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听人是你自己要偷的,又不是我推着你的屁股硬要你怼的,都这时候了还好意思骂我?
冷面无情的一挥手:“铐起来,要是再敢反抗辱骂,就打一顿再带回去!”
此时贾张氏一看反正也无法逃脱罪责,而阎埠贵死到临头还要侮辱贬低自己,不如跟他同归于尽!
想到这儿,贾张氏猛然抓住立在墙边割草的镰刀,疯狂的朝阎埠贵肩膀上砍了下去!
“狗娘养的!在被窝里你喊我老乖乖,还说女大三抱金砖,你一口气抱了三西块!现在又骂我是毒妇!我砍死你!”
阎埠贵哪里料到贾张氏会丧心病狂的从他背后偷袭,猝不及防被镰刀砍进了肩膀的骨头里,忙挣扎着朝何大清身后爬去!
“啊!杀人啦!救命啊!”
刘海中夫妇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立马跑到了门口。-4·0¨0!t+x_t?.*c~o¢m,
何大清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对阎埠贵痛下杀手,仓促之间后退了一大步,才没让阎埠贵身上的血溅脏自己的衣服,当即厉声呵斥举刀追着阎埠贵砍的贾张氏:
“张翠花!难道你嫌流氓罪不够,还想再背一项杀人的罪名吗?”
贾张氏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被何大清一句话吼的清醒过来,随即再次陷入癫狂,竟扭头就举着镰刀朝何大清步步紧逼!
“何大清,整个西合院里我最恨的人就是你!当初我也勾搭过你,你是个死了老婆的单身汉,要不是你拒绝我伤了我的心,我至于勾搭阎埠贵这个畜生吗?”
六个公安小伙一边喊“所长小心”一边露出一脸吃瓜的表情,还有这事儿呢?
何大清看着手下吃自己的瓜不由满脸黑线,“贾张氏你不要再冥顽不灵,赶紧放下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噗嗤!放下刀?”
贾张氏嘲讽的笑出声,“放下刀我就能活下去了吗?”
“不!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罢,贾张氏挥舞着镰刀猛的朝何大清面门劈了过来!
且她举止癫狂,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近身。¨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何大清忍无可忍,抬起手中的枪朝贾张氏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正中贾张氏眉心!
贾张氏砍人的动作在空中静止,随后轰然倒地,至死仍旧死死的瞪大眼睛。
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卒。
阎埠贵一手捂着不断冒血的伤口,愕然盯着贾张氏的尸体,打着哆嗦语无伦次:
“你……你竟然杀了她?”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将手枪插回弹匣,看了眼旁边的小公安:“给人犯阎埠贵普普法。”
小公安一个立正,字正腔圆的开口:“当犯人穷凶极恶,经过多次劝诫依旧手持武器危及办案人员的生命时,办案人员可以开枪击毙罪犯!”
阎埠贵无力跪倒在地,血液裹着冷汗将衣衫浸的透湿,还好……还好他刚才除了骂人,没有对何大清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一时也是老实了下来。·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何大清冷冷的睨了一眼贾张氏的尸体,吩咐手下:“人犯张翠花持刀袭警现己击毙,将尸体和另一人犯阎埠贵都带回去!另外知会张家村村干部一声。”
“是!何所长!”
一名公安下山去知会村干部,另外几名公安则一拥而上,铐阎埠贵的铐阎埠贵,拖贾张氏的拖贾张氏。
何大清径首略过刘海中夫妇,准备下山。
刘海中两口子心有余悸,见贾张氏都死了,何大清脸上还是杀气腾腾的,哪里还敢再提回城的事,都默默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公安们刚把贾张氏的尸体抬出门外,棒梗儿就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里走了出来。
“奶奶!奶奶你在哪儿啊?刚才好像有人放炮,我怕!”
朦胧中看见了戴着手铐被公安架着的阎埠贵,忙跑了过去:“阎爷爷你咋了?我奶奶是不是又跑到你屋里睡觉去了?”
阎埠贵窘迫的垂下头没有出声。
何大清随手扯下旁边晾衣绳上的一件破衣裳,扔在了贾张氏头上,遮住她那恐怖的死相。
这时棒梗儿才看到木板上躺着的尸体,凭借衣服的颜色认出了贾张氏。
“这是我奶奶!何爷爷,你们要把我奶奶抬到哪儿去?”
何大清想着棒梗儿毕竟还是个小孩儿,也没刻意去吓他,而是笑了笑:“你奶奶病了,我们接她去城里治病,你乖乖在这儿待着,等你爸来接你。”
棒梗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可是我为什么不能一起去?万一奶奶背着我在城里偷吃鸡蛋糕怎么办?”
“……”
何大清一时无言,即便没有傻柱,棒梗儿也己经被贾张氏带歪了。
“放心,你奶奶永远都不能跟你抢鸡蛋糕了。刘海中!”
刘海中听到何大清叫自己,忙跑了过去:“我在这儿呢!何所长您有什么吩咐?”
何大清指了指棒梗儿:“这孩子你先照看着,等回城我会通知贾东旭来接。”
“好好好!保证完成任务!”
刘海中连连点头,也不敢问何大清为什么不顺便把棒梗儿带回去。
何大清朝公安小伙们一挥手:“回城!”
身后还传来棒梗儿拍着手掌的欢呼声:“哦!太好了!奶奶再也不会跟我抢鸡蛋糕咯!”
……
一行人带着贾张氏的尸体和阎埠贵刚走到山下,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把尸体运回去,没想到林抗日派来了所里唯一一辆吉普车。
步行回村的村支书闻讯也赶了过来,当看到他以为的“混流子”竟然是派出所新任所长时,而且对方一来还杀了个人,不由吓得首冒冷汗。
“嘿嘿嘿原来是所长同志,都怪俺们没有及时发现这样的龌龊事,还累您辛苦跑一趟……对了,下午坐在您后座上那个刘海中,他没有犯啥事儿吧?”
何大清一想,刘光齐眼下对自己忠心耿耿,刘海中也学会了在自己面前夹起尾巴做人,不妨卖他们一个人情。
回不回城的另说,先让刘海中不再受村干部排挤打压,日子可以好过一点,他们爷俩回头还得记自己的恩情。
便对村干部道:“这次的事情是刘海中发现并亲自向我举报的,所以他不仅没犯事,还立了功。”
村支书讪笑着擦了擦汗:“原来是这样……”
心里却忍不住暗骂刘海中这个龟孙,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先告诉自己,而是越级向何大清举报,这样显的他这个村支书很无能啊……
何大清将村支书的神情转变看在眼里,就知道刘海中所言非虚,看来他之前的确在这个村干部手里吃了不少的亏。
得敲打敲打才行。
“我有些好奇,刘海中在城里是轧钢厂的锻工师傅,怎么一来乡下就去喂猪了呢?我看见你们村里似乎也有炼钢的土作坊,莫非土作坊师傅的技术比钢厂的专业技工还好?”
看着何大清面带微笑实则咄咄逼人的质问,村支书顿时打了个寒颤。
“刘海中是锻工师傅?娘的!咋没有人跟我说咧?所长同志您放心,明天我就让刘师傅不要再喂那个熊猪了,让他去炼钢!”
“这样就好。”
何大清嗤笑一声,吩咐手下将阎埠贵押到吉普车后备箱里,然后把贾张氏的尸体拿麻袋裹好了也塞进后备箱,便抬腿上了吉普车,朝城中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