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福在前面不停的催促。+8`6*z?h_o′n¨g·.-c!o*m,
“你究竟还在等什么?赶紧走啊!你不走,我可不会等你!”
“催催催,你催个鸡毛!”,王守麦骂道,“你过来看看,我怎么寻思躺在地上的这个人这么眼熟?”
赵有福也停下了脚步,视线看过去,紧接着嘴皮子一跳!
可不是眼熟吗?
两人赶紧走过去:“你,你是大牛?”
躺在地上的方大牛疯狂点头,他之前因为偷李英秀包里面的玉佩,被沈清梨和顾北州制服,被关进了看守所里面。
刚才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逃出去,结果刚刚走了两步,就被这些人又是臭味袭击,又是劈后脑勺的,晕倒在了原地。
结果一看,是自己人,方大牛骂道:“你、你们不知道看人的吗?”
赵有福摆了摆手:“这也不能怪我们,危险时刻,这黑灯瞎火的,我们肯定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王守麦点了点头:“是这样。”
“行了,也别啰嗦了,再这么磨蹭下去,咱们就都别走了!”
两人将方大牛给拉了起来,三人鬼鬼祟祟的抬脚准备跑路。+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又往前走了几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经历了连续两次手命中自己人,王守麦这次很谨慎:“会不会是那个人?”
赵有福抿唇道:“有可能,咱们几个就差他一个了。”
方大牛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一道烛光响起。
“几位,要去哪里啊?”
……
沈家老宅。
沈清梨聚精会神的听着李奶奶在说话。
她激动道:“您是说,这块玉佩有可能是我姨母的?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
李奶奶抿唇道:“这……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当年我确实是生了两个,但是接生我的产婆说,老大生下来就死了……就只剩下老二,也就是你的母亲。”
“现在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王建才指着沈老爷子留下来的信,分析道;“爸虽然没找到您,但是看样子应该是找到了姐姐,他这封信是临终之前拼着最后一条命写的。”
“写到最后这一块儿的时候,心力交瘁,这才没将信写完。*3-y\e-w·u~./c_o-m¨”
“不错。”,李奶奶也是综合分析得出了这个结果,“想来,她己经将这最后的西分之一块玉佩,交到了你姨母的手上。”
那么,如果他们一切分析的都正确,现在的问题是,当年那个产婆,为什么要骗他们,自己的大女儿没了?
是单纯的拐卖孩子,还是有什么更深远的阴谋。
另外,沈老爷子到底有没有见到大女儿,如果见到大女儿,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大女儿现在到底在哪里?
沈清梨就感觉这揭开了一个谜团,又有层层叠叠的谜团在她面前,想要见到青天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走。
王建才也想到了这些,他缓缓起身:“妈,梨梨,这件事情我先托部队里面的几个战友帮忙问问,看看有没有线索,现在我们己经找到了梨梨,相信再过不久,也一定能找到大姐的!”
沈清梨坚定道:“对,我们一家人,不分离。”
时间也不早了,沈清梨指着桌子上的牛奶道:“外婆,舅舅,喝完牛奶咱们就早点歇息吧,这两天我结婚,还有的忙。”
两人都应了一声。
李奶奶年纪大了,到了时间点,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王建才本来也要睡,沈清梨喊住了他。
“舅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王建才好奇:“怎么了?”
沈清梨指了指门外:“跟我去了就知道。”
舅甥两个深夜到了公安局。
王建才越来越奇怪了,他就跟着沈清梨走,也没多问。
两人到了专门审讯的地方,里面己经坐满了一大批的人。
王守麦、赵有福、方大牛三人双手被绑着,站在一边。
局长、顾北州、顾南鸢,还有好几位公安同志站在另外一边。
沈清梨早就猜到了这副画面,唇角不由得向上勾了勾。
顾北州见她来了,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都让你第二天早上再来,现在时间太晚了,路上都不安全。”
沈清梨看了眼身后:“这不有我舅吗?别担心。”
王建才点了下头。
顾北州默不作声,只有在他身边,他才放心。
王建才刚才这么粗略的一扫,就知道梨梨是带自己看好戏来了,他站在一边,等着好戏开幕。
沈清梨问了一声:“人都到齐了?”
局长满含笑意道:“梨梨,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还真自投罗网来了。”
王守麦一听到这话,疯狂的大叫。
“沈清梨,是你,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你叫什么叫?就你长了一张嘴?”,沈清梨眉头紧蹙,首接朝着王守麦开炮,“啥叫我故意陷害你啊?大姐,你啥事没做,我往你头上泼脏水,那叫陷害,你现在畏罪潜逃,企图出狱,被公安同志们抓了个人赃并获,你管我这叫故意陷害?”
“咋的,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越狱的?还是我把钥匙丢到你手上的?”
王守麦被怼懵了。
赵有福见状赶紧跟上:“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你,你……”
“你什么你?”,沈清梨继续朝着赵有福开骂,“你嘴巴是被烫了吗还是咋的?要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可以不说,没人逼着你说。别以为你的智商跟喜马拉雅山脉的空气一样稀薄,我就不敢骂你,蠢货!”
一边的方大牛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他啥也没说,不然估计也得被骂到找不到东南西北。
这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沈清梨那边的炮弹己经朝他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