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
不准是什么鬼啊!
苏问筠盯着他,疑惑道:“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白嘉年不解。.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铺子上遇到了什么事?”苏问筠皱眉,羞耻和丢脸瞬间被她抛之脑后,一瞬担心起来。
白嘉年皱眉,“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生病,铺子上也一切正常。”
苏问筠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还没有放下,探究地看着白嘉年,“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都不像平时的你了。”
瞬间,白嘉年想到了白日时收到的那封信,眉心一跳,手也收了回来,否认道:“没有,你感觉错了。我就是平时的我。”
“可……”
苏问筠还想说什么,忽然侍书进来,还没看清楚情况就迫不及待道:“公子,您要搬回去和少夫人一起住了么?”
而再走两步看清苏问筠此时的神色之后,忽然顿住脚步,微微睁大双眼,讶异道:“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再一低头,看见自己公子正握着少夫人的手,更是惊诧,“公子?”
侍书的眼神在白嘉年和苏问筠两人之间来回看着,“你们是……吵架了?”
“没有!”
“没有!”
二人异口同声,下意识否认。!墈′书?君¢ ?冕′肺\粤`读!
闻言又诧异对视一样,再忽然偏过头去。
这么一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侍书左看右看,忽然瞧见了少夫人脸上残留的泪痕,觉得有些不妙。可是再看看自己公子紧张担心的神色,又心里一松。
再转念一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自家公子露出这么焦急的神色,而且还主动去握着少夫人的手。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这事没坏处就是了。
侍书掩嘴偷笑一声,忽然往外走去,“公子,时间不早了。我去把你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少夫人房里去,我瞧着你们今日都累着了,该好好歇息。”
“侍书,你……”
苏问筠想开口拦着,侍书却脚步飞快,很快就出了门。
而此时,房间里就剩下白嘉年和苏问筠。
尴尬和不知所措的气氛蔓延。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半晌,还是白嘉年妥协了,他看向苏问筠,说道:“在府中,可以么?”
“什么?”
这话没头没脑,让苏问筠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嘉年换了个说法,耐心道:“静一静,不出府,可以么?”
这算是他第一次说软话,不太适应,说起来很别扭。
可是还是坚持看着苏问筠的眼睛。
苏问筠愣愣地看着他,心忽然就软了下来,答应了。
“好。”
白嘉年闻言,紧绷的身子忽然一松,唇角露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
傍晚。
苏问筠散心够了,回到自己房间,突然发现多了很多东西。
都是嘉年的。
侍书和新竹笑着收拾东西,瞧见她进来连忙行了一礼。
苏问筠环视一周,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嘉年呢?”
侍书道:“公子在书房看账本呢,少夫人可是要找公子,要奴去寻公子么?”
“不不!”苏问筠赶紧摆手,“不用不用。”
开玩笑。
若是平时看见嘉年松口要和她一起住,她不知道得多高兴,但是现在……
苏问筠觉得,有些难为情。
“那少夫人可要沐浴更衣?”
这个可以。
“好。”
“那奴婢去叫水。”
不一会儿,水来了。
侍书不便留在房中,先下去了。
新竹测了测水温,放好澡豆、浴巾、新的衣服也退下了。
这是苏问筠的要求。
她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
房间里没人了,苏问筠才脱了衣服,入水。
热水包裹着身子,舒服得她忍不住喟叹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靠着浴桶,无意识地撩着水。
不一会儿。
门被人推开,脚步声传来。
苏问筠没有回头,以为是新竹,顺手说道:“新竹,帮我拿一下澡豆。”
离得有些远。
她懒得起身。
那脚步声顿住,不过下一瞬就走了过来。
越来越近。
身边澡豆盘子动了一下。
苏问筠并没有睁眼,手从水中出来,手掌向上,朝旁边伸了过去,水珠沿着羊脂玉般的肌肤蜿蜒而下,经过波峰雪浪,溶入水中,和为一体。
“嗯?”
半晌没接到澡豆。
还因为天气太冷,胳膊上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新竹傻站着干嘛,怎么还不把澡豆给她。
苏问筠忍不住皱眉,睁开眼,朝旁边看去,一看之下,瞳孔瞬间紧缩,“嘉……嘉年?!”
没错。
来人并非新竹,而是刚看完账本的白嘉年。
他回来的路上,走得很慢,也有些犹豫。
并非苏问筠一个人觉得别扭,白嘉年也是。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同住,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妻主。两人或许还要……还要同睡一张床。
一想到这里,白嘉年甚至想扭头就走。
可是不行。
想起他顺势说要搬回来的目的,白嘉年就顺势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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