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台子前不少人还害怕自己买不到茶,拼命往里面挤。+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眼看着台子都要挤到了,小二姐们纷纷出声安抚客人情绪。
“别挤别挤,每个人都有,咱们这栖凤茶存货很多,不会少了你们的!”
“唉,这位大姐,你往后稍稍,别把咱们家的台子撞倒了。”
“……”
甚至就连侍书都喜笑颜开地下去帮忙了。
他坐在柜台之后,收着银子算着账,别提有多开心。
苏问筠趁机上楼,等回了当中那间雅间关上门,靠在门上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没想到,人竟然有这么多。”
方才那些人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展示新式饮茶方法时,她心里还略有些紧张。不过心里是开心的。总算她也为白家为白嘉年做了点事。
白嘉年并没有坐在原地,而是走到窗边,手放在窗棂之上,俯瞰一楼大厅的情况。眼里也有一抹还未完全消失的惊讶。
听着耳畔那道略带惊讶的声音,他忽而一笑,转头看向苏问筠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x*s\c_m?s_w·.?c^o·m+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苏问筠疑惑眨眼,“什么怎么做到的?”
白嘉年朝她走过来,面对面站在她面前,目光探寻地望着她的眼眸,“栖凤茶。还有,这种全然一新的饮茶方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呃……”
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
苏问筠有些小心虚,咽了口口水,眼神挪开,心虚地闪了闪,掩饰性般说道:“这……我方才在楼下不是说了么,是神仙入梦,在梦中教我的。”
这话白嘉年却是不信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鬼精怪。”
若是有,为何爹爹从没入过他梦中?
苏问筠这副表情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分明是心虚,心里藏着事。
他忽然想到在白府门外,侍书所言。
莫非——
她并非苏问筠,而是换人了?
那日他被祖父带走后,听云轩便没人管过。莫非苏问筠是在那时被换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白嘉年眸子忽然闪了闪,想到祖母郑重其事地交给自己的那五万两黄金。¨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她……是冲着那黄金来的?
这么想着,白嘉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心口有股气郁结着,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他握着冰冷的佛珠,拨弄了起来,速度有些快,瞧着像是在烦躁什么一般。
忽然,他的动作一停,猛地抬头重新望向苏问筠,眼眸紧紧地盯着苏问筠的脸,一寸寸地在她脸上逡巡探查,似乎要将她每一分每一寸的神情都看个清清楚楚。
而这种举动,让他在无意间靠近了苏问筠些许。
苏问筠僵立着,有些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眼睛也不知道要看向哪,只胡乱地扫向四周,就是不敢和白嘉年对视。
她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瞟到白嘉年的脸上。
白嘉年脸庞白皙如玉,俊朗非凡,骨相和皮相俱佳,轮廓处棱角分明,五官又组合得恰到好处,温雅矜贵,不骄不躁。苏问筠看得有些痴了。
二人间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得她甚至能瞧见白嘉年细小的茸毛,在窗外透进的日光的照耀下,暖绒绒的。
再往下,是他的双唇。
薄唇微抿,形状很好看,唇峰中间一颗若隐若现的唇珠,彷佛雪中红梅,让人很想含在嘴里轻轻舔吻。
一定很好吃。
苏问筠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脸颊发热,心脏微微发紧,垂在身侧的双手抑制不住地蜷缩成权,似乎在压抑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竟都有些站不住了。
就在她快要控制不糊自己之时,耳畔忽然响起一道略带冰冷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不啻于佛音贯耳。
一瞬间,所有的晦暗情绪如同退潮般缩了回去。
而此刻,苏问筠像条搁浅已久的鱼一般回到水中,一个猛喘气,活了回来,眼神也渐渐清明,却见白嘉年还在自己面前,眉心紧皱,登时心里又一紧,瞬间偏过头去,朝旁边挪过去两步,胡乱说道:“没、没想什么。”
白嘉年怎么会信。
他诧异地盯着额头上甚至渗出细密汗珠的苏问筠,少女脸色酡红,眼眸氤氲着湿气,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上。
这副模样,绝对是心里有鬼!
白嘉年转念一想,她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他方才那一问。
所以,她是心虚了。
难道,真如他所想的那般?
白嘉年决定再试探试探,他转过头,不动声色地再次看着苏问筠,彷佛不经意般说道:“不过,既然你说是神仙如梦,我便勉强信你一回。说来我也有些好奇,那神仙如何称呼,是散仙还是神主,管的又是何事……?”
这些问题一连串问下来,看似好奇,实则是试探。
若能不眨眼说出来,那“梦仙”之说便有三分可信度。
可此时的苏问筠脑子全然被那不堪的想法占据,又被心上人紧紧盯着,哪还能妥善圆谎,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冷静冷静,只好胡乱答着:“称呼,应该是瑶、瑶姬,嗯……不算散仙,是西王母座下的神女,管着……管着巫山……”
瑶姬?
白嘉年摩挲了一下佛珠,脑海转动,似乎从没听过,还有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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