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双卿又是吃惊又是期待,她含羞带怯地嗔道:“王爷,客人还没走呢,现在还不能……”
“你想到哪去了?”萧戎调侃道,“就那么猴急吗?本王是看你头上顶了这么多东西,帮你卸下去,好让你歇一歇。_微¨趣,小?税\惘. ·哽-欣*罪/全¨”
贺双卿的脸一下子弄得挺红的,她又急又臊地辩解道:“我没着急……”
萧戎失笑,他解开了贺双卿的头发,并轻轻地在她头顶亲了一口:“小傻瓜!一会儿本王还得去见客人,你先卸了钗环,好好洗个澡,要是太累了先睡会儿也可以。”
贺双卿有些不安:“可是那不合规矩……”
“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和本王之间,没那些规矩。”萧戎替她卸掉了沉重的金锁,“看看你的身子骨,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要是累坏了,怎么给本王生儿子?”
一番话,把贺双卿说得再次红了脸,她含笑啐了一口,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萧戎抱着她又嘱咐了几句,方才出去敬酒。卸掉了繁重的“枷锁”,贺双卿整个人都轻松下来。玉瑕和玉纹早已捧来各色菜肴,贺双卿早就饿坏了,她夹起一块鹿腿肉大吃起来。′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玉纹抿嘴笑道:“王爷知道您得空着肚子,昨日就吩咐厨房备了这些菜,都是您爱吃的。”
玉瑕笑道:“王爷总是记挂着姑娘呢!”
“以后不能叫姑娘了!”贺双卿喝下了一大碗虾球汤之后方才正色道,“得改口叫我王妃。要是说错了,倒让外人听了不像。”
玉瑕忙行礼:“是!”
“一会儿把米酒和香皂都拿来,我要沐浴。”贺双卿填饱了肚子,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现在已经是申时三刻,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贺双卿想把脸上的妆都洗掉,她可不想蹭萧戎一嘴妆粉。
就在贺双卿忙着卸妆的时候,萧戎已经被部下们团团围住,左一杯右一杯地灌起酒来。萧戎饶是千杯不醉,也架不住这样的“车轮战”,不多时,他赶紧找个理由,跑到一旁去歇气。
十两在一旁悄悄说道:“殿下,要是您受不住,末将去帮您把酒换了水好不好!”
“快去快去!”萧戎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今晚他还等着入洞房呢,可不想喝得酩酊大醉。`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就在这时,他突然瞥见薛驰正坐在角落喝着闷酒。萧戎有些意外:没想到薛驰竟然能来。
薛驰也看见了萧戎,他站了起来,朝着萧戎走了过去。
“燕王殿下,恭喜恭喜啊!”薛驰举起了酒杯。萧戎也举起了杯子,与他碰了一碰。
“多谢捧场哈。”
薛驰笑道:“看殿下的样子,似乎很意外本将能来。怎么,殿下对本将心怀芥蒂?”
“哎,你与本王同朝为臣,本王哪里会对将军有芥蒂呢?”萧戎打起了哈哈,“今日本王大喜,将军吃好喝好,莫寻思那些有的没的!”
薛驰冷笑了一下:“殿下宽宏大量,本将望尘莫及。你我之间的恩怨,本将牢记在心!”
“这叫什么话!”萧戎诧异道,“怎么将军来吃本王的喜酒,吃出来这么大怨气?可是菜肴不合口味了?”
“当日殿下用偷梁换柱之计,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段姻缘。”薛驰面色阴沉,“殿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怎么可能!”萧戎一脸无辜,“那歌姬不是给你了吗?”
“殿下知道本将说的是谁!”薛驰的话里话外带了浓重的醋意,“你的王妃本该属于我!”
萧戎的脸色变得不善起来:“将军若非要在今日砸本王的场子,那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时,薛驰的屁股突然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薛驰一个没站稳,扑倒在了地上。
原来十两换了酒回来,正好听见薛驰对贺双卿出言轻薄。贺双卿对十两有恩,如此一来,十两当然火了。
他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把薛驰踢了个措手不及。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下官酒沉了,没看清是将军。”十两装出一副醉态,嘻嘻地对薛驰笑道,“将军宽宏大量,不会怪罪下官吧?”
薛驰翻身从地上跃起,待要动手,周围早已围上来一圈侍卫。薛驰一愣,反而笑了出来。
“替下官好好照顾她,下官多谢殿下了!”
说完,薛驰便离开了。旁边人不明所以,只以为薛驰的“她”指的是薛云婧,唯有萧戎与十两明白,薛驰说得是另一个人。
第170章 大婚(三)
薛驰离开后, 十两为萧戎斟了一杯水:“殿下,别动气。”
“是啊,动什么气!”萧戎冷笑道, “到底是他痴心妄想而已。”
“对了,刚下官来的时候,碰见勃海公了。勃海公告罪离了席, 似乎有急事。”
“哦?”
“似乎是勃海公的闺女又病了。”
萧戎哦了一声, 表示理解。勃海公乔屏乃是太后的亲侄儿,年逾五旬而无子。膝下只有个亲生女儿,名唤乔无忧,今年十六岁却并未婚配。夫妻二人视其若珍宝, 只可惜这女孩子天生体弱多病, 令人挂心得很。
那女孩子萧戎在宫宴上曾见过, 当真是楚楚可怜,美貌无双。勃海公三天两头为女儿的病而挂心,生怕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众人知勃海公如此, 也不去苛责。萧戎回到了酒宴上, 与众人依次敬酒, 这回他没喝醉,不过灌一肚子水也不大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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