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双卿撇过了头去:“殿下说笑了,婢子是殿下的人,怎么会不接受殿下?”
萧戎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你难道就没有稍稍喜欢过本王?”
贺双卿的心瞬间潮热起来:“殿下……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他是主,她是婢,这是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萧戎看出了她的顾虑,思来想去,他就势躺在了一边。
“罢了,不急于一时。”
什么?这就完了?
贺双卿傻住了,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情欲瞬间熄灭,她有些遗憾:自己其实并不抗拒他。
萧戎悄悄地捕捉着贺双卿眼中的懊恼,心里都快笑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有的恶趣味,欺负她似乎特别有趣。
她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坐了起来:“婢子去泡茶!”萧戎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泡什么茶,本王有话跟你说。”
第17章 醋意
贺双卿乖乖地倚在他的怀里,口中问道:“殿下要说什么?”
“你帮本王解决了一个难缠的痼疾,你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贺双卿一愣,随后笑道:“这算什么,还不是殿下自己懒得为这点小事分心,不然早解决了!婢子是狐假虎威,哪里敢要奖赏。`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狐假虎威?”萧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今儿本王这只老虎偏要宠一宠你这只小狐狸!说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贺双卿心头一喜:“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
贺双卿认真地思索起来。萧戎的心也慢慢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贺双卿笑道:“婢子想去京城玩玩!来了都快半年了,婢子还没见过京城长什么样呢!”
萧戎顿时松下一口气:还行,这次她没提出府的事儿。他笑道:“这倒也不难,不过……本王得先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贺双卿好奇地问道:“哪里?”
“皇宫。”
“什么?”
“九月九日就是重阳节啦,按照惯例,父皇会准备重阳宴。!l~a\n^l^a*n`x^s...c!o+m~”萧戎正色道,“到时候你和胡总管跟着本王入宫,等宴会散了,本王自会带你在城中转转。”
贺双卿不由得迟疑起来:“婢子身份低微,怕错了规矩……”
“你平常怎么伺候本王,到时候还怎么伺候就是了。”萧戎淡淡道,“咱们府上的规矩自然是好的,实在不会了,就找李妈妈教你。”
贺双卿这才转忧为喜。
次日一早,贺双卿伺候完萧戎,便去找了李妈妈。她整整去了一上午,直到萧戎用午膳都没有回来。
想来她也是下苦功了。
萧戎有些无聊,他慢慢地吃起饭来。正在这时,小柿子跑了进来:“殿下,这里有卿姑娘的一封信。”
“嗯?”
萧戎不禁起了好奇心,再一看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十两二字。萧戎眉头一紧,立刻将信封拆开了。
信的字迹非常拙劣,看得出十两为了写这封信是下了苦功的。信中并未写什么过份之语,不过是一大通感谢的话。然而萧戎还是略有些醋意,毕竟这小子认识卿儿比他认识得早得多。
他默不作声地将信折了回去。就在这时,贺双卿笑嘻嘻地走了回来:“婢子回来晚了,还请殿下恕罪。”
“还没吃吧?坐下吃些。”萧戎指了指椅子。
“奴婢洗洗手去。”贺双卿转头去洗手,刚一回身,就看见书桌上摆着那封信。
“嗯?这是十两写来的?”
萧戎看似随意地说道:“写给你的,你看看吧。”
贺双卿利索地打开了信纸:“嚯,这字写得比婢子还难看。展信佳……佳字写错了,少了一笔。”
“人家可是用了心的,你还挑三拣四。”萧戎叹道,“他一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能给你凑出这百十个字已属不易。”
贺双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吹毛求疵了。她略略地看过信后便叹道:“他完全不必如此!要谢也得谢殿下,婢子能帮他什么啊?”说完,她随意地将信放在了桌子上,拿起筷子直奔那道炙羊肉而去。
萧戎微蹙的眉毛展开了:看来这丫头和那奴才确实没什么。十两费尽心思写得那封信,还不如炙羊肉对她的吸引力大。
一片真心喂了狗啊!萧戎默默地同情起十两来,同时也暗自窃喜:是自己多虑了。
从何时起自己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萧戎暗自苦笑了一下,饮下了一杯酒。
重阳节很快就到了。这日一大早,萧戎就身着正装,驱车赶往皇宫。贺双卿与胡总管跟在车子两边,顶着秋日的冷风慢慢走着。
贺双卿只觉得双手双脚都冰冰凉凉的,京城虽然繁华,可此时的她却无心去看。太阳还未升起来之前,她可能得一直这么冻着。
“皇宫多远啊?”贺双卿打着寒颤,小心地问着胡总管。
“咱们算离得近的,顶多再有一顿饭工夫。”胡总管低声道,“今年是容贵妃操办的,估计会在御花园。不过你也不用急,太阳出来就暖和了。”
“容贵妃?”贺双卿愣了愣,“为何不是皇后娘娘?”
胡总管叹道:“自打端惠皇后崩了之后,陛下就没有再立后。现在宫里最大的,就是容贵妃了。”
“位同副后啊!”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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