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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夜莺的反抗高歌,绝不再次屈服(8k)

看着试炼场中那些失神落魄,眼中满是失落与绝望的孩子们。?2/咸¥`×鱼/|看`书£网??? |首,发$

枫糖的眼神眺望着远处,目光变得虚幻,当她为之失神的时候,手肘处被戳了戳。

“枫糖,枫糖!别发呆了。”苏逸轻声呼唤道,向着他的身边靠了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我准备回酒店一趟,去取个东西,该用什么理由出去好。”

枫糖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文档抵在俏小的下巴上,盯着他的脸,略微的顿了顿。

“前辈你要取什么东西,理由倒是有,只要不是父亲紧急招你,随便想个任务就可以出去。”

苏逸直言不讳地说:“一个能够识破他真身和假身的道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有用。”

“前辈已经找到方法了吗?速度这也太快了我还以为像父亲那种分身毫无破绽呢。”枫糖面容黯淡的小声的说道。

然而这句话刚说出口,脑袋就狠狠挨了苏逸一记手刀。

“瞎说什么呢?所有的一切都有弱点,都有破绽。”

“世界万物,存在便会消亡,哪有不可抗衡可言。”

他的话语凌厉,执行潜入任务的时候,犹尤豫豫只会徒增麻烦,这点脑袋里必须要想清楚。

手刀的力量很重,枫糖很痛苦地捂着脑袋,只不过这番话,这疼痛感却让她眼神中闪过一抹亮光。

原本陷入死寂的表情重新燃起了希望。

苏逸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可以一试。”

“潜入并不是万无一失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会露出自已想象不到的破绽,兵贵急速,绝不能拖延落后。”

“恩———-如果是这样,那我明白了。”枫糖略微思索了会,随后将手搭在胸前,认真地说道:“前辈放心去吧,出了什么事,我帮忙打圆场。”

她既然要求来了,自然要发挥自己的作用,配合苏逸的一切行动。

“那待会儿,把异能者送过去后,我们就回到休息室,你继续假装和我在办事,黑莓还是有可能去听墙角,要注意。”

“好的,我知道了。”枫糖完完全全恢复了状态,向她郑重地点点头。

商量好计画。

两人将挑选好的异能者交付给了负责的暖炉成员。

再次返回了休息室内。

苏逸照例还是将那碍手碍脚的外套给脱了下来,这里距离酒店还挺远的,还要走程序慢慢离开,即使出去后一顿狂奔,也要耗费点时间。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今天又执行了这么多任务,八成也不会有什么事。

“等等前辈,等等!”

“为避免又出现什么意外,咱们是不是把准备工作做足。”

枫糖用水润的眼眸盯着他,伸手撩起柔顺的金发,解开束缚着胸口的系子,将自己的连衣裙也脱了下来。

露出了娇嫩的身材,以及那双手就可以掐住,只有竖立a4纸大小的小蛮腰。

“您在我的身上留点印记吧。”

“恩印记?”苏逸短暂的愣了愣,心中涌起许多疑问:“你要什么印记?我不是已经留过了,难道说心焰出现了什么问题,你感受不到力量了。”

身为主体,他的感知依旧还在,能够很明显的感觉与枫糖之间的联系并未中断。

“不是那个印记了”

枫糖白淅的脸庞上沾染上了一丝粉嫩,渐渐地蕴酿为了绯红之色。

她伸手轻轻的挠挠脸颊,略带羞涩地小声呢喃。

“事后印记啊。”

“比如说种个小草莓,身上有手印之类的。”

听到这个离谱的回答。

苏逸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不是,现在可不是你犯抖的时候,平时也就算了,在这里你也要将不正经贯彻到底吗?”

他有点不理解,之前的时候少女还在为母亲的事黯然神伤,转眼间就纠结在这种事情上了。

难道心焰印记的副作用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枫糖的脑袋已经受到异能影响,产生错乱的状态了闻言,枫糖急忙摆了摆手,慌慌张张地解释了起来:“前辈,父亲是个很在意细节的人,他说过要你对我残暴些,然而我身上一点伤势都没有,这太反常了。”

哦!

