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苏南烟继续说话,沈亦书便抓住了苏南烟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处。\7^0\0′t?x,t/.`c/o?m′
沈亦书深邃的眼眸看着苏南烟的双眸,眼底满是深沉:“孤只信任你一个。”
苏南烟的手微颤了一下。
掌心之下是太子灼烫的肌肤。
绸缎的布料极为丝滑,布料下的肌肉极为结实,摸着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耳边回荡的是沈亦书低沉有力的声音,苏南烟不知怎么的,觉得脸颊微有些发烫。
沈亦书只觉得苏南烟细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抚着,本就烫热的肌肤,在她的触碰下,越发灼热了起来。
她的指尖流连过的每一处,都激起一种强烈的麻痒感。
掌心与肌肤摩挲之下,绸缎布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轻响,在静谧的寝殿内,勾起一阵阵暧昧的气氛。
沈亦书看着苏南烟。
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白皙的脸颊上浮上了两抹浅浅的红晕,耳尖也跟着染上了红色,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可人。_l!o*v!e*y!u?e¨d?u.._n!e.t¨
沈亦书的眸色渐渐暗沉了起来。
他抓着苏南烟的小手,顺着衣领的边缘,探入到了丝绸的内里。
掌心与太子完全贴合在了一起,苏南烟觉得掌心下面的温度更加烫热了。
苏南烟脸上的红晕也逐渐加深了。
因为饱经风霜,太子的肌肤有些粗糙,宽阔胸膛上完美的肌肉线条,让人怎么都脱不开手。
苏南烟彻底体会到了一句话,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眼前的太子就属于这一类。
“再重一些。”沈亦书低哑的声音在苏南烟的耳边响起,他的手掌包裹住苏南烟的小手,将她的掌心重重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将郁结的内息往外推开。”
沈亦书抓着苏南烟手,从中心开始,往旁边揉按了几次。
苏南烟的掌心掠过一处凸起的时候,沈亦书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因为重伤而一直被忽视的那一处,竟忽然间有了感觉。
沈亦书愣怔了一下,随即面上隐隐露出了几分喜色。+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
他虽知道自己双腿经脉阻塞只是暂时的,但内心到底还是会隐隐有几分担心,是否真的会影响到自己,尤其是刚死里逃生的时候,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没有任何感觉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强迫自己忽视这件事情,一心先将双腿治好。
却没想到,苏南烟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就让自己有了感觉。
苏南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听话,她只是觉得,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美妙到让人抗拒不了。
苏南烟的小手,跟随者沈亦书胸口处的真气,慢慢行进,顺着他小腹坚实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延伸。
沈亦书只觉得身上的热度越来越强烈。
浑身的血脉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热血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沈亦书的呼吸声节奏骤然乱了几分,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了苏南烟的手腕,用极低哑的声音说道:“够了。”
苏南烟看向沈亦书,却发现沈亦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头别了过去,看向了床榻的内侧。
就像是,不想看见她一样。
“既然够了,那殿下好好歇着,我先告辞了。”苏南烟收了手,说道。
见床榻上的太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苏南烟的眼底闪过意思明显的黯然。
心口突然堵得慌。
苏南烟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最近到底为什么总是出现这样的情绪。
沈亦书不敢再看向苏南烟那张过分艳丽的脸颊。
他怕再看下去,澎湃的血液便会彻底沸腾。
他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平复着冲动。
等他回过神来,苏南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刘进!”沈亦书唤了刘进进来。
刘进很快就进到了寝殿内,问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再给孤取几本话本来。”
“啊?”刘进有些愣怔,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这么偏爱话本了。
“要有装病情节的。”沈亦书想了想,吩咐道。
他方才明明已经装的够弱了,也按照话本上的办法,抓着苏南烟的手紧贴自己。
但是情节的走向怎么不像是话本那样。
苏南烟既没有更加关心他,也没有扑倒在他的怀中,甚至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一定是先前看的那本话本写的不够好,他得多找几本参考一下。
揣度女人的心思,可比领兵打仗难多了。
刘进虽然觉得太子殿下的吩咐有些奇怪,但是忠心耿耿的他,还是应了下来。
只是他也没看过话本,根本不知道哪些是有太子殿下想要的情节的。
刘进一出寝殿,就召集了几个宫人,让他们打发自己手下的工人找关于生病的话本。
东宫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太子那边的动静很大,很快也就传入了苏南烟的耳中。
只是,不知怎么的,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太子殿下要找适合生病的人看的话本。
“如此大张旗鼓,看来太子对谢婉仪当真是上心。”苏南烟冷冷说着,眼底看不出情绪。
若兰此刻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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