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干脆也不躲了,故意大声咳嗽了两声。*0~d^i*a′n′k-a?n¨s¢h_u′.?c\o!m·
听到有人咳嗽,沈俊宏吓了一跳。
因为姚先生家门口没人,这个时间点,村里人估计都下地干活去了,不然,这样一辆豪车停在门口,肯定会引起众人围观。
再加上沈俊宏是坐在车里的,他即便是在骂,估计也没人听到。
可这时突然传来咳嗽声,他抬头一看发现一个人,悠哉悠哉的从旁边的一棵树后面走出来。
很明显这人刚才就躲在树后,那么刚才他愤愤之下骂姚先生的几句话,是不是也被这人听了去?
他脸刷的一下白了。
他还没把姚九儿娶回家,他们沈家的局还没有完成,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任何漏子。
所以看到我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
他甚至首接推开车门下了车,有些紧张的问我:“你是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我双手背在后面大咧咧的说道:“都听到了,听的真真的。”
他脸又变了变。
“至于我是谁?”我笑了笑然后大踏步走到姚先生家的大门前,抬手就开始拍门。
一边拍一边大声喊:“师傅,九儿姐,开门呀,是我。”
沈俊宏一愣,师傅?他瞬间明白了我的身份,我是姚先生的徒弟。
很快,九儿姐就开了门。
我首接钻进了门里,然后又反手把门给关上了。?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沈俊宏冷汗都快下来了,卧槽,刚才他忍不住骂了姚先生,结果这话正好被姚先生的徒弟听到。
这还了得?这徒弟要是把这话跟姚先生一学,那以后他还怎么在姚先生面前演?
弄不好要坏事儿啊。
他眼看那徒弟己经进了姚先生家,他也不可能再做什么,最后一咬牙,只能踩下刹车离去。
爱谁谁吧,反正姚九儿被下了情蛊,就算姓姚的知道了自己真面目又能如何?其实沈俊宏很清楚,姚先生早就识破了他们沈家的阴谋。
从三年前就识破了,但那又如何?姚九儿被下了情蛊,对自己死心塌地,死活都要嫁给自己,他姓姚的还能怎么样?
这么一想,沈俊宏阴沉的脸顿时舒展开了。
没关系,只要姚九儿死活要嫁给自己,姓姚的也拦不住,有本事他把我们沈家的局破了呀,有本事他帮他闺女解了蛊啊,哼,他办不到。
沈俊宏的心情开始变好,甚至一边开车一边哼起了小调。
此时,我走进院子里,看到那些名贵礼品,故作惊讶的问道:“哇,怎么这么多好东西啊?九儿姐?刚才那男的是谁呀?”
九儿罕见的没有怼我,而是脸一红。
“还能是谁?我男人呗。”
姚先生说道:“运生啊,你来的正好,把院子里的这些东西都拿去给我扔了。”
九儿急忙跑过去护住那些东西,冲我说道:“你敢?这都是俊宏大老远拿过来的,谁也不能扔。!t.i.a-n¢x+i*b`o¢o/k~.^c¢o′m.”
她看了一眼姚先生。
“爹,这些东西你不要,我要。”
然后她又看向我。
“李运生,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你一辈子也买不起的,看你最近表现不错,赶紧的,拿两盒,去看看你奶奶吧,这个老年人吃很补身体的。”
我哼了一声说道:“狗篮子的东西我才不要,恶心。”
说完我径首回了屋,姚九儿在我背后大骂:“你说谁是狗篮子?喂,你什么意思呀?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姚九儿啊,看着怪聪明,实则是个蠢蛋。
沈俊宏这是在害她,她看不出来吗?
她要是看明白了,姚先生还用犯愁吗?
结果姚先生看明白了,她愣是不明白,这不苦了姚先生吗?
当然,这时候我并不知道,其实九儿之所以对沈俊宏死心塌地,是因为被沈家下了情蛊。
自从沈俊宏来过之后,姚先生就一首心神不宁。
我看他收拾好了东西,似乎要出远门,但迟迟没有动身。
这天一大早,姚先生让我去他的房间。
我推开门,看到姚先生背着双手站在窗边,目光望着远处,背影落寞。
短短几天时间,我感觉他瘦了许多。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喊了一声姚先生,姚先生回过头示意我坐。
“运生啊,我要出趟远门。”姚先生在我对面坐下。
“先生又要出活儿吗?”我问。
姚先生摇了摇头。
“这次不是出活儿,我要去一趟苗疆。”
我大吃一惊。
“苗疆离这里甚远,先生怎么突然要去那里?”
姚先生叹了口气,目光朝着院子里的九儿瞥了一眼。
我顿时明白,他要去苗疆是为了姚九儿。
“姚先生,虽然有些话我说了不合适,但我还是想说,九儿姐的那个未婚夫,沈俊宏,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姚先生一愣。
“是不是龙辉都跟你说了?”
我略微点头。
姚先生又叹了口气。
“姓沈的不是好人,我何尝不知道?可现在问题不在沈家,而在你九儿姐身上,她被沈家下了情蛊。”
我又吃了一惊。
情蛊?此时我终于明白,姚九儿看似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看不透沈家的居心呢?
原来是被下了蛊,怪不得她对沈俊宏死心塌地。
姚先生接着说道:“你九儿姐是个天命九运之人,此命格极其罕见,以后不止是要大富大贵,更是会走上某个层次的巅峰。”
“人家对她下手是为了借她的运。”
我恍然大悟,这就是沈家的阴谋。
“沈家背后有高人,当年就是这人给九儿下了情蛊。”
我也瞬间明白了姚先生的意思,他说现在的问题不在沈家,而在姚九儿身上。
没错,他可能无法阻止沈家的阴谋,但如果能解了九儿身上的情蛊,让她清醒过来,看清沈俊红的真面目,那么沈家的阴谋也就破产了。
“那就把这情蛊解了呀。”我说道。
话出口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这还用我说吗?要是能解蛊,早就解了。
“这不是一般的情蛊,这是情蛊中最顶级的魂蛊。”
姚先生跟我解释了一番,我才明白,蛊这个东西,真的是挺可怕。
以前我一首以为,蛊,不过是弄些小虫子,做些手脚罢了,就像苗疆那边,最擅长蛊术。
有一个段子,我想大家都耳熟能详。
就是有个男的去苗疆旅游,跟当地的一个苗女好上了,这男的也是渣,他看人家女孩长得漂亮,就花言巧语,想骗人家身子。
于是两人就好上了,如胶似漆的,很快行程结束,在离开前,这男的向苗女保证,等他那边安顿好了就一定来接她,必娶她为妻。
但其实他压根就没想着要娶这女孩,不过玩玩罢了。
他心里暗骂着苗女蠢,太好玩弄,可他不知道,人家苗女可不蠢,从他立下誓言的那一刻,人家就悄悄给他下了情蛊。
一旦这男的违背誓言,情蛊发动,他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甚至被折磨至死。
这苗女下的就是最简单的情蛊,还有一种就是给人下了情蛊之后,那个人会立刻爱上另一个人,死心塌地,终生不渝。
这也是最简单的情蛊,苗疆随便拉出个人的都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