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春闺寂寞了,想来找姐儿几个舒服舒服?”
“哈哈哈哈哈……”
“虽然模样丑了些,但咱们不嫌弃。,零·点+看_书/ ¨首?发′来,让姐姐我香一个。”
“……”
耳畔淫/荡下流之声不绝于耳,这些话白嘉年听得多了,早就不放在心上,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动容。只是面上皱了皱眉,觉得沈家找的门房打手们,越来越不着调了。
就在他想要直接亮明自己身份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突然冲出去一道身影。
“闭上你们的狗嘴,你们这群下三滥的玩意儿也配肖想嘉年?”
“给我去死!”
“……你是谁?”
“我是你妈!”
苏问筠怒发冲冠,手下毫不留情。她从小跟着各种功夫大师学过好几种功夫,对于那些武林高手自然是不敌,可对付这几个小瘪三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片刻的功夫,地上就倒了一片。
个个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摸着脑袋,哀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白嘉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整个人站在原地,瞧着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苏问筠说不出话来。!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她还是那副稍显瘦弱的身材,可如今站在倒地的众人中间却显得格外的高大,那该死的安全感和可靠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嘉年硬生生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
耳边只听见她说着。
“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否则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你们到底是谁,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么?”这些人在淮山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种亏,一个个还有些不服,“我们可是沈家的。”
在淮山,沈家就相当于是土皇帝。
听到这里白嘉年也顾不上自己心中奇怪的情绪,回过头来,盯着那说话的女人道:“少废话!告诉沈三,白嘉年找她问话。”
“白嘉年?”
众人大惊,这不是白家那位公子么。再瞧白嘉年一身气度,非寻常男儿可比,登时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其中一人忍着剧痛,踉跄着爬起来迅速回去找人。?0?4?7^0-w·h′l/y..~c!o-m¨
其他人则各自搀扶着,脸上终于露出了点害怕和恐慌的神色,缩在一起,又有些警惕和不信地看着她们。
苏问筠见她们安分了,也松了一口气,慢慢走到白嘉年身边,低声道:“嘉年,你别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春闺寂寞”“模样丑了点”,都是屁话。
她仔细观察着白嘉年脸上的神色,生怕他会因此难受,但看了半晌完全看不出一点异样,彷佛他早就听了很多遍这些话早已经习惯了一般。
联想到前几日他还因脸上的伤疤而有些不自信时,苏问筠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嘉年……”
“疼不疼?”
“疼不疼?”
苏问筠刚问出这句话就发现耳畔响来了一道略微低沉的声音。
“嗯?!”
什么鬼?
苏问筠心里一惊,我声音不是这样的啊,哪有这么低沉?跟个男人似的。
嗯?!男人?
苏问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看向白嘉年,“嘉年,你刚刚说话了?”
白嘉年抿嘴,点头,“嗯。”
又问了一遍,“疼不疼?”
“呃,你怎么这么问?”
这话不是我要问他的么?
白嘉年的视线缓缓移到苏问筠的手背上,低声道:“你的手在发抖。”
发抖?
苏问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真的看见了自己的手在发抖。
她自己都没察觉。
“怎么回事?”
白嘉年有些担心,目光紧紧地看着她,有些不放心。
苏问筠还是第一次被白嘉年担心,心里乐开了花,眼睛也笑出了月牙,“嘿嘿,没事,应该是我身体素质差了点,体力消耗有点大。休息一下就好了。”
毕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书生,她方才有七分是靠巧劲取胜的。
白嘉年看着她似乎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笑脸,正要说什么,旁边突然火光大炽,有人来了。
“哎哟,这不是我那白贤侄孙么,这么晚了,怎么有空来我淮山?真是有失远迎啊。”
声音苍老人却圆滑。
这是苏问筠对沈三的第一印象。
她听着声音好奇地转过头去,便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老年妇人笑呵呵地朝他们走来,身后还跟了几十个女人,凶神恶煞的。
看着哪里像来迎接人的模样,找茬挑衅还差不多。
苏问筠对沈三的印象瞬间差到了极点。
再看白嘉年却发现他毫不意外,神色淡淡道:“沈家主客气了,我这么晚过来,想必沈家主应该知道是所为何事吧?”
沈三一顿,她自然知道。
只不过她没想到白嘉年会这么晚过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面上却依旧是笑呵呵的,那张满是皱纹的脸被皱眉挤得都快要看不见五官了。
“哈哈哈哈……老身年纪大了,也不知贤侄孙说得是何事,天色已晚,贤侄孙先到我府上将息一晚吧。”
沈三避而不谈,柱着跟龙头拐杖,貌似是黑檀木做的,名贵异常。她侧过身子邀请白嘉年进去。
外面的确不是谈话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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