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说忘了么?
那肯定不能啊!
这多伤害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脆弱心灵啊。+齐¢盛_晓¢说*惘¢ ~首-发?
“啊,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你最近又要打比赛又要学习要是再陪我训练,也太没有休息时间了。”
“这算什么呀,打比赛我高考都能照样考。”樱桃弟明显不接受这个原因,又问,“那你是又找了个陪练么?宁青姐你在哪里找的啊?现在的陪练好多都是专门骗钱的。”
言语间充满了对这个陪练技术能力的不信任和质疑。
孟宁青下意识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谁知谢时予也恰好垂眸,眉梢微挑淡淡地看向自己。似乎想听她怎么说。
她这才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的这样近,她几乎半靠在了谢时予的怀里,这个距离,她甚至能在谢时予漆黑的眸子里,看到那个缩小的自己。
“宁青姐?”樱桃弟弟声音带着担心,大概已经开始确信她就是被骗了。
谢时予眸色微敛,刚想开口,却怀里的人捂上了嘴。
多单纯热心一孩子啊,孟宁青不打算让他知道成年人世界的复杂,更不想让他有种被“抛弃”的感觉。,w′u+x?i¢a+n+g′l`i-.,c¢o!m`
“嗯,是团队帮我找的专业教练。”她一边解释,一边看着谢时予的神色,果然见男人眉梢微挑了下,用一种“本霸总时薪都是按千万算的,你雇得起么”的眼神看着她。
孟宁青觉得自己有必要委婉的提醒他一下职业是没有高低贵贱的,他这种远离打工人的心态是走不长远的。
樱桃弟弟的声音有点茫然,“团队找的?那我姐知道么?”
“她不知道,她在忙别的事。”孟宁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这样啊……”樱桃弟弟明显为自己忽然被换这件事有点不满和失落,又说,“那我现在打完比赛没事了,还是我陪你练吧,毕竟现在专业的教练很多也就那样。”
少年的声音里全是这个年纪里应有的意气风发,但你忽然拉踩是怎么回事啊?
孟宁青忽然有点头疼,她还真的挺喜欢和谢时予一起玩游戏的感觉的,她觉得自己更适应这位“教练”的教学方式,但是弟弟也是她之前就说好了的,中途换人实在是……
“那——”她犹犹豫豫的,才刚开口,细微的电流声便同时响起。.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不如跟我打一局,我试试这个教练的水平先。”
“教练”两个字被樱桃弟弟咬的格外重,像是要以此役戳穿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这不是欺负人嘛!
孟宁青忽然觉得弟弟有点过分了,你一个专业选手,人家“教练”就算再怎么样,也肯定打不过你啊!
她想都没想的便要回绝,“不——”
“行啊。”
她才话音还未落,便被耳边一道漫不经心的男音压过。
再次被人抢了话的孟宁青:“……”
孟宁青抬眸,眼神了充满了制止,无声的问“你干嘛?”
她承认,谢时予游戏打的却是很好,至少在她这个不专业的眼里是这样的。
可是,人家是职业选手诶!
打的再好也只是普通好啊!
这不是必输无疑嘛!
谢时予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失败”这个词,她就从没往他身上联想过。
就是很不想看到、或者说是不应该从他脸上出现“垂头丧气”这种神情。
“那现在就开!”樱桃弟弟似乎就等着他这话,气势汹汹像是晚一秒都怕“招摇撞骗”的骗子跑路一样。
孟宁青再次悟住了谢时予的嘴,刚刚就是趁她不注意溜走的,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她这次一秒都没耽误,“不——”
“开什么开!这节选修你再不去直接挂科了!”
第三次被人打断的孟宁青:“???”
樱桃弟弟偃旗息鼓,天大地天没挂科大,“那你等我下次啊!”
只留下这句话,便匆匆忙忙的跑了。
孟宁青彻底没了脾气,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受到手心温热,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手还一直在谢时予的嘴上。
她慢慢地收回。
就见谢时予一脸兴师问罪的看着自己,“我是陪练?”
“那你让我怎么解释啊?”
拜托,她也很难做诶。
谢时予目光淡淡地凝视着她,不紧不慢的问:“照实说,这么怕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怕啊。”
孟宁青毫不犹豫的承认,“我这不是,怕他被成年人世界的复杂吓到嘛。”
谢时予眉头轻皱了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过了几秒问:“他是未成年?”
“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也可以知道了。”谢时予忽然发现面前这小姑娘还挺保守。
孟宁青像是被吓到一样,眼睛都微微睁大了,“十八岁当然不可以!”
谢时予好笑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可以?”
孟宁青看着他幽幽道:“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才好。”
谢时予:“……”
这是什么道理,但他并不打算和她谈论一个不相干的人。
孟宁青等了会儿,见他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松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像是个左右拥抱左右逢源,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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