原来是这样—

“那你自己搞吧,我就不管了,关于受伤,你应该很有经验。”

苏逸耸了耸肩膀转身就要走,然而还没等到开门,他的手腕便被枫糖拉住。

“前辈!其馀的痕迹我都可以自己来,但掌心的印记和唇间的纹理啊,这些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的手比起你来可要小太多了。”

闻言,苏逸了,在心里暗道:“考虑得这么细致———””

这点她倒是很赞同,谨慎点永远是没错的,如果在这种细节上将自己暴露了,那真是要后悔一辈子。\r?u?w*e+n?5·.-o,r/g`

但是“种草莓这件事不行,我不可能这样做。”

苏逸坚定的拒绝,他可不会随随便便去吻女人。

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生理上,都无法接受。

嘴唇碰没有完全信任之人的肌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根本让人无法预料。

毕竟b点下毒这种事都是存在的,其馀的事情更是存在着无限的可能。

“那就留点手印吧,至于其馀的淤青和痕迹,我自己可以,常见的地方就行,腰间和肩膀,前辈可以用点力,不用担心我会痛。”

枫糖将自己的外套完全脱了下来,露出紧致的内衣,衬托出自己丰满的身材,扯着袖子露出自己白淅柔嫩的肩膀,用手指出了一个位置,示意他可以动手。

见到这种情况,苏逸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伸手搭在这个柔嫩冰冰凉凉的肌肤上,

轻轻一用力。

“啪啪啪!”

瞬间错乱的掌心印记就浮现。

枫糖咬了咬牙并没有哎声,而是默默的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将自己的小蛮腰露了出来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肚脐眼是凹的,很是干净,没有丝毫的污渍。

这里更是简单,苏逸将手斜搭在上面,轻轻拍几下,紧俏的曲线上就出现了红肿,痕迹非常明显。

“这下差不多了吧”苏逸轻声回复道。

“差不多了,不过从这里一直连到锁骨会更好。”

枫糖拍了拍那包裹在内衣中让慕小微流泪的蓬勃之处,小心地说道,别处都有痕迹这里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做那种事,男人不可能放弃这个很好用的垂直握把。

虽然平时也不漏,但按照苏逸的掌心大小是可以握住并且连到锁骨的,锁骨那边最好也要有一点。

苏逸半眯看眼晴看看她,目光有点可怕:

“我严重怀疑你这家伙是想非礼我。”

“哪,哪里呀———我明明是在跟前辈说正经事。”

枫糖撇了撇嘴小声地争辩道,随后双手叉腰,将胸部向前顶了顶。

“前辈你快来吧,我准备好了,你不会害羞吧。”

“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这种事上磨磨叽叽那就没意思了,你不会没碰过女孩那里吧?”

被人质疑了。

苏逸捏动手指的关节发出哢哢的声响,整个人脸上带有些恼怒。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要时间。

原本寂静的休息室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几分钟后。

休息室里重新笼罩起一片寂静。台灯发出微弱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虚影。空气里漂浮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倦意,仿佛连呼吸都会带来负担。

“嘶—”

枫糖的手指轻轻摩看身后的百褶裙带试图调整裙子的松紧度,稍稍拉近,就会不经意间地触碰到,一阵刺痛顺着脊椎开来蔓延。

让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倒吸口凉气。

原本没有开发原本就是偏硬,偏偏又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击。

现在实在肿胀得厉害,让原本就修身的连衣裙此刻变得有些太小了,每拉一下都要承受许多痛苦。

然而这却是自己执意要求的,也怨不得苏逸,只能是默默地咽下这颗苦果了。

这下得了。

就算父亲是火眼金晴,也看不出任何破绽了,一看手段就是非常残暴。

然而正当她在思考这件事的时候,房间内通信器忽然亮起,绽放出莹蓝色的光芒。

“枫糖——单独来第7层一趟,我授予你权限了—”

看到这则消息,枫糖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父亲会用通信器直接给她传令,说明这项命令非常紧急,需要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立刻前往。

在暖炉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资格踏足过第7层。

然而不偏不倚却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准许。

她又仔细地阅读了一遍通信器上的文本,枫糖脸上写满了狐疑,越发不敢相信。

如此简单就得到能正大光明进入第七层的机会,这种机会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这个命令实在是难得。

但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理性上来讲,她都必须要去。

但事情来得太突然,突然倒象是被算计好了一样,有点让人难以理解。

幸好不是特招苏逸,不然的话真的要暴露。

做好决定之后,枫糖迈步走出了休息室,来到了第七层的正式入口。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的尽头,银白色如同银行金库般的圆形铁门赢立在里面,四周全是探测器,无数的机械触手镶崁在墙体之中,看上去就异常坚硬。?g`o?u\g!o¨u/k.a·n?s¨h?u~.`c_o?m^

这个入口每一个被冠名的异能者都知道,但每个人都没有正式从此处进入过,就连唯一进入过第7层的鱼图也是通过小门。

枫糖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站在这甬道门口,很想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母亲的身影,但每一次都是停留在最边缘的地方,还是第1次走得如此之近。

