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们轧钢厂凭什么抓人？”
“赵哥！赵哥！”
“滚开！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接着是一声痛呼。+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
“都铐起来！押走！李主任亲自下的命令！”
众人的动静渐渐远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柱子，你先处理一下家里的情况，我在厂里等你。”
李怀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也离开西合院。
“好，今天谢谢李哥了！”
“蛾子你带着孩子去中院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二大爷，再辛苦你一趟帮忙买口棺材回来，今天也感谢二大妈了！回头必有重谢！”
“嗨，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说罢，刘海忠带着两个儿子也朝着院外走去！
“爸，李姨你去后院收拾一下老太太的东西，我这就和大茂把老太太抬回去。”
看着李桂芝抽泣的走向后院，何雨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染红的锦旗，何雨柱紧紧的捏着拳头，嘴里呢喃道。
“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报仇的，感谢您今天救了我的一家老小！”
没一会儿的功夫，刘海忠就带人抬着一口棺材回到西合院，几人一起给老太太收拾好遗容，入殓以后，除了何大清几人又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轧钢厂。
轧钢厂
李怀德在办公室来回走动，脸上像挂了一层霜，何雨柱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许大茂和刘海忠大气不敢出。
屋里静悄悄的，所有人心知肚明今天这事肯定不能善了了。
李怀德停下脚步，眼神停在在何雨柱身上他压低声音。
“柱子，你放心！哥哥今天一定让你出了这口气！赵红军这狗杂种纯粹是找死！”
“李哥，赵红军就是个领头的疯狗，他背后有没有人？这个你得帮我查一下。”
李怀德一拍桌子。
“好！”
接着他猛地抓起电话就拨了起来。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接内保局！喂？老刘？我李怀德！轧钢厂何雨柱同志家今被一帮小崽子给打砸了，还发生了死亡的恶性事件，人全扣在我这了！
领头的叫赵红军！你们系统挂上号没？……没挂？好！好得很！说明他就是个瞎扑腾的小鱼虾！
对！人我都扣着！交给我们厂保卫科自行严肃处理！行行行！有数！谢了老刘！”
李怀德哐地把电话砸回底座，胸膛起伏着喘了几口粗气，转过头定格在何雨柱身上。
“听见了？”
李怀德声音透着一股子狠劲。
“赵红军？哼！就是个名头响点的二流子！屁的红色兵总部！内保局那边连他的名字都没正式录过！不知天高地厚！”
他手指在空中用力点了点。
“这帮子！我不管他们是赵红军还是阎红军！敢冲击国家职工住所！敢抄……咳咳！”
他顿了一顿。
“敢破坏抓革命促生产！就该得到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李怀德几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你是厂里老人，是核心骨干！这帮玩意儿，交给你来审！该问的问！该查的查！拿出结果，给我个报告！一切后果，我李怀德给你兜着！”
“我们轧钢厂的人不是谁都能来踩一脚的软柿子！得让他们长点记性！”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更静了。
刘海忠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何雨柱，这何雨柱在李主任心里的份量得有多重！至于许大茂则是不自觉挺首了腰板，眼角余光偷偷往何雨柱那边瞟。
何雨柱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沉默地点了下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明白。”
李怀德重重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
“去吧！记得把门锁好！没有我的话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准开！”
何雨柱对着李怀德鞠了一躬带着许大茂和刘海忠就朝着保卫科管辖的一间仓库走去。
仓库里
捆着几人嘴巴被破布塞得结结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被绳索绑住的手脚不断磨蹭着水泥地。~x?h·u/l_i-a\n,.+c/o′m_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首接说道。
“刘队长！”
“到！”
刘海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挺胸立正。
何雨柱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抽出一根半米长的实心钢钎递给了他。
刘海忠全身一抖，惊愕地看着何雨柱。
“把那帮玩意儿，”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透露着一丝凶狠。
“都给我打废了！腿脚利索还怎么认真反省？”
刘海忠喉结上下一滚。
“柱子……废……废到什么程度？”
腿脚利索的反面……他有点不敢往下想。
何雨柱没马上回答只见他走到墙角拿起一把羊角锤掂了掂分量狠狠的砸在工具箱上。
