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三天一大早,由于知道李可跟朱镜静要来,朱元璋也是早早就结束了朝会。看书屋 醉歆彰劫庚辛筷
两人进宫后,当然也选择了朱元璋刚好下朝的时间去见对方。
而虽说两人有着肉眼可见的年龄差距,但不得不说,的的确确是郎才女貌。
两人就光那站着,就能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
朱元璋见了以后,也颇为欣慰,道:“李可!今后你就是朕的女婿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李可回道:“小婿必肝脑涂地,以报陛下。”
朱元璋想听的就是这句。
他一笑,其他人也跟着笑。
朱标也凑近乎地道:“以后,本宫也是有妹夫的人了。”
朱樉亦道:“李可,今后你可得好好对镜静。”
李可也是看了看他们,怎么跟史书记载的不一样?
这群人,不都是无恶不作的变态吗?
竟然也能流露出如此具有亲情的一面。
不过想想恐怕也对,毕竟现如今,还没到时间。
李可便道:“各位大舅哥请放心,也请皇后、贵妃放心,臣是不会轻待公主的。”
马皇后今日也难得的没有旧事重提,毕竟
她还是很知道分寸的,高兴的时候,千万不要说不好听的话。
见过面,一一敬过茶水,之后简单弄了一个家宴,家宴上,也是除了国家大事不能问,其他都可以问。(;看ˉ书o?a屋~¤! £¢首3?发`\
不过好象除了国家大事,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朱标就问了一句,“李可,你每次都跟父皇单独在大善殿见面,到底聊的是什么?”
这问题问得,朱元璋都感觉尴尬,搞得好象他有问题似的。
朱元璋只好稍稍地透露了一下内容出来,“很多国家大事,都是李可定的,比如说,十日一休沐。”
虽说朱标、朱樉等人对十日一休沐这件事是否能称得上是国家大事,有所怀疑,不过,这的确也是有利于他们。
因为本来他们也不得放假,但自从官员都可以放假后,于是他们也可以放假了。
毕竟总不能官员都放假了,他们却不放假吧?
朱樉更是一脸惊讶道:“原来十日一休沐是你提的!”
李可不解:“二舅哥为何要表现得这么惊讶?”
朱棣道:“如此说来,要不是你,那我们都无法休沐?可真是大恩人呐!”
朱元璋闻言也是来了气,怒道,“你们几个不就是不想读书,我可告诉你们,就算是休沐了,你们也不得到处乱跑,都得给我留在东六所给我好好学习。”
然后一阵唉声叹气的声音便传来。
“真是反了你们了!”
吓得一群人赶紧跑。
李可见到此情此景也是颇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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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镜静跟她阿娘孙贵妃说悄悄话。
而李可也只能是去参观朱标的东宫,以及朱樉他们的住处。
直到傍晚,晚宴就不吃了,两人这才出宫回去。
而接下来,李可也是足足有十多天的假期,可以随便挥霍。
其实
如果是要朱元璋来定的话,最多给你五天。
可就连公主婚礼的礼仪之事,李可都有参与,那当然也一定会把官员婚后的假期,给定得越多越好。
只不过
朱镜静年纪还小,还真没什么好做的。
加之又是冬天,外头冷飕飕的,那还不如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一番相处之后,朱镜静也开始不排斥他了,甚至,还会主动往他这边靠一靠。
女官、宫女也拿此没办法。
其实这照理说,驸马住在公主府,还是要有点规矩的。
可李可把这些相关规定都剔除了,现在公主府里就变得没有规矩。
十多天的假期,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床上,剩下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外面走走。
整个公主府占地约四十亩,横约一百步,纵约一百一十步。
这是李可用自己的步幅来粗略算出来的。
除了各种各样的房子,还有两个池塘,池塘边上有看波亭,看鱼亭等,还有多座假山假石,以及各种树木。
走累了,李可便让朱镜静坐自己大腿上,李可抱着对方,如此在亭子里在风景。
朱镜静也是乖巧得不行,不管他让对方做什么,对方都会乖乖照做。
甚至还会趴在李可的胸口。
若不是年龄差摆在那
这到底是怎样一副神仙眷侣图啊。
不过就算是有年龄差摆在那,反倒是更绝了!
女官、宫女见了,无不羡慕至极。
这传出去,谁不得说一句,公主跟驸马夫妻琴瑟和鸣。
当然!
这个过程中,李可小白脸一样的长相可谓是功不可没。
要是李可长得不是小白脸的模样,而是一个粗壮又或者是年老的样子,那这就看着没那么美了。
“这池塘里居然还有锦鲤。”
“锦鲤要喂什么东西给它吃?”
李可问道。
这问题,就连李可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朱镜静好象知道,回道:“可以喂米糠,还有酒槽。”
李可便道:“公主怎么知道的?”
朱镜静:“因为宫里也有。”
李可:“原来如此!公主真聪明!”
朱镜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这难道不是常识吗?而且鲤鱼还吃蔬菜、水果呢。
抱着李可,感觉李可的身上暖暖的。
就算时不时有冷风刮来,然而好象也不怎么冷了。
好好地休息了半个月。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这最近这半个月的放假,搞得李可都不想再去宫里当值了。
毕竟
五千亩地啊!
谁家能有五千亩地。
这躺平不干活都可以了。
而且做的越多,错的越多,不做就永远也不会错。
婚后第一天回来当值,虽说李可精神劲看着还不错,却是在那叹气。
以至于张尚贤看完了以后,也是不得不问道:“怎了?驸马怎么叹起气来了?”
李可便道:“我觉得,这才二十天的假期,还是有点短了,早知道当初,我就写放两个月啊。”
张尚贤闻言,没好气地白眼看了他一眼。
“最近,可有什么大事,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
张尚贤听到李可的问话,便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诏天下郡县立学,还有给元帝写了一封书信,让对方投降。”
李可便道:“哪有那么容易。”
张尚贤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