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苏问筠有些尴尬,掩饰性一咳,哪里告诉她自己在想嘉年,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外头的事处理好了么?嘉年呢,怎么还没见他回来?”
眼瞧着都中午,也该用午膳了。\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
新竹一愣,“啊,少夫人还不知道么?”
“知道?”苏问筠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皱眉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外头的事情早就处理完了,公子已经不在府中了。”
“什么?”
苏问筠瞬间起身,起得狠了些,不小心撞翻了书案一旁放着的一摞书本,砸了个满怀。
她却顾不得这个,盯着新竹急忙问道:“不在府中,那去哪了?”
新竹没想到这么一句寻常的话,竟然引发了自家少夫人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有些发愣。
苏问筠却以为是白嘉年出事了,慌忙道:“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别家威胁嘉年,才让嘉年离府的?”
该死的!
她就知道会出事!
她就不应该离开嘉年的!
可,新竹的下一句话,却让满心懊悔的苏问筠僵在当场。¨小.税/C?M¨S′ `首_发,
“不是啊,没有,少夫人,您别激动,什么都没有。大公子很厉害,外头的事已经完美解决好了,大公子只是有事要出去一趟。”
苏问筠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有事出去一趟?”
“是。”
新竹回答得有些迟疑。
“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奴婢不知,不过,若是大公子有话要对您说,应该会派人来通知您一声吧。”
……扎心了。
苏问筠自闭了,瞬间什么都不想问了,挥了挥手,有气无力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少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新竹瞧她皱紧双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哪里敢走,生怕她有啥事。
“没有,没有不舒服。你别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先下去吧。”
“是。”
“吱呀”一声,新竹关门离开。¨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苏问筠这才任由自己趴在书案上,生气的捶桌,小脸气得通红,嘴里嘟嘟道:
“该死的白嘉年,不是告诉他事情解决后要告诉我一声么?”
“是不是不知道我在担心他!”
“混蛋!”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有句歌词说得对,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混蛋白嘉年,我再也不想担心你了,管你这么多干嘛!”
“……”
苏问筠发疯似地在那捶桌发泄,半晌之后,终于冷静下来,余光却不经意扫到桌案上自己正在研习的四书五经,顿时头又疼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书,根本看不懂。”
这些古文,没注释,没句读,还这么多生僻字,通假字。
她怕被别人看穿自己不是原主,也不敢问别人,只能偶尔逮着侍书请教一下。
可侍书又不是她的下人,而且还是男子。
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
她那个时候刚穿来,也没多主意男女大防,遇见不会的字就去找侍书,谁知道次数多了,就被人误会了,以为她看上侍书,想要纳他为侍。
这些话都是下人们私底下传的,苏问筠是完全不知情。
还是新竹一次实在好奇,见她和善,没从前那么暴虐,才大着胆子问起,否则她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幸好白嘉年在下人眼里有些不近人情,也不耐烦听这些琐事,才没有人这么不长眼,说给他听。
“不是说要考科举么,字都不会,还考个鬼呀!”
苏问筠有些烦躁,胡乱翻着书,心中却突然想起了某人,“对了,谢容!”
她上次不是说准备考阳山书院,所以这些时日在一个夫子那里暂时学习,还叫她一起去么。
当时,她还没完全融入这个世界,担心去了私塾会被人发现端倪,就婉拒了。
现在,这不正是瞌睡碰到了枕头么?
说干就干!
想到这里,苏问筠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脸上也多了点笑意走到门外,瞧见正在剪梅枝插瓶的新竹,笑道:“新竹,走,去悦来客栈。”
新竹:“???”
她是错过了什么么?
明明方才少夫人还一脸难过得要死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就笑容满面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
悦来客栈。
“哦,你说那位谢娘子啊,她早就离开咱们客栈了。”
“什么?早就离开了?”
苏问筠来的时候有多兴高采烈,听到小二姐这句话就有多垂头丧气,她忍耐道:“那您知道她去哪了么?”
小二姐回想了下,像她们这种人,最重要的就是眼神,通常客人第一次,第二次她们就能叫出客人的名字,知道客人的喜好,那才叫厉害呢。
况且谢容长得高大,眉目英挺,行事大方,对她们这些下人也时常笑着。
因此,小二姐记得很清楚。
“您是不是苏娘子?”
“呃,我是,怎么了?”
“谢娘子临走前,给您留了张便条,说若是有一日您来找她,便将这便条给您。”小二姐一拍脑袋,歉意笑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就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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