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容得下的。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我们始毕可汗去后,颉利可汗的母亲便随始毕可汗一起去了。”大胖子答起来,李昭道:“不死的人也能容得下吧,突厥人少,女人更少,否则你们也不至于跑到中原来烧杀抢掠。”
……大胖子指责地道:“那也好过你们跑到我们突厥来杀我们的可汗。”
“我杀你们的可汗是因为你们好好地呆在突厥,我往突厥杀过去的?”李昭问来,大胖子……
“那你杀了我们可汗总是事实。”大胖子反应过来继续地指出这一事实。
“你们杀我百姓,抢我百姓粮食也是事实。”比起突厥做下的事来,杀一个突厥可汗算不得什么,至少在李昭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想到李昭将军不仅能征善战,还能言善辩,突厥话说得极好。”眼看大胖子说不过李昭就要落于下风,一个人缓缓行来,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也算甚是不善,面对李昭的时候带着恨意。
李昭就算坐在马背上同样可以朝着来人作一揖,“颉利可汗。”
虽是初见却立刻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李昭迎视前面的颉利可汗,颉利同样看向他,“与李将军第一次见面,却是闻名已久。¨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颉利可汗的大名我也是闻名已久。”李昭同样听说不少颉利的事,这可是一个恨不得立刻取李昭性命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还是突厥的可汗,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时半会难以化解。
李昭没想过要化解来着,眼下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怎么想尽办法让颉利退回去。
于人来说难如登天的事,可是李昭却认为不管有多难总要试一试,不试一定会不成功,试就未必。
“你与我有仇,你敢来此是打算给我机会亲自取你的项上人头?”颉利听着李昭寒暄的话,相互客气是客气,却不会一直都客气下去,最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李昭来此
到底为什么。
“颉利可汗活了这么些年有见到过迫不及待寻死的人?”李昭闻之笑着反问。
颉利答道:“并未。但为了天下,为了家国江山,未必不可能李昭将军成为第一个人。^暁\说,C¢M_S* +已¨发?布-罪,芯^彰.截′”
“要让颉利可汗失望了,李昭必不会是可汗第一个迫不及待寻死的人。”
“你现在在此,我的兵马尽在此处,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我十几万的人马?”颉利问起李昭,李昭道:“难道我没有从突厥的十几万大军中逃出来?”
有事实摆在前面的,李昭并不是随意说大话的主儿。
颉利的脸色很是不好,李昭能够逃出去的代价是始毕可汗,他的兄长之死,之后李昭还杀死突厥好几名大将,更是伤及不少突厥兵马,正可谓平平安安的来到突厥的大军之内,毫发无损的离开突厥大军。
“李将军认为自己会一直都有那样的好运气?”颉利眼光如同毒蛇,不能否认如果李昭站得离他更近一些,他一定会冲上去取李昭的性命。
李昭摊手道:“运气是万中无一的,实力才是最最可靠的,颉利可汗如果想见识一下我的本事,我很乐意。”
话音落下,再次让颉利看向李昭。
李昭道:“颉利可汗要试试?你眼下突厥可汗的位子未稳,试成功,你就能稳坐你可汗的位子,若是输了,你一定会被人从可汗的位子上拉下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道破事实,点明眼下突厥的处境。
“对付敌人,若是有信心的敌人当然会胸有成竹,若是没把握的敌人,安定内部的办法有千百种,选择最差的一种,非为君之道,你说呢?”李昭与颉利算是再次出言相劝,无非还是希望能改变颉利的决定。
“李将军,你与我有深仇大恨,你的话,你现在只是为解雁门之困,救你的皇帝陛下罢了。我说过,想救隋皇帝可以,用你的人头来换。”颉利虽然被李昭说得颇是心惊,但并没有因此忘记自己最主要的目的。
“我的人头,颉利可汗是拿不到的。”
李昭的话很自信,颉利甚是不屑地冷哼,“你便如此自信?”
“不如我们试一试,赌一赌?对我来说最差都是一死,这恰恰也是颉利可汗最想看到的局
面,可是颉利可汗就不一样了,输和赢的结果可是两极。你确定要跟我一个人赌?”
冲着颉利笑得灿烂,好像就是在等着看颉利的选择,她反正最差不过一死,不管怎么做她都可以去赌一赌。
李昭啊李昭,颉利心下的思量一时不能与人说起,因此此时还是不太想跟李昭赌的。
李昭能输得起,可是颉利不行。
他们家的天下来之不易,父兄毕生的努力同样让他不敢轻视怠慢,他想的是如何在他的手下把突厥变得更加强大,最好能把大隋朝打下来。
大隋的繁华,但凡看过的人都会心之向往,他知道大隋有多美好,土地又有多肥沃,若虽能进入大隋牧羊放马,他们突厥会更加强盛。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号令突厥的人,因为始毕死在李昭的手里,现在突厥内部问题不少,也有不少人巴巴地等着看他笑话,若是他再死在李昭的手里,他们家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机会争回一口气。
李昭此人,委实懂得他的心思,也知道他不敢赌。
“颉利可汗,其实就算你困住雁门就真的能杀我们皇上?你认识我们皇上?你有像我一样能为你冲到阵前与我们大隋皇帝叫阵的人?而我们大隋的皇帝又和你一样必须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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