷”的一嗓子将木头人扔出去老远!
她到底要问何大清借什么?
难道棒槌也能借吗?
许大茂都要气疯了,刘玉华这憨婆娘果然在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