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头种了些修竹,并几棵柿子树。`晓/说^C′M\S· +唔*错~内.容`
柿子树长得极高,叶子掉光,只留下满树红灿灿的柿子,很是好看,在一众邻里中间,极为惹眼。
“你先等着,我去敲门。”
谢容站在院门前,朝苏问筠嘱咐,说完就要去叩门。
苏问筠却拉住了她,
“别,先别敲。你确定赵夫子在家么,要不,我们改天,先下个帖子再来?”
“怎么会不在家。”
谢容解释道:“你今天来得正好,今日正好是旬假,夫子给我们放了假,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巧,正好在家。冬日天冷,夫子几乎不出门,一直在家写他的诗文要不就是作画。她必定在家。”
苏问筠实在是觉得心跳得有些快,总觉得接下来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才想着要不要改天。
谢容却等不得,“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夫子虽然教学时严厉了些,可人很和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在么,你别怕。”
她都这么说了,苏问筠还能说什么?
只能无奈点头。`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咦,那不是少夫人么?”
不远处,一辆马车经过梨花巷。
侍书正掀开帘子,想瞧瞧到哪了,余光不小心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疑惑出声。
白嘉年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眸子一睁,向着侍书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瞧见苏问筠站在一处院落门外,身后还跟着新竹。
旁边有另外两人,他不认识。
作者有话说:
改个错别字,我……手癌晚期患者orz,下次多检查几遍。
第42章
“少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侍书疑惑,回头问道:“公子,要过去么?”
白嘉年没有说话,眸光一直盯着苏问筠看,发现她似乎很紧张,整个人紧绷着。
“不用。”
这些时日,苏问筠一直安分地待在家中看书习字,偶尔出去,也是去书肆或者食铺。
从前的朋友都没有联系。
可如今……?
“她旁边的人,你认识么?”
白嘉年皱眉问侍书。.幻*想′姬+ ′毋¢错/内?容¢
苏问筠从前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他都见过,一个个纨绔习气,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他很是不喜。
可此人,一身青色襕衫,气质温润,举止大方,眉目英挺。
应该是个书生。
侍书闻言摇头,“未曾见过。”
“去打听下,看看那处院子住的是哪户人家。”
虽说苏问筠旁边那书生不像她从前那些朋友,但到底还是小心为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时候外表最会欺人。
白嘉年蹙眉,下意识这么吩咐。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担心苏问筠。
“是。”
侍书点头,掀开车帘下车,去找附近的人家打听去了。
……
“叩叩叩——”
谢容敲着门上铜环,敲了三四下,就听里头传来了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谁啊?”
谢容一听,顿时笑开:“张婶,是我,谢容。”
里头的人闻言,脚步声加快了几分,很快,门便从里头打开,露出了一个穿着灰蓝色衣服的中年妇人身影。
张婶瞧见谢容,非常慈祥和蔼地笑道:“是小谢啊,你怎么来了,是来找赵夫子的么?”
“是啊,张婶,不知道赵夫子在家么?”
“自然是在的,快进来。”
张婶笑得很和善,知道谢容得赵夫子喜欢,并且不仅聪明上进,对待她们这些下人,也是笑容满面,完全没有架子,不像赵夫子的其他几个学生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瞧着就令人生厌。
所以,张婶格外喜欢这个年轻人。
她把门完全打开后,才瞧见谢容身后还站着一个陌生人,不由得一愣。
“这是?”
“哦,这是我从前的同窗苏问筠苏妹子,为人聪敏灵秀,很是好学上进。这次是特意来找赵夫子的。她仰慕赵夫子已久,知道我如今正好在赵夫子的私塾念书,便央了我来,想拜见一下赵夫子,希望能与我再做一回同窗。”
谢容笑得春风和煦,又朝苏问筠眨了眨眼。
苏问筠知道她这是想让自己别紧张,笑了笑,便对张婶作揖说道:“问筠见过张婶,还请张婶通融通融。”
苏问筠一张芙蓉玉面,双眉细长,眉目含情,桃花眸子微微上翘,莹润的红唇微弯,笑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张婶有些吃惊,一是因着她的相貌实在好看,她活了这么些年,长得好看的人,她见多了,可这般好看的,着实少见;二是因着她的知礼,她这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周身佩戴的物件一看就不是凡品,再加上气质卓然,应该是出身富贵人家,却没有一丝骄矜之气,与她说话时,更没有居高临下之感。
这让张婶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好感。
她赶紧让开一条路来,脸上的皱纹笑开,“原来是小谢的朋友,怪不得这么礼貌懂事,一看就是个聪明上进的好孩子,来,随我进来吧。”
苏问筠被夸得有些脸红,又有些心虚。
聪明上进的好孩子。
前一世她的确是。
但是这一世,她真的就是个学渣。
苏问筠默默不说话,跟着谢容和张婶走进去,在一处偏厅里头坐着。张婶吩咐了小童端来茶水后,笑道:“小谢你们先坐着,我去禀告赵夫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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