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鬓边的发丝挽至耳后,卫粼看见了女子耳侧极淡的黑影,指腹轻轻一抹,颜料便脱落了下来,他呼吸一滞,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得背脊一凉,“姚姚,你是如何从上京来至此处的?”
一柔弱女子,孤身踏上千里之途,这一路走来,该受了何等的艰辛。-x~i*a-o¨s?h_u·o?h¨u′n*.\c*o!m?
担心的话语落入扶楚耳中,却变了个味儿,她心口缩紧,不安地嗫喏道:“怀琛,别赶我走,那不是我做的,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她卑微地乞求着,不想再一次失去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卫粼闻言立即拢起眉心,她的姚姚,不该卑如尘土,她应如皎皎星月,高悬于空。
可这一切,全是自己的手笔......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意如潮水般涌来,听不得她再乞怜半句,卫粼用唇堵住了扶楚的嘴儿。
女子双唇柔软,男子攻陷而入,缠、绵于舌齿之间。
分开之际,扶楚两片唇瓣被吻得红润,好似渡着一层水泽,撩人心怀。
“不会分开了,我在哪,我的姚姚便在哪。_第′一·墈\书?旺. ·首+发^”
听到眼前之人的保证,扶楚喜极而泣,嘟着嘴儿,埋入卫粼颈侧。
“你说的,一言为定,不准翻旧账,不许反悔。”
卫粼轻揉女子发间,“嗯,一言为定,永不更改。”
待扶楚平复下来,卫粼将她从怀抱移开,温柔擦拭着女子脸上沾染的泪水,看着那红肿的双眼,他禁不住叹了口气,低声哄道:“乖,别哭了,再哭下去便成花猫了。”
扶楚抬眸嗔了他一眼,若非他,她又怎会哭成这般模样。
女子双眸还含着泪光,四目碰撞,只觉水光潋滟,含俏含妖,勾魂摄魄。
卫粼眸光灼灼,隐隐有些微妙。
扶楚嗅到了危险,这才察觉到自己竟完全从被褥中脱离。
脸腾地一下涨得绯红,羞意扩散至全身,好似整个人都落入红霞之中。她闪身躲入被窝,把身子缩成一团。
可那白腻圆润处的靡、乱咬痕,已深深刻在了卫粼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强行克制住那股冲动,卫粼深呼吸了好几瞬,然后抬手掀开被褥,将扶楚从中拖出。-精*武^晓\说/徃- +嶵′辛+蟑_踕~哽¨歆′快,
他一把将扶楚抱起,缓步走向围屏。
失去重心,扶楚只能牢牢攀紧卫粼的脖颈,埋入他的胸膛。
卫粼只着一袭单衣,随着步伐的晃动,感官被无限放大,细密地磨着他。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初尝滋味的卫粼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煎熬。
男子眸光开始泛红,额前亦渗出汗意。
他强压着慾念,稳步来至围屏之后,打算好好为其清洗干净。
他一脚跨入浴桶,并将扶楚放入水中。
双脚终于从半空回归,触及实物,扶楚立即松开卫粼,试图挣脱,与其保持距离。
腰肢却被紧扣着,无法离开分毫。
卫粼半掩着眸光,缓缓招水擦拭皮肤,细致地清洗着。
她忍不住仰头,抬眸望向卫粼,映入眼帘的是男子深不见底的慾眸。
扶楚心口颤了颤,昨日被折腾了一夜,那处仍痛得厉害。
“不行,我还疼着,受不住的...”她弱弱说了声,委婉提醒着卫粼。
声音落入耳中,卫粼呼吸窒了一瞬,他眸色幽沉。
手指缓缓隐入水中。
伤处再一次被唤起疼痛的记忆,扶楚忍不住颤栗,埋首抵着他的颈窝,哽咽着说疼。
水波荡漾,听见扶楚的娇呼,卫粼立即将手收了回来,一下下轻拍后背安抚。
“怀琛不爱姚姚了么?”扶楚低声撒着娇儿,尾音拉得极长。
卫粼却紧抿着唇没有答话。
他如何不爱?他直想将她嵌入生命里,刻入骨髓中,永不分离才好。
只是手指微微发麻,那小节指尖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散发着醉人的烫意。
思绪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旧时在上京所饮用的透白米酒,不过是开了一道小缝,里头便缓缓溢出黏腻的润意,方才收回的一瞬,卫粼亦垂眼望入水中,半白的酒液滑出,与水波交融在一起。全是他昨日强行喂入的。
耳侧传来可怜的啜泣声,扶楚得不到回应,霸道的一面逼近而来,扶楚害怕地哭了起来。
卫粼心中发软,开口安抚:“乖,我自是爱你的,”声音沙哑,万般克制,他咬着她的耳垂,吐息越发低沉,“我不碰你,莫哭了,嗯?”
他也确实再无逾矩之举。
得到准话,扶楚终于松懈下来,双腿无力支撑,瘫软在卫粼的怀中。
卫粼稳稳地托住她,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烛台,烛火已灭,只留有半截蜡烛。
脑中突然划过一个画面,他想起去岁‘博览群书’之时,里头有详细描述过其余缓解的法子。
喉咙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心上人近在咫尺,实在难以坐怀不乱。
到底还是没忍住,他凑近扶楚耳边,低声说了句,“姚姚帮我好不好?”
扶楚听罢仰头看向他,目露疑色,不明就里,“怎么帮?”
卫粼呼吸又重了几分,他倾近仔细地教导着,气息喷洒之间,轻舐她的耳垂。
孟、浪之语落入耳中,灼烫了心间。
扶楚别开脸去,纤手轻轻推着他的肩,面颊却沾染着赤色红云。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14看书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