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惹事生非的李昭,比起他们这些当儿子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李昭要是真想陪窦氏,就少惹点事。`第`一\墈`书^惘\ _已¢发?布~蕞¨欣,漳*洁.
“你也敢教训起我来了?是不是觉得我好些年不在家,不敢打你了?”李昭叫李渊和李建成嫌弃惹事也就算了,就连李世民也敢说她太惹事,必须给他点教训。
李世民怎么可能停下来等着李昭上去揍他,早就撒退跑了,“想打我,阿姐你想得倒美,才不会让你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着。”李昭冲着他大声地说。
李世民道:“那就等阿姐你找到庙再说。”
笑得扬长而去,李昭见人都不见了,还是赶紧的往自己的院里去,听说窦氏醒了,而傅先生也来了。
李昭赶紧去见窦氏,让她可以安心,窦氏道:“不会有事?”
“不会,你就放心吧。”李昭宽慰窦氏。
一旁的傅先生也道:“虽说她能闯祸,也有解决祸事的本事,夫人自可放宽了心。孩子别管走得再远,当娘的在这儿,她总会想着要回来。!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当爹的则不同,当爹的心大,不会事事挂心孩子的好与不好,孩子也不会为着当爹的不管走得多远都想回来。”
“傅先生言之有理。”知道傅先生是在劝窦氏,李昭配合地连连点头,证明傅先生说得极好。
窦氏心下轻叹,“我这身子受损得严重,傅先生再是清楚不过。”
说是病危的窦氏是真病危,虽然也有人趁火打劫,想要加点东西直取窦氏的性命,好在窦氏成功熬了过来。
傅先生道:“不好就养到好。夫人若是不是思虑过重,也不会有这场病。”
“思虑过重是因为我?”李昭凑向窦氏,极是害怕窦氏是因为她才会病重。
“我看不是。为母则强,若是为了孩子,看到娘子也应该放开了,可是夫人的思虑依然在。”傅先生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一番话说来,点明了窦氏的病并非因为李昭而起,故而李昭也用不着扣到自己的头上。
窦氏伸手抚过李昭的头,“不是因为你。`j^i`n*j′i*a¢n-g/w?x-c¨.,c`o~m\虽然心里记挂你,却不是因为你。”
但因为什么,窦氏却没有当着傅先生直说,傅先生都说到这里了,窦氏却还是没有说出来,便知道这些话是不便叫她听的。
不便的话不听也就罢了,傅先生放得开。
“夫人安生静养,等到夫人的院子重新翻修好了,夫人再
搬回去。”傅先生让窦氏服完了药,即准备离开,一番叮嘱的话。
窦氏问道:“院中的物甚,很难根除吗?”
“修缮修缮即可。”傅先生也不瞒着,都到这个份上了,身上当家主母的人窦氏又不是无知少女,哪里还会不知院里出问题,而这个问题要查起来……
“国公爷已经让人去查了,夫人不必费心,只需要安养身子即可。”傅先生知道窦氏在想什么,也请窦氏相信李渊这个丈夫 。
窦氏道:“也是,且让他去操心吧,我眼下就该什么都不管,正好世民的媳妇也娶进来了,家里的许多事都可以交给她,我就管好我的阿昭就是。”
“啊,连玄霸和元吉阿娘都不管了?”李昭闻之提起今天还没见着的两个弟弟。
“不管,他们是郎君,就让你阿爹去管,我就只管管你,可好?”窦氏打趣地问,李昭道:“那可好,那我去到哪儿就带着阿娘去到哪儿怎么样?”
询问的语气,窦氏轻笑道:“有何不可?看我有女儿就是比儿子贴心,儿子去哪儿只念着媳妇,只有女儿出去了还能想着带上我这个当娘的。”
“那是,都说女儿是阿娘的贴心小棉袄,那定是最最让人欢喜的。”李昭哄得窦氏开怀的笑了,傅先生瞧着窦氏难得的开怀,心下暗想这样也好,心宽了,别管窦氏是因为什么而思虑过重,只要开怀总是好的。
李昭再与窦氏说起这此年在外看到的好玩的事,但凡能哄得窦氏开心的都说来,叫窦氏最后笑得累了,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另一个人等着李昭呢。
李昭旁的人都能避一避,这一位都坐她的屋里等着了,她是无论怎么样也得去。
“坐。”傅先生早早在一旁的书房里等着李昭来了,见到李昭行来,倒是反客为玉的让李昭坐下。
李昭倒也习惯了,她这书房能自由进来的人没有几个,可是傅先生却是第一个。
“与我说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是跟从前一样。”李昭答之,她的目标还是没有变的,眼下想做事的,也跟以前一样。
傅先生冷冷一笑,“你到现在还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得偿所愿?看看你相信的父亲,你相信的皇帝,他们
果真就由着你做你想做的事了?”
问起着李昭,残酷点破已经发生的事,想让李归认清现实,别再像以前一样的傻,相信这个人,相信那个人,她所相信的人,没有一个值得她去信。
李昭却是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道:“先生,他们不值得我相信,我却还是得靠他们,只有靠着他们,我才有可能达到我的目的。”
“所谓的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最后我们能够各取所需,各有所得就好。”李昭端起茶呷了一口,甚是不以为然地答来。
傅先生本来的目光很冷,却随着李昭的话落下而变得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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