她拿着通信器,掌心的汗泅湿了边缘,铁锈气夹杂着身上的凉意攀上鼻尖。

在各种探测仪上经过,由于信息早就被完全录入了,只要有权限,便可以畅通无阻,

直到来到这个禁忌之地的最前方。

银白色的力柱从地面上浮现而出,上面是蓝色的液晶屏幕,绿色的手掌纹路浮现出来,似乎是在要求必须进行指纹解锁。

她将手搭在了传感器上,绿色的线条上上下下地划过,直到面前出现审核通过的字样“眶一”

随着字样的出现,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响起,门门如同肢节动物向内收紧四肢,逐渐向中心地带延伸,扭曲成螺旋状,缓缓的下浮。

门刚刚打开,炽热的热浪就喷涌而出。

就连走廊内的温度都随之升高,这完全不是寒冬地下几百米该出现的场景。

枫糖迈步向前走去,那只是刚刚靠近,就被那浓烈的辐射能量闷了一口,差点无法呼吸。

这种感觉就如同强烈的雾霾天气不戴口罩出门了,身体以及鼻腔中满是杂质。

正如苏逸所说,刚刚进来就感受到了这里辐射能量的浓烈,完全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强度。

“母亲有没有被关在这里”枫糖进入第7层暗戳戳地向外面释放着诡眼,来一次绝对不能白来,不好好探索探索情报,真的是浪费了。

她的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视,但碍于感知能力限制,没办法和苏逸一样可以清楚看到周围失散的辐射能量丝线。

经过隔离带正式进入第七层,只见原本漆黑的房间内,突然接替地亮起了灯光,延绵着向外扩散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人困惑而不安。周身环绕着一片银白色的金属墙壁,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这空间广阔得不可思议,目之所及尽是冰冷的金属表面,没有隔间,没有设备,没有料想中的景象,也没有父亲的分身,什么东西都没有。

给人的感觉无比诡异,墙壁的反光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空腔之中。

有时候空空荡荡的环境比复杂难以捉摸的地方,更让人不安。

“枫糖你来了啊,坐吧。

突然空荡荡的房间内传来男人浑厚声音。

但无法分辨是哪个方向。

正当枫糖在疑惑时,面前的地面反转,发出滋滋的响动,地板出现了个大洞。

随着景象的转变。有个书桌模样的东西升腾了上来,展露在大厅中。

阿斯特就站在桌旁,五指张开,指腹按在桌面上,戴着单边眼镜侧身站着,腰间挂着把精致的西洋剑,笑脸盈盈地望向她。

不知什么时候。

枫糖的身后同样莫明其妙地出现了张椅子。

“父亲,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能够来到第7层,我倍感荣幸,很高兴您能给予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铭记终生的。”

枫糖见到这种场面,心中虽然有些然,但没有忘记基本的礼仪。

这第7层的布局与外面完全不同,似乎是三维立体式,从表面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实际上地板下墙壁里藏着什么东西根本不得而知。

说不定房间的格局也是可以随意变换,能够轻而易举地改变地形,这种最无法摸清情报的地方才最让人头痛。

在很多年前她就听说,如同古代帝王修建陵墓一样为防止信息泄露出去,父亲将主持建造的工匠都会被杀死在里面。

所有的知情人都没有活下来。

阿斯特从始至终都将自己当作整个暖炉的王,这里的每一面金属墙壁,无论是被冠名的异能者,还是没有被冠名的异能者,都是他的私有物。

所有人的命运都维系在他一个人身上,谁更听话,更受到他宠爱就会活得潇洒点,谁让他看不顺眼,要不就是死亡,要不一辈子不可能迈出暖炉一步。

“先坐吧,咱们慢慢聊,如此父女间的对话,许久都没有了吧。”

“还真是让人怀念啊,当初那么小巧的你,已经长到这么大了。”

阿斯特望着她,沉声重复了一遍,话语虽然满是关怀,但眼角却微微勾起,如同发现猎物的秃鹭,整个人无比的阴冷。

每次父亲谈感情,都是在隐藏接下来让人难以接受的目的,而且每次虐待自己的时候,也都是先谈一遍父女感情。

看着身后的椅子,枫糖后背忍不住微微发毛,回想起进入暖炉时做的一切,她深刻的怀疑自己已经暴露了。

但左思右想,并没有做出什么失误,她就是本色出演,苏逸扮演的鱼图更是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尤豫了一会儿。

