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公子怎么可能想你吻他?
公子一向无欲无求,方才我都看见了分明是少夫人想要吻公子,怎么现在反而赖在了公子头上。.d~1\k!a*n¨s-h-u¢.¨c′o?m/
侍书觉得,公子肯定会反驳的,毕竟公子最要面子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侍书惊掉了下巴。
只见,自己公子竟然红着脸,低着头,在少夫人逼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时,竟然……竟然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虽然弧度非常轻微,但是……但是……绝对是点头了!
天呐,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公子么?
不光侍书惊呆了,苏问筠也当场愣住,脸上的笑都凝住了。
她自然知道不是嘉年并不是想她吻他而故意这么说的,嘉年是什么人她还是知道的,高冷孤傲,从来不会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即便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向别人低头,但是心里确实很不屑的。
他一直是那种品性高洁之人。
有时候苏问筠甚至觉得白嘉年就是天上的月,可望而不可及。^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当你觉得你已经接近他,很快就能触摸到他时,却彷佛水中月一般,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象。
尽管,这一次经过生死考验,嘉年似乎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认可了她。
可是苏问筠却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总觉得很虚幻,彷佛是她的一个梦一般。
所以她才会一直缠着白嘉年,时不时地就向她索吻,以此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步步走近他的心,一步步摸清他的底线。
而这一次的索吻,其目的也是如此。
不同的是,之前那些吻,苏问筠从来没这么问过,而这一切,借着侍书的契机,她终于问出了自己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而她看向白嘉年时,看似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只是随口一口,可她灼灼的目光,和微微蜷起握紧的双手却暴露了她的内心真实想法。
白嘉年何其聪明,早就猜到了苏问筠的用意,也知道她这些时日的彷徨。尽管这一次并不是他主动索吻,可面对妻主那般炙热期待的目光时,微微一愣,最终叹息一声,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
于是,侍书惊愕,苏问筠却狂喜。
她有些苍白的脸上,一下子红润起来,双目明亮,一双眼眸里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
语无伦次道:“嘉年,嘉年,你说的是真的么,我没听错吧,是不是我听错了?”
彷佛想要再次获得保证一样,揪着白嘉年的目光,坐在病床上,仰着头看着站在病床边上的白嘉年。
白嘉年这时全然被苏问筠吸引了,哪里还将侍书放在心上,抬手覆在苏问筠的手背上,然后伸进去,五指紧扣,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到自己胸口疯狂的跳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说道:“你没听错,妻主,我的心在为你跳动,这颗心现在只属于你。”
一个从来不会说情话的人,突然说起情话,杀伤力不知道有多大。
手心下那颗心脏,健康,年轻,疯狂的跳动,彷佛传染一般,让她的心也止不住地狂跳。
一下、两下,三下……
那飘摇的灵魂,似乎终于找到了归处。
此心安处是吾乡。
那日,侍书是红着脸退下的。
枣泥糕被留了下来。
房门紧闭,清风吹拂,未被关紧的窗户缝隙里,泄露出了一两声惊呼还有喘息之声。
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枣泥糕被人咬了一块,随意地散落在桌上,空气中满是香甜之气。床帐微微晃动,似乎能瞧见里面的人影。
清风羞红了脸,绕了个弯转向了他处。
……
白嘉年和苏问筠终于魂灵契合。
那日,她们并没有做到最后。
苏问筠搂着白嘉年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青丝,满含爱意地说道:“嘉年,我想再为你举办一场婚礼。”
彼时嘉年正沉浸在温情的余韵中,闻言不免一愣,抬头想要看看苏问筠为何这么说,却撞见一双深情似水的眸子,他红了脸,却抵不住好奇,问了句,“为何?我们不是早就成婚了么,为何还要再办一场婚礼。”
虽然那场婚礼对于两人来说,不过是因为一纸契约。
可到底是过了三书六礼,请了无数人见证的。
从前的白嘉年觉得无所谓,他本就对苏问筠抱有多大的期待,自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
虽然后面对苏问筠失望透顶。
尽管现在两人已经心意相通,他也不在意当年妻主对自己的伤害。婚礼之事,除非续弦,否则,如何能再办一场,不是让人笑话么?
但是苏问筠有自己的考量。
她不是原主。
对于她来说,那场婚礼是原主娶了白嘉年,而不是她娶了白嘉年。
在她心里,自己和白嘉年并没有婚礼。
而她对于婚礼很执着,固执地觉得这是很神圣的仪式感。
虽然如今她已经和嘉年心意相通,可是少了那道仪式感,她总觉得心里差了点什么。
更何况,这个时代,比起女子,男子对于婚礼的重视程度更高。
没有哪个男子不想要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没有人不想要这场婚礼能被铭记一生,能在年迈时还能拿出来回味。
而嘉年的那场婚礼,一个是迫于无奈,一个是贪图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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