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姜辞墨这次去漠河的行程,也告诉你们了吗?”
“是。¢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王婷回忆起那天的场景,那些带有神圣的温馨,和那首《友谊地久天长》。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有点不一样。”
王婷说了很多,十分详细,女警就在旁边记录,盛开则一直在思索。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她的家庭,父母啊,亲戚之类的。”
盛开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王婷能理解,毕竟涉及到一千多条人命呢。不过,她听上去好像不太对劲——
“你们是在怀疑她有作案动机吗?”她略带强硬地问道,“为什么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自从进门以来,王婷一直都是个热情好客知无不言的小姑娘形象,突然有此一问,盛开觉得奇怪。柳蓼立刻抢话,“不是这样的,王婷同学,这位盛开同志是交通部的同志,他们负责调查这辆车上的所有乘客,只是我们二人分到了姜辞墨。这个事件没有任何头绪和征兆,大家都很担心,只能一个个排查。~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我们当然相信姜辞墨是好人,可这是对其他乘客的负责,希望你理解。”
好吧。
王婷想了想,“她家庭蛮简单的,父母和她一家三口,都住在北京昌平。她从小在外地出生,在北京长大……”
“等等!”盛开眼中精光一闪,柳蓼也看着挺惊讶,他们同时问:
“她在外地出生?”
“她出生在哪里?”
王婷更惊讶,公安部和交通部的同志连这都没查出来吗?她说:“她自己说的啊,她不是本地人,在外地出生的,她父母也不是北京的。”
盛开心中“咯噔”一下,忍住激动问:“她说自己的老家是哪?”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没问过。”她不是爱打听的人,看对方不想说就不追问了。
盛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档案果然有问题……”柳蓼问:“这件事只有你知道,还是室友们都知道?”
这倒奇怪了。
“她是单独跟我说的,大三的时候有一次我们闲聊,我说你从没跟我们讲过你是哪里人,她说我是北京人。¨2,芭.墈?书/旺. -首^发?我说不对,你没有北京口音,其他两个室友都有的。她就悄悄跟我讲,她出生在外地,她也觉得她的老家不在北京来着。但到底是哪里,她不知道,她只是猜的。”
“但这种事,她会只跟我一个人讲吗?我们宿舍不搞小团体的,大家都很好……”她说到一半,想起来一件事。
那是寒假前几天,都闷在宿舍写论文的时候,室友甲随口说过“我们宿舍三个北京人,你会不会感觉孤独”这种话。
她当时以为这个“北京人”指的是有北京户口的人,但根据她长久以来接触北京同学的印象,他们有的会只承认土著,有些极端的还会只承认东西城,室友甲是哪种呢?她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啊?但也说不定……
王婷变幻莫测的表情都说明了她的答案。盛开拿出自己手上的档案,告诉王婷:“经过我们的调查,姜辞墨父母的档案是假的。她的档案真实性有待证实。他们为什么伪造档案,为什么把地址选定为北京,其中的原因,你能不能试着分析分析,毕竟……”
这也太刺激了。
一个天天见面的熟人,有一天,你通过警察知道她的所有信息都是伪造的,而真实的信息,全世界很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除却悲伤,王婷的心在那一刻可耻地兴奋了一下。
她感到自己被选中了。
可是被选中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完全不能够提供任何有效分析,只是重复着:“……她人挺好的,脾气也好,特别爱帮助人。她父母应该也是好人吧?我不是为她开脱啊,只是如果她还不是好人,我就不相信世界上有好人了。”
她自己都觉得说辞无力,谁家正经人伪造档案啊?
“……起码这个大学是她自己考上的。”王婷讲。
柳蓼确定了姜辞墨应该人真的挺好,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室友帮她讲话,她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宿舍生活,那叫一个乌烟瘴气……盛开也是同样的感觉。
难道是有什么苦衷吗?
……
两人刚走出王婷的家,就接到了北京的来电,此时天刚擦黑,稀疏的星星一点点挂上树梢。
“有件怪事。我们接到居民报案,说今天下午在秦皇岛火车站附近看到一队小人,都穿着铁甲,排着队,走着走着就消失了。”
柳蓼举着手机,后悔自己开了免提,她解释道:“我们部门的同志不都是这样的,他们还是很靠……”
“这样的报案,一个下午接到了四个。”对面接着说,“其中一个派出所是临近铁路的,里面有警察见到了同样的景象。并且,搜救队在那段铁路附近捕捉到了红热影响,确定是有生命迹象。”
大晚上,柳蓼打了个哆嗦。
“我们的队伍不相信灵异事件,凡事都讲究科学依据,否则就是编造。”她坚定道。
“确实,你别急嘛。”对面也觉得自己的话跟聊斋似的,“我们对那段铁路进行了仔细的检测,发现铁路上空残留了大量的一氧化碳气体,在铁路附近的农田里发现了一些动物,比如蛇、刺猬和老鼠。”
“这都是很常见的野生动物啊。”柳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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