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温柔,风雅无双,姿容甚美,早就引得江畔的女子一个个面红心跳,不错眼的看着他,偶尔红着脸和身侧的女子小声嘀咕一番,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白\马_书-院_ !首+发*
玉清瓷很庆幸她带着斗笠出门,不然恐怕脸上都能被人烧几个洞,玉清瓷啼笑皆非,玉白的手指戳了戳溱洵的腰际,身旁的人猛然一颤。
玉清瓷还没说话,溱洵就压低了声音,低沉暗哑的问道:“你做什么?”
玉清瓷道:“你看看这周围的女子,一个个恨不能用眼神把我凌迟了,都怪你。”
溱洵扬眉:“怪我?”
“怪你太祸水。”玉清瓷仗着溱洵看不到她,笑着使坏。
溱洵低低的应了一声,笑道:“祸水吗?夫人高兴就好,我只做你一人的祸水。”
玉清瓷啼笑皆非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唇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不过,前方迎面而来的人让玉清瓷下意识的收敛了笑意。
萧观云和她身后亦步亦趋的慕长风,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碍眼,尤其萧观云那哀怨的眼神,看的玉清瓷都要炸了。+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她伸手掐了一把溱洵,可是那里力气小的很,与其说是掐,溱洵倒觉的玉清瓷是在撒娇,他的手指轻轻的挠了挠她的手心,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玉清瓷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成亲几个月了,这男人想什么玉清瓷一清二楚!他表面上霁月光风,出尘脱俗,完全脱离了世俗的欲望,可玉清瓷知道,这男人骨子里坏透了,净会捉弄人。
玉清瓷微微红脸,不去看他。
溱洵被教训了也面不改色,反而好心情的牵着夫人慢慢走,春光无限好啊。只是有些人,未免惹人生厌。
“观云,我们去那边走走。”慕长风拉了下萧观云。
萧观云面色微冷,冷厉的道:“我偏爱往这边走,你不喜欢就不要跟着我!”
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又冷又硬。一时间,周围的目光都有些耐人寻味了。
京城圈里的人都知道,自从萧家落败,慕长风就把萧观云捡回了家,当祖宗一样供着,要月亮不给星星,简直当成了心尖尖,偏偏萧观云对慕长风简直了。¢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天天摆着一张冷脸,好像慕长风欠了她几百万。
但是慕长风乐意啊!
仿佛没有一丝流言灌耳,慕长风每天都殷勤的鞍前马后,如果不是慕将军不拘小节,恐怕早就将这个丢人现眼的不肖子孙撵出去了。
左右不过一个女子,没得到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得手了就不会那么念念不忘了。所以,慕将军真是一点都不着急,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儿子更有肆意妄为的资本,为人处事完全没有别人置喙的余地。
“我错了,观云往那里,我就去那里,走走走。”慕长风好像没感觉到她带刺的眼神,连说带笑的追着心上人跑了。
萧观云走近玉清瓷和溱洵二人,迎面而来的一阵香风让溱洵停下脚步,眼神微凉的看着逐渐偏离,眼看着就要撞上来的萧观云,神色淡了几分。
玉清瓷拉了一把溱洵:“也不看着点,撞上人了怎么办?”
萧观云轻笑一声:“溱夫人未免看的太严了,殊不知这男人就像手中的沙子,越是想要抓紧,溜走的就越快,溱夫人这么严防死守,小心有一天得不偿失啊!”
玉清瓷眉头轻挑,温柔含笑道:“还要多谢赐教了,不过,我记得你还是一个姑娘家吧,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来教我如何对待自己的夫君。萧姑娘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了?”
萧观云脸上的笑也没了,淡淡的道:“我是为你好。”
“免了,我家夫人自然有我对她好,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旁的什么人,休想跟我抢!”溱洵眉眼微挑,这话说的,颇具有指代性。
言毕,他眉眼含笑的看着玉清瓷,接着说道:“夫人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就算世上的男人皆如她所言,我也绝对不会如此,夫人随意将我抓紧,抓的越紧我越欢喜,不要被她挑拨离间,任我肆意妄为,若是如此说不得我会走上偏路,有夫人管着才好,我甘之如饴。”
玉清瓷唇边的笑意压不住,她目光流转间满是情意,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若真如此,日后可不能喊冤。”
“我亲口所求,有岂会有假。”溱洵抬手替她轻轻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丝,两人看着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虚无,只有身边这个人真实存在。
萧观云脸色黑的像墨一样,偏偏他们两个没有一个人在意她,她气的直跺脚,眼神冒火。
“观云……”慕长风欲言又止的叫了一声,然后再萧观云难看的神情下闭上嘴。心里憋的难受,溱洵除了长的好看了点,有什么比的上他,区区一个状元郎,在他们将军府眼里都不值一提。
状元三年出一位,但大将军却只有一个。
可萧观云却不肯把目光分给他半分。
慕长风又酸又涩,看着萧观云。而她愤恨不平又缠绵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慕长风痛苦的攥紧了手,手心里被指甲掐出四道深深的血痕。
情之一字,确实难解。
现在的萧观云哪里还有以前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的神仙模样。小观音早已名不符实。
周围的人看了一场好戏,心中唏嘘不已,抛去萧家的名头,第一美人萧观云,也不过一个寻常女子,一家子庶人,不想着好好抓紧慕长风那个冤大头,还想勾搭溱洵,真是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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