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梁友才来了一个多月,就敢不上课,简直是胆大包天。¨x^i¢a!o~s^h\u/o_c-h+i·..c\o\m^
胖鬼靠在墙边,哈哈两声:“赵梁友怎么敢不来上课?他这么放肆校长会不会开出他?”
允水冬:“开除不至于吧,但是强制他提前毕业还是有可能的。”
金皇后发出笑声:“那可太好了,这老头终于要毕业了,我现在看到他耳朵疼。”
她这段时间差点没被赵梁友烦死。
金皇后最喜欢她的指甲,不管上课还是下课,她总是在摆弄指甲。
金皇后的指甲已经很长了,差不多和手指一样长。
手指那么长的指甲染成大红色,举手投足间特别晃眼。
赵梁友以前教书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学生留长指甲和 染头发。
这两样金皇后全占。
赵梁友能忍吗?赵梁友能忍他那张嘴也不能忍。
他看到金皇后的时候就忍不住叨叨两句,有时候叨叨的尽兴了,跟在金皇后屁股后面一叨叨就是一个多小时。^8′1~k!s.w?.^c!o?m¢
这一个多小时他也不干别的,就是逮着金皇后不停的说,他甚至不需要金皇后回应,一个人就能连说一个多小时。
金皇后赶也赶不走他,说又说不过他,气得差点用指甲挠他。
前几天赵梁友又盯上她了,这次他更过分,连说了两个小时。
金皇后实在没忍住,指甲挠在赵梁友身上。
赵梁友当时都惊呆了,看看身上的伤痕,又看看金皇后心虚的脸,顿时更加起劲了,继续教育起金皇后。
金皇后当晚发疯,跑到大棚里拎着水桶浇了一晚上蔬菜,心里的怒火勉强熄了一半。
她恨赵梁友恨得牙痒痒,如今听到赵梁友没有来上课,顿时大笑一声:“希望他明天也不要来。”
方希希上完课的时候,收拾好东西准备下课,这时候有学生叫住她,问道:“方老师,你知道赵梁友没有来上课吗?”
方希希心说她怎么不知道,她上课前刚点过名。
她冲提问的学生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学生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急忙收起来,咳嗽一声,开口道:“方老师知道赵梁友去哪儿了吗?要不要我们帮忙找找?”
方希希表情一言难尽:“没事,不用找,他很快就来上课了。/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学生们哗然,有学生猜到些什么,没控制住震惊道:“很快就来上课?他怎么会很快就来上课呢?”
怎么不得拖个十天半个月的?
毕竟那可是厌修啊,大魔头厌修。
赵梁友撞上厌修,不脱层皮能从厌修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坐在后排的老蒙冷笑一声:“上课归上课,能不能完整的走进教室就说不定了。”
学生们恍然。
方希希瞪了老蒙一眼,一边往教室方向走一边警告道:“最近都老实点,学校里不大太平,真要倒霉撞上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学生哈哈笑道:“放心吧方老师,我们会老老实实待着的。”
方希希一边往办公楼走,一边在教师群里发消息,询问赵梁友的事。
赵梁友确实很快就能上课了,但跟老蒙猜测的一样,上课归上课,是不是完整的来教室上课,谁也说不清。
昨天方希希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电视剧,雪伟才一个电话打进来,让她火速赶往厌修的办公室。
方希希听到他声音沙哑,语气中带着惊恐,以为他和厌修打起来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办公室。
结果刚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门口躺了两个人。
她走进一看,发现躺在地上的是雪伟才和赵梁友。
两人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弄得她都不知道该先扶那个。
她问雪伟才:“雪老师还能站起来吗?”
雪伟才捂住自己的胸口:“等会,让我缓缓,缓缓我就爬起来。”
方希希又询问赵梁友,赵梁友眼睛紧闭,没有开口。
方希希顾不上雪伟才和赵梁友,她敲了敲大门,直接走进厌修的办公室。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厌修,方希希敲了敲桌子,“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把雪老师也给打了。”
厌修面含怒气,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方希希把他扔在角落里那把黄金椅子拉过来,坐下后静静看着他。
以前她拉椅子的时候,厌修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瞪她几眼,勒令她把椅子放回去。
心情好的时候会阴阳怪气的讽刺两句。
这次方希希挪动椅子,到坐到椅子上,全程厌修没有看她,一直生气地盯着门口。
方希希心里直犯嘀咕,心说这次事情很大啊。
看看都把厌修气成什么样子了。
她没有继续问,就那么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玩小游戏。
另一边,厌修心里也很委屈。
他是个私人领地意识非常重的人,这点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们都知道。
这么多年来,他的办公室很少有人进,除了樵校长和方希希进的频繁点,其他人几乎不会进来。
就在刚刚,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见办公室的门开着,他站在走廊里就闻到办公室里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厌修顿时大怒,怒气冲冲地走进办公室,刚进去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站在他办公室里,正四处打量办公室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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