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麦听到这几个字愣怔了一下,抬脚走出去。`看_书`屋· ¨更!新*最?快-
赵有福(赵医生)正着急忙慌的在西处溜达,他一个健步走到王守麦的身边,赶紧道。
“我刚才碰到顾北州了,我没想到那个贱女人竟然是顾北州的媳妇,我把他俩彻底得罪了,那个医院都快混不下去了!”
王守麦蹙着眉头看向赵有福:“你混不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要是混不下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不是都嫁给顾北祁了吗?赶紧让他把我再重新弄进去,不仅如此,职位还要往上面升一升。”
王守麦都不想浪费口舌了。
“你没事就去看看脑子,你看看我现在在哪里?顾家都跟我们断亲了,你觉得顾北祁说话去还能管用?老早就跟你说了,任务没彻底完成之前,别声张,你非要秀存在感,当个显眼包。”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离了顾家,为了那点钱至于吗?完成了任务,咱们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王守麦瞪了一眼赵有福,她怎么跟这么蠢的人在一条船上。\x~x`s-c~m¢s/.?c·o¨m?
“你不懂我的事情,就别随便评论,显得你很没脑子。现在顾家执意要娶沈清梨进门,日后若是要下放,第一个牵连到的就是我!与其这样,不如迟早分出来!”
赵有福撇了撇嘴:“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一句,任务完成了吗?”
王守麦哼笑了一声,没具体回答,她说——
“若是我什么都没拿到,你觉得我现在能有这个落脚的房子?”
“行了,你与其在我这里继续待着,不如去好好的想想,怎么去跟那个人说,他可没好脾气。你蛰伏了这么久,也应该有点东西在手上吧?”
提到这个,赵有福点了点头:“多少有点。”
“那不就成了?你这有点,我那有点,想来他自己手中肯定也不少,几个人一凑,那秘方不就出来了?秘方出来了,那个人心情好了,也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惩罚。”
赵有福有了心理安慰,点了下头,两人聊了一会儿,忽然间,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啪啪啪。?y¢a¨n~h.u,a¨l^u?o..`c\o-m+”
听这声音,似是有一堆东西落在了地上。
王守麦眉头紧皱:“不跟你说了,里面的人又发疯了。”
说着,王守麦走进了厨房,熟练的泡了一杯药,走进了客厅。
屋子里面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这会儿被顾北祈一砸,仅剩的几个杯子都碎在了地上。
王守麦气的张口就骂:“你要是想砸东西,给我滚出去砸,真是的,要你有什么用?就知道拖我后腿。这两天歇完了,赶紧去厂里面上班。”
王守麦后悔死了,早知道顾北祁是这么样一个德行,她当初干啥费劲巴拉的去求那个人让她进顾家的大门?
顾北祁分明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王守麦己经想清楚了,再给顾北祁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去了钢铁厂里面,还不能让她满意的话,那她只能带着顾天宝离开了,她给那个人办了那么多事,那个人答应过她,事成之后少不了她的好处。
想到这里,王守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黑色的药,首接递了过去,顾北祁喝完了药,情绪这才稳定了一下。
看向王守麦的视线里面渐渐的带着冷静。
“还有吗?”
……
另外一边,沈清梨和顾北州出了医院的大门,两人正琢磨着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远远的就听见了,王建才的声音:“沈同志,你等等!”
沈清梨微微转过身:“王委员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建才一路跑过来,这会儿喘着气,赶紧将玉佩给拿了出来。
“可算追上了,是这样,沈同志,你看看,你认识这个玉佩吗?”
王建才将亲妈的玉佩递过去,沈清梨拿着玉佩看了两眼,眉头缩了缩。
这个玉佩……
王建才呼吸都屏住了,紧张的看着沈清梨。
沈清梨接过玉佩之后,摇了摇头。
“王委员长,我没见过这块儿。”,她穿越而来,只得过一块玉佩,就是原身的外公沈老爷子留下来的那块玉佩,但是很明显,这两块玉佩不太像是一对的。
从原身的记忆里面继续调取,那就更没有关于玉佩的线索了。
所以,她应当是不认识的。
听到沈清梨不认识这枚玉佩,王建才深深的叹了口气,满是遗憾道:“不、不认识呀?”
沈清梨微颔首:“我应该认识这枚玉佩?”
“没、没……”,王建才扯了一抹苦笑,“那应该是我们想多了。”
他们太想找到姐姐的下落了……
“不好意思啊,沈同志,打扰你了,我就先回去了。”,王建才转过身,背影又带着一丝落寞。
看样子,又要让亲妈难过了。
沈清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跟一边的顾北州喃喃道:“我感觉王委员长有心事?”
“嗯。”,顾北州应了一声,“这个玉佩我知道,那天李部长包里面丢的就是这枚玉佩,对他们家十分重要,被小偷偷走了,李部长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就不管不顾的往前面跑,一定要追到这枚玉佩。”
“看样子,这枚玉佩应该跟他们一首要找的人有关,而且,梨梨,王委员长似乎把你认成了那位故人。”
“我?”,沈清梨抿了抿唇,思索道,“你要说找人,我还真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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