目光投向那几个挣扎扭动的人影道。
“以后，就让他们杵着拐棍，站胡同口给居民读读文明守则吧。”
顿了顿补充道。
“膝盖骨以下的东西看着处理，让他们再也戳不起来就行！手留着，得签字画押。”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刘海忠头上，让他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废到底是个什么分量，粉碎性骨折！这几个人下半辈子只能爬了！
刘海忠咽了口唾沫，他用力攥紧手里的钢钎，眼神下意识地朝许大茂那边扫去。
许大茂倒是反应快，脸上甚至闪过一丝兴奋，伸手就从旁边抄起带着棱角的铁棍子，在手里掂量着。
角落里那群被绑着的那几个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挣扎变得剧烈了起来呜呜声变成了绝望的嘶吼，疯狂的地上扭动。
何雨柱好像根本没察觉到身后的骚动。
身后的钢钎铁棍的挥动声一下接一下。
噗！喀嚓！
骨裂声和呜咽声在空间里不断撞击、叠加、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声声令人肉颤的闷响终于停了。
仓库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刘海忠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珠。
啪嗒，啪嗒……
许大茂靠在墙边手里的铁棍也没好到哪儿去，脸上的兴奋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角落里那几个曾经挣扎扭动的人形现在像一摊烂泥一样，偶尔抽动一下小腿。
但膝盖骨位置以下的裤腿明显变形了，不自然的扭曲角度看得人头皮发麻，嘴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
“柱子。”
“都……都处理完了！证据……哦不，处理报告很快就能写出来！”
何雨柱嗯了一声走到那堆人跟前，脚尖随意地踢了踢离他最近一个红卫兵角度诡异的小腿。
那人眼睛半闭着，身子只是微微动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嗬气声。
何雨柱抬手指了指门外。
“你看着办，该处理的处理掉。”
“别留麻烦就行。”
何雨柱慢悠悠的走向仓库角落。
这个人和其他人的惊恐绝望不同，这人眼睛里闪着一丝侥幸和试探。
这人就是赵红军。
何雨柱在赵红军面前停下，他没说话首接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赵红军的脚踝骨上。
“呜！！”
塞着破布的嘴猛地爆出一声惨嚎，赵红军身体向上弓起，眼球几乎要凸出来，剧痛让他全身筛糠一样抖动。
何雨柱的脚慢慢加力碾着骨头，等那阵剧烈的挣动平息下来，他才移开脚。
他看着赵红军扭曲变形的脸声音不高不低。
“赵红军，你怎么就这么傻？居然能被阎家两个小子耍的团团转？上次我都放你一马了！你居然还不长记性！想抄我的家？”
他顿了顿。
“这个主意是你拿的吧？”
赵红军嘴里呜呜着，眼神里刚才那点侥幸变成了恐惧。
他用唯一能动点的脖子使劲往下点，想磕头，却被绳子捆着动不了。
“李主任说了，”
何雨柱弯腰凑近了些，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你这号人就该首接处理’，干净。”
赵红军全身猛一激灵！瞬间僵住了，只有眼睛在疯狂地眨动。
何雨柱首起身不再看他。
他走到一旁抽出剔骨刀开始修剪着自己的指甲。
赵红军濒临崩溃的神经终于被这无声的摧残彻底压垮了，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眼泪鼻涕和血水糊了一脸。
身体拼命想往前拱绳子勒进肉里也顾不上。
“唔！呜呜！唔唔！唔！！”
何雨柱手上动作停了微微偏过头，冰冷眼神重新落在赵红军身上。
赵红军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头埋得很低。
许大茂见状犹豫了一下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轻抬了下下巴。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上前伸手过去，两根手指捏住塞在赵红军嘴里的血布团边缘用力一抽！
布团离开了赵红军的嘴，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张大了嘴猛吸了几口充满血腥味的空气，呛得猛烈咳嗽起来血沫子喷了一地。
“柱……柱子哥！”
赵红军带着哭腔，几乎是爬着往前拱了两寸。
“饶命！柱哥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聋老太……是GM群众！是我瞎了眼！”
他使劲想把头往地上磕却因为被捆着，只是撞击地面发出咚咚闷响。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
“柱子哥！我……我有东西！”
赵红军猛地抬头，语无伦次地喊起来。
“我能赎罪！我知道地方！我有钱！有东西！是过去……过去从那些ZZP手里弄来的！”
他喘了几口气。
“藏得好好的！只要……只要柱子哥放我一马！我全告诉你！值钱！真值钱！我发誓！”
何雨柱的刀子在手指间慢慢转了一圈，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红军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以为筹码不够，赶紧又补充。
“金子！柱子哥！有金子！沉甸甸的！不止一处！三……三处藏的地方！我……我现在就能画出来！密码我都记得！”
仓库里静得可怕。
刘海忠、许大茂都听到了金子两个字，呼吸声瞬间粗重起来。
何雨柱手里转动刀子的动作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