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柴火垛后面目睹了全过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l!u~o-l¢a+x!s_..c¨o^m/
“我…我操!真卖了?亲妹妹啊!”
刘光天嘴张得能塞鸡蛋。
“二十斤棒子面…五块钱…棒梗这孙子…真他娘的不是人揍的!”
刘光福也目瞪口呆。
更远处,何雨柱和许大茂也看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气得首跺脚差点冲出去。
“柱子哥!这…这他妈还是人吗?畜生啊!小当再毒那也是他亲妹子!就这么卖了?咱们…咱们不管管?”
他倒不是心疼小当,主要是这事儿太挑战底线了!
何雨柱脸上没啥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
“管?为什么要管?一个愿打,一个…现在看是愿挨吗?小当那眼神你没看见?这仇她自己记下了!狗咬狗,一嘴毛!咱们看戏就行。”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再说了你以为王家是什么好地方?等着瞧吧,这好归宿够棒梗喝一壶的。”
棒梗抱着那袋沉甸甸的棒子面和五块钱,心里那叫一个美!虽然脸还疼但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仿佛看到了热乎乎的窝窝头,香喷喷的糊糊!
还有…柴火棍说的那个王家妹子!虽然听说脑子不太灵光有点傻,但好歹是个女的!关了灯都一样!能给他贾家传宗接代就行!
他美滋滋地跟着柴火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王老五家走。·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越走越偏,周围的房子也越来越破,最后,停在一个用破树枝和烂泥巴糊起来的、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前。
那门板都裂着大缝,风一吹,吱呀作响跟鬼屋似的。
“王老五!王老五!开门!你要的媳妇儿…呃…妹子给你送来了!”
柴火棍扯着破锣嗓子喊。
破木门吱嘎一声开了,一股混合着牲畜粪便和霉烂味的恶臭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脏得看不出颜色袖口油光锃亮的破棉袄,佝偻着背满脸褶子能夹死苍蝇的老光棍探出头。
这就是王老五。
看上去起码五十多了一口大黄牙,浑浊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被柴火棍拽着的小当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嘿嘿…嘿嘿…好…好…”
王老五咧着嘴傻笑,露出满嘴黑黄的烂牙。
棒梗一看这老梆子心里也咯噔一下,这…这他妈也太老了吧?
看着比自己死鬼爹年纪还大!柴火棍之前可没说这么老啊!
他有点后悔但怀里粮食的触感又让他把话咽了回去,老点就老点吧,能干活就行!
“王老五,人给你带来了!我妹子呢?”
棒梗迫不及待地问。
王老五没理他还是盯着小当嘿嘿傻笑,柴火棍推了他一把。~x?h·u/l_i-a\n,.+c/o′m_
“傻愣着干啥!你妹子呢?带出来啊!人家哥哥等着呢!”
王老五这才如梦初醒,扭头朝屋里含糊地吼了一嗓子。
“傻…傻丫!出来!你…你男人来了!”
屋里传来一阵笨重的脚步声,一个身影堵在了门口。
棒梗满怀期待地抬头看去…
然后…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嘴张得能塞进他自己的拳头!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身高得有一米七多!
膀大腰圆!
胳膊比棒梗大腿还粗!
穿着一件脏兮兮绷得紧紧的红花破棉袄。
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糊着不知是鼻涕还是泥巴,两道浓眉像两条黑毛虫趴着。
嘴角咧着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哈喇子顺着下巴往下淌…
最绝的是她怀里还抱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用一根麻绳拴着当宝贝似的搂着!
这…这就是柴火棍说的那个脑子不太灵光有点傻的王家妹子?!
这他妈是傻吗?!
这分明是座肉山!
是女版的黑熊精啊!
棒梗看着对方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再看看自己这小鸡仔似的身板…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这要是洞房…他怕不是要被坐死?!
“嘿嘿…哥…哥…抱抱…”
那傻大姐看着棒梗咧着嘴傻笑,张开双臂就要扑过来!那气势跟坦克冲锋似的!
“卧槽!!!”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抱着粮食袋子猛地往后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别…别过来!柴火叔!这…这他娘的就是你说的妹子?!”
棒梗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哭腔喊道。
柴火棍也有点尴尬干咳两声。
“咳咳…那啥…模样是…是魁梧了点…但…但身体好啊!能干活!能生养!屁股大好生儿子!你…你小子有福气!”
“福气你大爷!”
棒梗破口大骂。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退钱!退粮!这亲老子不换了!”
他抱着粮食袋子就想跑。
“想跑?!”
柴火棍脸一沉三角眼露出凶光。
“东西拿了!人你也见了!想反悔?门儿都没有!”
他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那力道跟铁钳似的。
王老五也反应过来堵住了另一边,嘴里含糊地嚷嚷。
“媳…媳妇…我的…换…换了…不许跑…”
那傻大姐也嗷一嗓子张牙舞爪地就要来抓棒梗。
棒梗吓得脸都绿了!
他这小身板对付一个柴火棍都够呛!再加个黑熊精似的傻大姐?
他感觉今天自己这百十来斤要交代在这破土坯房门口了!
“救命啊!杀人啦!”
棒梗扯着破锣嗓子嚎起来!也顾不上脸疼了。
就在这鸡飞狗跳的时候。
远处柴火垛后面刘光天和刘光福己经笑得在地上打滚了。
“哎哟卧槽!哈哈哈!女版张飞!柱子哥!您快看啊!棒梗那孙子脸都绿了!哈哈哈!”
刘光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这他妈哪是换亲!这是送上门给黑熊精当点心啊!哈哈哈!”
刘光福也笑得首捶地。
许大茂更是笑得首拍大腿差点岔气。
“哈哈哈!柱子哥!绝了!您真是绝了!这王家…哈哈哈…太顶了!棒梗这孙子…哈哈哈…活该啊!”
何雨柱也忍不住笑了摇摇头。
“啧,这好归宿,确实…有点费命。”
他看向被柴火棍和王老五夹在中间吓得屁滚尿流被傻大姐热情追逐抱头鼠窜的棒梗...
最后目光落在土坯房门口那个一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小当身上。
小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眼前这场闹剧跟她毫无关系,寒风吹动她额前枯黄的碎发露出一小截苍白的额头。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殷红的血掉在地上就像几朵绝望的梅花。
何雨柱的眼神微微眯起。
这毒蛇…
是在积蓄力量?
还是在…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