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绕道而行,打听到苏烈所在的营帐,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去见苏烈,只好等着夜黑风高摸到苏烈的大帐。/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谁。”李昭才落在帐前,一柄剑已经朝着李昭指来,李昭倒是老实,“李昭。”
只着里衣的郎君立刻收回剑,而且顺手拿了一旁的衣裳穿起来,有一瞬间李昭都在想,她这算不算成了半夜偷窥郎君的小娘子。
“苏郎君闯了一回我的闺房,这一次我也来一趟,算是抵消了。”
本来耳根都红了的人,自然听到李昭的话,半响没缓过来。
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的李昭扯下了脸上的布,然后才注意到苏烈没说话,李昭问,“我惊扰了苏郎君?”
“并无。”想当初他为追刺客跑进李昭的闺房,李昭当时反应可比他好多了,说到惊扰,苏烈还成了小娘子不成。
“那,能请苏郎君帮个忙吗?”李昭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反而再一次问起苏烈来。
好不容易把衣裳穿上的苏烈一听立刻道:“小娘子有什么需要尽可开口,烈愿意。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额,李昭来的时候都在想,她究竟应不应该来这一趟,就没有别的人能帮忙把她想办的事办好了?
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苏烈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听到苏烈说着愿意两个字,李昭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话反而不好说出口了。
本来还不好意思的人,发觉到李昭没有了声音,带着不解地看向李昭,看到李昭拧着眉头时,苏烈还是没能忍住地道:“小娘子有何为难之事不妨直说,烈一定竭尽所能帮小娘子做到。”
“我们也就见过几回面,说过的话数都数得出过来。”李昭接话,苏烈道:“算上这一次是第五次。”
……谁要问你我们见了多少回面?李昭本来没有这个意思,可是苏烈却眼睛都不眨地看向李昭。
“是第五次。”李昭想了想也是第五次。
“其实不止第五次的,只是有好几次我看得到小娘子,小娘子却没有看到我。_j_i*n*g+w`u¢b.o?o.k!._c`o_m*不过,没关系。”苏烈小声地补充一句,李昭越发觉得自己很是不应该来这一趟了,好像不小心地就要惹上一个极是不应该惹的人。
李昭为难啊,眉头也就皱得更厉害了,可是一旁的苏烈再问道:“小娘子?”
算了,来都来了,欠人的人情找机会还就是了,别的人,她现在去哪儿找个合适的人?
“若有一日有人自高句丽带了隋人回来,望苏将军安顿。”先前唤的是郎君,现在唤的是将军。
将军二字,与郎君的意义全然不同。
苏烈也敛去身上的羞涩,正色与李昭道:“李将军放心,身为大隋的将军,保卫百姓实属分内之事,不能入高句丽救人,若百姓归来,必护之。”
得,这也是一个聪明人,李昭也就不用再说什么,“多谢苏将军。”
唤着郎君娘子的两个人还带着青涩,唤起将军时,两人都正色以待,牢牢记得自己肩负的责任。
“大忙你都帮了,再帮个小忙成吗?”本来严肃的气氛随着李昭的话音落下,苏烈一顿,却又毫不犹豫地道:“好。”
半个月后,李昭终于回到了太原,彼时唐国公府上的门卫听到马蹄声,见到一身红衣的李昭大步走进来时,似是一下子怔住了,连声地喊道:“三娘子,三娘子回来了。”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全都一顿,李昭却管不得,大步流星地走往窦氏的屋里。
李渊最近心焦麻乱得厉害,眼下看着病卧在榻前的窦氏也是坐立难安,听到外面叫嚷的三娘子回来,李渊还以为听错了,等到李昭走了进来,叫唤了一声阿爹。
事隔三年,李渊总算再见到李昭了,热泪盈眶,冲着李昭道:“回来了好,回来了就好。”
李昭朝着李渊笑了笑,还是更着急要看窦氏,窦氏也听到动静想要坐起来,旁边的侍女叫唤一声夫人,李昭走到窦氏的榻前,笑着与窦氏唤道:“阿娘。”
窦氏本在病中脸色苍白
,侍女帮着扶他起来了,见着李昭却似是一下子有了精神,冲着李昭道:“我的阿昭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让阿娘挂心了。”李昭抱住窦氏,窦氏也欢欢喜喜地拥着李昭,“长大了,也高了,就是黑了。”
“黑了好,黑了健康,再说了,出门在外哪能不黑。”李昭俏皮地朝着窦氏眨眨眼睛,“你来,我给你号个脉。”
说着二话不说地给窦氏号起脉来,窦氏道:“不妨事了,傅先生都给我开了药了,眼下好多了。”
“虽不敢与傅先生相提并论,还是让我看看。”不由分说地坚持给窦氏号脉,窦氏看着眼前活蹦乱跳,充满朝气的孩子,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想看就让她看吧。
李昭号着脉道:“我们出去走走,总闷在屋里病怎么会好。”
“病了不是应该静养?”李渊询问着,李昭却不以为然地道:“静养是静养,莫让人闹腾,出去看看,吹吹风晒晒太阳也是需要,你看外面活蹦乱跳的人难道都是静养出来的。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才会健康。”
窦氏一下子笑出声来,“你啊你,总是满脑子的想法让人猜不透。”
李昭摇头道:“看我从小到大身体多好,你再瞧瞧几个姐妹,她们的身体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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