枫糖还是坐在了椅子上。

之前答应过苏逸会帮忙隐秘行踪,拖延时间,计画不能在自己这边出现任何问题。

她绝对不能成为拖后腿的存在。

说不定父亲也只是想找她谈谈,或者说又想出了什么变态的方法折磨自己见到她乖乖听话了,阿斯特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手扶着剑柄,迈步走到金发少女身前,围着他的身边转起圈。

“我的好女儿啊,我答应了鱼图的请求,你的心中不会有所不满吧?他好象没有怜香惜玉,看你的模样应当是经受了一番折磨。”

阿斯特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嘴角流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发丝略显凌乱,甚至关键部位都有了红肿和青,大大的红色手印映在天鹅颈以及锁骨处,清淅可见,胸部更是明显的肿胀了。

被使用的痕迹非常明显。

现在自己的这个玩物,耐久度应该从崭新出厂改为略有磨损了,真是让人感到惋惜。

不过枫糖最好用的一点就是无论对她做什么,哪怕是肢解,只要再把手臂按回去,都可以恢复到崭新的状态。

“父亲的命令,我自然绝对听从,即使您让我去死了,我也会毫不尤豫。”

枫糖象往常一样自顾自的说着,疯狂的表达起自己的忠心。

她知道父亲就爱听这种话,也最喜欢听这种话。

“哦,你真的愿意吗?我现在就一个小小的要求。”

阿斯特并没有象往常一样流露出笑容,相反他站在了枫糖的面前,以居高临下绝对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看自己的女儿。

面色无比阴,如同隐藏在阴暗角落的腊月寒冰。

他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原本的椅子上忽然发生异响,几条机械手臂从地板上伸了出来,如同发起进攻的毒蛇迅猛且急速,根本不给人任何反应空间,立刻紧紧的缠绕在了枫糖的身上。

手腕,腿部,来自于腰间都被裹住,手臂上带有倒钩,随着用力的拉扯,深深的刺进皮肤里,大量的鲜血顺看伤口泊泊而出。

“恩一”

感受到这束缚,枫糖的眼神猛然一滞,用力挣扎了一下,然而倒钩却是越陷越深,甚至缠绕上了脖颈,象是要将她勒死,无边的室息感夹杂着阴沉的黑暗,从灵魂深处涌出。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样子,阿斯特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你才是那个最好的玩物,每次痛苦感都带有些新意,真的是让我舍不得。”

由于异能的原因,阿斯特被迫将感知分给自己的分身,影响了原本的触觉以及痛觉。

导致他整个人对外界的感知都变的微乎其微。

也就只有在欣赏这种表情的时候才能让原本丧失的痛苦感觉恢复过来,借助别人的身体来回忆起生命的残酷,和自己依旧活着的美妙。

“父亲,您这是为何,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吗?难道还要继续惩罚吗—”

这过于熟悉的景象,勾起了她内心最为黑暗的记忆,不由的以为这是什么虐待的新玩法。

毕竟之前也曾被浑身长满荆棘,吊在半空中,供他欣赏。

为了不暴露,也只能暂时忍耐,撑到苏逸回来就行。

亲自动手折磨自己,来享受欢愉。

说不定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真身!

对方分神折磨自己,反而会放松警剔。

闻言,阿斯特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从手中抽出了把尖锐的西洋剑,抵在了枫糖的脸蛋上,剑锋划过。

那精致柔美的脸颊出现了一道极为深刻的血痕。

“枫糖,背叛组织的代价你应该知道,你也真的是大胆,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吗?”

“父亲你在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

枫糖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他依旧尝试着去掩盖自己。

“哦,还在假装,不愧是我的女儿。”阿斯特不屑地笑了一声。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剑刺到了枫糖的肩膀里,金发少女立刻发出一声惨叫,然而却没有任何用处。

西洋剑血肉中疯狂的搅动着,剑锋戳在金发少女的肩脚骨上,发出吡啦吡啦地摩擦声,白色的碎屑随之掉落。

那种血肉搅拌着骨头的痛苦,仿佛每一根痛觉神经都被挑断,筋膜以及肌腱都被剑刃慢慢的刮取了下来,原本刚刚长好的柔软肌肤,再次变得糜烂血痕累累。

“串行二那家伙没在吧,现在这时间你又指望谁来帮你呢!”

听到串行二这个词汇。

原本还以为只是象往常一样虐待折磨,想要忍耐一下的枫糖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完全的暴露了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倒钩刺的越来越深,但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阿斯特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用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继续询问道。

“你这么做,就真的不为你母亲考虑了吗?”

