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得了万千宠爱的双卿竟然在殿下出征的时候离开了。-山?叶′屋- ¢耕,薪·醉~全-玉瑕更是不敢相信,回头想想这几天贺双卿的所作所为,怎么也看不出来她会突然离开。
李妈妈挥了挥手,止住了众人的议论纷纷。她朗声道:“人各有志,她既决定离开,那必定是寻到了更好的去处。现在殿下正在出征的路上,谁也不许乱嚼舌根。如若被我发现,我定将他打出王府!”
胡总管微微蹙起了眉头,小柿子和小卫子面面相觑。他们总觉得这个事情太离谱,可又不敢多插嘴。
若是殿下知道了,不定怎么伤心呢!李妈妈说的是,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都干活去吧!”李妈妈驱散了众人,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她低头看了看账本,发现里面早已经弄得明明白白,李妈妈不禁感慨起来:这孩子是个厚道人,都这种时候了,还为后边人筹划着。
可惜啊,没托生到贵族家里。
正在感慨时,玉瑕悄悄地推门进来了:“妈妈?”
李妈妈抬起了头:“哟,是你呀?有什么事儿吗?”
玉瑕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寻着措辞:“那个,我想问一下。^墈,书^君- ,庚?鑫*醉-全^是妈妈为卿妹妹赎的身吗?”
李妈妈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好好做你的事儿吧!”
玉瑕抿了抿嘴,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的萧戎还不知道府中发生的事。他带着一小股部队在急行军。天刚蒙蒙亮,视野变得清晰起来。扶余此时依旧白雪皑皑,放眼望去,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既空旷又寥落。
随着太阳越来越高,白雪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偶尔一只雪兔从山坡跑下来,让人白白紧张一回。扶余人很擅长打伏击,他们狡猾又凶悍,是不可忽视的对手。
突然,一群飞鸟从不远处的枯树林里飞了起来。萧戎顿时警惕起来,他微一抬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众人立刻会意,当即进入戒备状态。
就在此时,十几支箭朝着他们飞了过来。一群扶余人披着白羊皮,与白雪融为一体,伺机发起了攻击。
士兵们举起了盾牌。\珊!叶+屋^ ,庚_新/最\筷+当毒箭射完之后,扶余人竟然没头没脑地朝着他们扑了过来。然而萧戎很快就发现,这一股扶余人的战斗力十分有限。虽然人数比他们多,但打起仗来却如同过家家一般。
很快,这一股扶余人就败下阵来。地上留下了不少尸体,还有几个仓惶离去。其中一个士兵揭开了一具尸体的面罩,不由得惊呼起来:“殿下,她们是女兵!”
萧戎皱起了眉头。那士兵又问道:“殿下,要不要去追?”
“穷寇莫追,继续前进。”
“是!”
就在这时,又一个士兵喊了起来:“殿下,这里有个活的!”
萧戎走近一看,只见一个蒙面的扶余女人正半倚在石头上,慢慢地喘着气。她的腹部被刀子砍伤了,鲜血把雪地都染红了。
那扶余女人听见人来,便拔出腰刀,一副戒备的样子。她怒视着萧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士兵问道:“殿下,要把她抓回去吗?”
萧戎瞥了那女人一眼,淡淡地说道:“用不着。继续前进!”
说完,他带着队伍离开了,那女人凝视着萧戎离去的背影,手中的刀慢慢垂了下来。
第46章 陇陵伯府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最悲催的是什么?
是睡觉没有手机, 赶路没有高铁!
实在不行绿皮车也可以啊!
贺双卿坐在马车上头晕脑胀,一个多月的颠簸,她骨头都快散架子了。
都说二月春风似剪刀, 不过对于大西北来说,二月依旧是寒冷的冬天。
贺双卿裹着羊绒毯子,贪婪地望着浩瀚的雪景。与京城的繁华相比, 这里明显苍凉了许多。不过贺双卿却不觉得艰苦:前世身为极北的北方人, 她对这样的寒冷倒不厌烦。
反倒是前路迷茫,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照顾她的周妈妈指着前边道:“陇陵就在前边啦,姑娘只管再捱个小半天,咱们就到了!”
“辛苦你们了。”
“李妈妈给你安排的人家姓常, 常家的老夫人就是李妈妈的妹妹。”周妈妈慢慢说道, “老爷早年死了, 家中现在是长子当家。家里还有一个小姑娘,和你差不多年纪。”
贺双卿问道:“常家可是当地大户?”
周妈妈笑道:“当然。常家可是有爵位的!陇陵伯。不好的地方,李妈妈也不会让姑娘去啊!”
贺双卿愕然:陇陵伯?她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大户呢!
“只不过这常家现在不如以前了。”周妈妈叹道, “先帝在时, 曾以常家大不敬为由对常家削爵, 到了当今皇上,才又复了爵位。不过现在的常家虽不如从前, 倒也比一般人家强得多。”
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很快, 路上的行人就多了起来。贺双卿抬眼望去, 才发现陇陵已经近在眼前。
一股烟火气扑面而来,贺双卿觉得心里顿时安生了下来。街边尽是买卖东西的人, 虽然比京城差了不少, 但看起来依旧热闹非凡。
马车在一处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贺双卿刚一下车,侧门处一个小丫头便喊了起来:“是卿姑娘吗?”
周妈妈喊道:“可不是呢!卿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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