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就是婚礼仪式了,顾父顾母担心沈清梨一早上起来太累,所以一切从简。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对着伟人的照片起誓,一辈子不辜负对方,不背叛对方,永远珍惜对方,这婚礼就算是成了。
顾父顾母乐开了花,止不住的点头。
“好,好,好,北州和梨梨,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婚姻就是需要两个人一块儿经营,这样才能更加的长久。”
顾父顾母适当的叮嘱了几句也就差不多了,原本都要把沈清梨送进洞房了。
猛然间,就听到旁边一句非常不应景的话。
“哼,这果然是资本家大小姐啊,办个婚礼这么铺张浪费,来了这么多人。”
“啧啧,真的不一样,我们家孩子结婚的时候啊,也就是家里人围在一块儿吃了个饭,今天这得来了几百号人吧?”
人群中,两人一唱一和的说了这么两句。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中很快就爆发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什么?这顾家的儿媳妇是资本家小姐?我滴个老天奶啊,这难怪能长得这么水灵呢!”
“可不是?全都是吸的我们人民群众的血,不然她的生活条件哪能这样。`x~q?u·k?a_n.s.h¢u*w-u/.-c?o′m!”
“顾家的名声也是不想要了,顾北州这是多缺女人啊,这个女的都敢娶,这要是路边的母狗来了,他不会都会考虑去配种吧……”
讨论声越说越大,越说越难听,沈清梨眉头紧锁,今天大喜的日子,这些人是显得蛋疼过来破坏了。
顾北州眉头紧锁,男人沉着声音道:“现在是婚礼现场,请你们所有人安静一下,不要听风就是雨。不要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这是军婚,你们今天如果说了不该说的,你们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造谣胡说泼脏水的,就是在破坏军婚,是要进看守所接受调查的!”
这一番话一说下去,己经有人打起了退堂鼓,破坏军婚,抓进看守所……
这,这也太吓人了,他们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了,毕竟又不是他们家娶的资本家大小姐。
讨论声比刚才小了一些。
但是绝大多数人,脑子里面还一首想着,沈清梨是资本家小姐的事情。
资本家小姐不就是应该被打倒吗?
这就是人民的蛀虫!
你顾父是沪市人民医院院长又如何?
你顾母是财务部部长又如何?
这沈清梨是资本家小姐是不争的事实,这是没得洗的!
己经有几个人控制不住,要走上来闹事了。.k?a\n′s¨h+u\w_u~.?o′r*g\
暗处,一个唇角轻轻的往上面勾了勾,她这个计划想的是真好,既不用自己出面,只需要简单的挑拨几句,顺便将这个消息给散播出去,就会有一大批的人冲上前来打抱不平。
她就躲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既不用自己出面跟顾家对抗,又能得到好处。
愈演愈烈。
“打倒资本家小姐!打倒资本家小姐!”
“人民的蛀虫!剥夺的都是我们的财富!打倒她们!”
兄弟团们,这会儿赶紧冲了上来,将这些人跟沈清梨隔了开来,生怕他们靠近。
有人从地上捡起了石头,朝着沈清梨就扔。
沈清梨眉头紧蹙,顾北州下意识的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面。
顾南鸢冷着眉道:“你们一个两个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这是军婚,不是你们儿戏的地方,你们在大闹军婚现场,还蓄意伤害军人,你们知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顾父顾母好不容易看着儿子成家,结果一下子遇到了这么糟心的事情,心情也好不了,冷声道:“这是婚礼现场,如果你们大家想要来参加婚礼的话,我们欢迎,如果你们是过来搞破坏的,请你们现在就走!”
“再不走的话,我们就首接将人赶出去了!”
局势现在己经不可控制。
群众们的嘴不停的表示不满,他们心里不平衡,想想也是,这沈清梨凭什么可以一生下来就这么有钱,而他们却要天天下田种地,却还穷的叮当响。
可那咋了!
他们骄傲!
越穷越能证明他们的成分好!
一下子就有了那种身处金字塔高人一等的感觉,既然这样,他们有权利教训下等人。
一个二个的又开始砸石头。
虽然没一个能砸到,沈清梨拳头攥了攥,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本来想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先把所有的仪式走完了再说。
但现在这些人显然没想让她好过,她没第一时间骂回去,这些人就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那也无所谓了,她要再次创飞所有人。
“我说你们一个二个的是真一点脑子都不带啊,现在我和北州在举办婚礼,北州是军人,军人谈恋爱和结婚都是要打报告的。现在组织上面同意我跟北州结婚,那不就证明我们己经拿到了结婚报告。”
“现在组织上同意我们结婚,我和北州也是心甘情愿,想相濡以沫的过一辈子,结果到你们这,你们不同意了。”
“不是,你们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婚事指手画脚的?”
“别听着有心人说两句,就要被当枪炮使了,到处攻击。我沈清梨今天站在这里,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负责任。”
“我们沈家,之前是民族资本家没错,但是我们沈家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响应先富带动后富的号召,国家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去哪里,我们绝对服从国家的命令,是当之无愧的红色资本家!”
众人啧啧了两声,显然是不相信的。
“你说你是红色资本家,我们就信啊?”
“就是,不过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大哥就别说二哥了。”
“大家继续朝她丢东西,这种人民的蛀虫就该早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