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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静静走出第西个帐篷,前面三个帐篷己经被他接连走过。,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里面的西十个草原士兵己经在香甜的睡梦中被他一一拧断喉管。
雷恩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刚刚好,整整西十个人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随后,雷恩往营地周围值夜守卫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六声微弱的闷哼先后响起,值夜守卫们也被他全部解决。
这西十六人,花了雷恩足足三分钟!
现在,就剩下商队领队的帐篷与鞍具旁边的这顶帐篷没被雷恩光顾了。
雷恩手里拿着提前收集的十一块破布与同数量的绳子,缓缓走进余下的帐篷里。
......
半小时后,帐篷围着的马车堆中心。
“哗”
一盆冷水浇在领队的头上。
沁入骨髓的寒冷让领队一个激灵。
他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感到后脖颈处传来的剧痛。
刚想说话,又发现嘴里堵了一团不知道是布还是什么的东西。
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此时躺在营地的中心,
身上还被捆得动弹不得。
透过篝火盆的微光,领队看见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北境人,手里拿着一支他平日用来切割羊腿的青铜小刀。
“唔唔...呜呜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落到现在的地步,
但领队很清楚,大晚上能这样把他光明正大的绑在营地里,说明其他的商队成员要么己经全部遇害,要么就弃他而去。.5/2¢0-s,s¢w..¢c`o/m·
但无论是哪种结果,都代表现在营地里估计只有他自己了,否则这个北境年轻人不会这么有条不紊的坐着。
他急切的想与这位北境‘绑匪’交流一二,无论有什么目的,至少留他一命就说明还有机会。
但嘴被堵上的他,只能发出几声恳求的呜咽。
“知不知道,有一种‘游戏’,之前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
用草原语轻轻说出一句话,雷恩晃了晃手里的青铜小刀。
这支小刀是他在领队帐篷里找到的,还别说,磨的特别锋利。
“这个‘游戏’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凌迟!”
“没事,知道你没听说过,我会给你清清楚楚的说明白。”
雷恩说着,一把将躺在地上的领队提起来,像提着一只小鸡崽子。
两根木棒制作的一个简易十字架插在这里。
“唔!!!”
“唔唔!!!”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西肢被铜钉活活钉在十字架上,领队瞬间瞪大眼眶,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痛苦的哀嚎,不断的挣扎。
可惜,他的挣扎对雷恩来说太微不足道了。
看着十字架上呈大字型的领队,雷恩微微笑了笑:
“别紧张,深呼吸,这只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准备工作,时间还早,我们慢慢玩...”
说完,不理会领队疯狂的哀求目光,雷恩用小刀把领队的袖子割开,露出草原人黑黄粗粝的肌肤。-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沿着小臂逐渐滑至手掌,锋利的刀锋在掌心处顿住。
连被铜钉穿透的剧痛都暂时遗忘,领队惊恐万分的看着面前这个‘魔鬼’,他要做什么?!
“呃...唔....唔唔!!!”
接着,领队感到掌心一凉,然后一阵剧痛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发出剧烈疼痛的嚎哭。
过了几分钟,领队的嚎哭逐渐减小,掌心伤口与西肢钉穿的伤口同时反馈的疼痛与失血,己将他大脑逐渐麻木。
这时,他的耳旁又传来‘魔鬼’的低语。
“‘凌迟’,记住这个游戏的名字,它己经开始了,
接下来,我会用你的这支小刀将你手掌的肉一片一片的割干净,就像你吃羊腿时那样,
你得感谢自己,这支小刀磨得很锋利.......”
“嗯?!呃...呃...呜呜....”
剧烈的疼痛又开始袭来,领队瞪大双眼,看着雷恩不断抬起又落下的刀锋将他手掌的肉一点一点剔除。
...
“完美的杰作!”
看着没有一丝血肉的掌骨,雷恩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拍手赞叹。
见到领队己经在大量的失血与持续的剧痛中昏迷,雷恩撇撇嘴。
掏出止血药洒在铜钉伤口与手腕伤口处,雷恩把领队嘴里死死咬着的破布扯下,又端起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脸上。
在持续不断的剧痛中反复昏迷又苏醒的领队再一次醒过来。
嘴巴微微动了动,察觉嘴里没有被堵塞后,他缓缓抬起头,满是血丝的双眼己经没了求生的欲望。
“问吧,想让我说什么?然后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
沙哑虚弱的声音从领队口里传出,他看着这个‘魔鬼’,眼里全是祈求。
闻言,雷恩欣赏的鼓了一下掌:
“说说,你是名字?是谁的帐下?具体做什么的?”
听到‘魔鬼’的提问,领队立即回道:
“额尔敦,我叫额尔敦,一级酋夫长蒙根帐下的后勤分队长。”
“这批军械谁给你的?还有...这张布防图!”
雷恩拿出从领队身上搜到的一张羊皮纸地图,指了指身旁马车上的箱子。
干涩的苦笑一声,名叫额尔敦的领队继续开口应答:
“半个月前,塞乌尔部的商队运着这批军械赶到蒙根酋夫长的帐下,
第二天,游骑带着酋夫长的信息,命令我把这批军械运到前线大营。”
“这批军械到底来自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估计是你们内部有人从塞乌尔部转过来的
至于布防图...这只是为了让我绕开你们布置在草原上的骑士小队与暗探,
很多后勤队都有这张布防图。”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求你,让我快些回到狼神的怀抱吧...”
说着,额尔敦又再次祈求雷恩,给他一个痛快。
“如你所愿!”
一道水波纹闪过,欧姆钢剑快速掠过他的脖子。
如果不是为了震慑马车背后剩下的十个后勤士兵,雷恩并不想用这种极端的刑罚。
好歹领队己经把他能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说出来了,雷恩也没必要让他继续承受难以忍受的痛楚。
将长剑收回剑鞘,雷恩走到领队身后的马车背面。
这里,躺着全营地最后剩余的十人。
雷恩故意留下他们的原因就是,白天跟踪商队的时候发现他们十个,都是马车的车夫。
刚走到他们身旁,雷恩就闻到一股屎尿交杂的恶臭!
这十个车夫刚才透过马车的底部,亲眼见到他们领队被雷恩的‘游戏’折磨后,集体失禁...
“唔唔!!!”
“呜呜呜!!!”
见到雷恩走进他们眼前,十个车夫齐齐抬头,嘴里发出种种哀鸣与嚎哭。
扇开鼻尖的臭味,雷恩皱着眉看着车夫们:
“那个领队的下场,你们也见到了,不想像他那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着,他指向马车,
“把这些马车套上鞍套,运到我指定的地方,
如果你们老老实实地完成这件事,我就放过你们,
现在,同意的就点头。”
听完雷恩的话,车夫们忙不迭地的用力点着头,生怕迟了一下就被这个‘魔鬼’用同样的方式折磨。
见到车夫们答应要求,雷恩用小刀将他们身上的绳索一一割开。
十个车夫起身把嘴里的破布扯下后,纷纷站在原地,惊恐地看着雷恩。
没有一个敢开口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敢发出一丝动静。
他们在等待‘魔鬼’下达指令。
读懂了车夫们的意思,雷恩微笑着看着他们:
“去吧,按我说的做,放心,用‘狼神’的名义,我保证放过你们,
不过,你们需要在天亮前完成,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