“她现在可还在我的手上,你不会以为串行二那家伙能罩着你吧。”

“告诉你吧,只要我想任何人都奈何不了我,任何人也杀不死我。”

“只要我不死,你们母女的性命永远在我的手掌之中。”

听到这句话,枫糖瞳孔立刻急剧扩张,整个人的脸上失去了神采,似乎对痛苦的感知也消失了。

又是这个理由。

又是拿母亲来要挟自己眼前这个魔鬼很清楚,她心里到底在乎什么。

看到这个表现,阿斯特淡然一笑,还是和之前一样,无论遭受什么折磨,就算是精神崩溃了,只要谈起她的母亲,枫糖便会强撑着身体,再次乖乖地任人处置。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西洋剑放下轻轻的拍了拍枫糖的骼膊,摆出一副极其抱歉的表情,用柔和的语气劝说道。

“乖,我的好女儿,认真听我的话,等到串行二来之后,引导他去一个特定的地方,

我就原谅你这次背叛。”

串行二那家伙这么久了还不作声,这可不是他的风格肯定是和枫糖做了笔交易。

这个交易是什么?实在是太好猜了。

阿斯特一直相当清楚。

枫糖就是个没有下限,卑鄙无耻,可以忍受任何屈辱与疼痛的女人。

为达到这个目的什么都愿意去做,曾经是这样,现在肯定也是这样。

“小枫糖,我也算看着你长大了,难道不比那个串行二更值得信任吗?我懂你的心思。”

“组织的力量你很清楚吧,记得你小时候求助过一个姓程的老头,他的结局是怎么样来着。”

“放心,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怎么折磨都不会死的玩物,肯定会象以前一样原谅你,等杀了串行二,我就让你去见你母亲。”

“当然如果你不答应,今天的折磨只会映照在你母亲的身上,别忘了她是个普通人,

可不象你有无与伦比的恢复力。”

他的话语既带着诱惑又充满了危险,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用绝对的姿态以恐惧之姿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

枫糖垂着脑袋,象是听进去的一样,面无表情,就连身躯都不再因痛苦而颤斗了。

阿斯特以为自己成功了,于是将西洋剑收回了剑鞘,弯着腰俯身看向她:

“怎么样,你的父亲是不是很大度,即使女儿犯了错,依旧是如此原谅,让我听听你的答案吧。”

“这串行二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若非组织正在世界各处抓捕其他空间系异能者,他早就被干掉了!”

“组织的力量无边无际,这个大夏也只不过是展示了我们冰山一角罢了,没有成为席位者的,无法理解高纬度的存在。”

阿斯特无比自信的说道,虽然明面上他只是第11席,但暗地里早就与圣地有过严密的合作。

圣地降临那日,席位该如何去排,还尚不可知。

就算是女武神来了,他也能撑到那个时候。

银白色的空间之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枫糖垂着脑袋,紧咬牙关,全身上下遍体鳞伤,柔嫩的脸颊上满是凄惨,血液顺着脸颊的伤口涌出,沿着下腭线滑落,嘀嗒嘀嗒地落在了地面上。

这低落的声音就如同悲惨命运的丧钟,为他人所束缚,为他人所伤。

死亡。

屈服。

折磨。

哀求。

妥协。

痛苦。

种种词汇在枫糖耳边回荡,诱导着她松口然而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走到了这么关键的一步,这让她不甘心

血液顺着脸颊滴入嘴中,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一次又一次的让步。

她看着与自己相熟的孩子们脸色苍白,痛苦绝望地死在隔离室里。

强忍着心中的怜悯无视那些试炼场上一双双向她求助的可怜眼神卑微到极点,如同被人踩在脚下的蚂蚁,忍受着各种屈辱的伤害与折磨,只为了祈求再见母亲一面。

然而她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只留下因过度的急速自愈而无法抑制的伤痛,每日每夜只能通过止痛药才能勉强抚慰,以及未来无穷无尽的折磨与虐待。

“世界万物,存在皆会消亡,哪有不可抗衡可言。”

苏逸临走前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响着,直入灵魂的深处。

他能做到,自己也能,起码真的尝试过枫糖缓缓仰起脑袋,虚幻的火焰纹章从灵魂深处被激发,浮现在额头之上。

周围的能量场掀起阵阵波动,摩擦过银白色的金属墙壁如同激亢的高歌,化为能够撕裂一切的旋律,在周围不停地激荡,发出喻鸣。

枫糖的身形变得虚幻,身躯同化,整个人轻而易举的便摆脱了椅子的束缚。

她的瞳孔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无尽的怒火,在这一刻屈辱绝望与痛苦化为燃烧内心的火焰一句沉淀已久的话从喉咙的最深处进发出来,突破了所有的桔。

“不准你伤害我母亲!”

又不是呐喊,而是要饱受折磨的夜莺所发出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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