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麦眉头紧蹙:“你什么意思?这钱不就应该是我们家的?”
“没什么意思。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顾母冷冷道,“我话还没说完。是,老二这些年是上交了这些钱,但是你们夫妻俩,老二的工资可是花了西百块钱走关系弄来的,老二媳妇我就不想多说了,你心里面有数,前前后后花了八百块钱,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捞到。”
“是,你们交了1080块钱,我们搭出去1200块钱!这里倒欠120块钱!”
顾北祁夫妇两个人弄晕了,这咋算来算去,还欠钱了呢?
他们张了张嘴,发现也不好说什么啊!因为顾母说的确实相当有道理!
他们无法反驳。
沈清梨这会儿跟顾母配合的很好,从旁边拿了一个本子过来,说道:“妈,这些都记好了!倒欠120块!”
顾北祁和王守麦:……
顾母接着道:“好,接下来算我和你爸的收入,我们老两口工资高,这十年粗浅算下来,一共光赚,就赚了有五万块钱。”
“当时我跟你们几个人也说的很清楚,我们老两口的钱,我和你爸一人拿一万,剩余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还有南鸢,一人分一万,我这么做,我这个当妈的问心无愧,扪心自问,三个孩子都是我亲生的,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文-网^ ^首?发·”
“虽然说你老二都把我和你爸气成这个样子了,但我还是遵守我的承诺,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我们之间只是经济的关系!”
王守麦一听他们有一万块钱拿,这激动的跟个什么似的。
“钱呢?你快把钱拿出来!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要把这个钱给我们,你们都听见了啊!”
顾母像是看个傻子一样,看着王守麦。
“你要是脑子里面有水,就出去晃一晃,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这么多年,家里面的里里外外,各种支出,整整十年,你觉得你们老二家一万块钱没花到?我告诉你,老早超了!若不是我们二老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觉得你们肚子能吃饱?”
“你觉得你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喝了多少酒啊,东南西北都认不清了!”
一万块钱,你看着挺多的,但是这要分到一年,一年就只能花一千块,一个月一百块都不能用到,这点钱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了。?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
王守麦咬着牙,她现在决定一口咬死,反正这十年里面家里面大大小小的开支,顾母总不可能记的一清二楚,实在是太多笔了!
那她现在就死不认账,顾母也拿她没办法,顶多到时候剩余的钱一起均分,那她也能多少分到一些。
想到这里,王守麦清了清嗓子:“你口说无凭,我们一家人十分的节俭,从不乱花钱,这么多年,在三个子女里面,我们分明是花的最少的!”
顾母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了。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这要是普通人家,可能真的是死账了,随便算算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顾母是做什么的?
堂堂财务部部长家里面的账她能算不清楚吗?
翻开账本,上面每一笔都写的非常清楚,最上面一行是日期,一笔又一笔的分录,誊写字迹工整。
今天这笔钱花在谁身上,他们家这个月还剩多少余额,全都一清二楚!
顾母喊了喊沈清梨:“清梨啊,过来帮阿姨报一下数,免得有些人要说我老眼昏花,又要死不认账了!”
攻击性十分明显,王守麦瘪了瘪嘴,快要气死了。
“来了!”,沈清梨走过来,特地放大了声音道,“二房现在的余额一共是-5678.5毛钱!”
顾北祁和王守麦大惊!
顾北祁道:“这,这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怎么会超出这么多?”
“你这到底会不会算账啊?你是不是故意想要讹我们啊?这个钱我们是不可能认的!”,当然不可能认,他们原本想拿到手一万块钱,结果还要倒贴五千多块钱进去?
这、这让他们怎么活!
顾母拍了下桌子:“你们自己花了多少钱,自己心里面没数是吧?就光天宝,王守麦那个时候奶少,我们没得办法,都是去外面的百货商场里面买奶粉!一桶奶粉没个八块钱买不下来,一个月要吃好几桶!”
“后来坐月子,王守麦你自己脑子是选择性删除,当时吃的多好你是一点也不提。”
沈清梨接话,冷声骂道:“王守麦,别拿你那点眼界来侮辱人,阿姨是堂堂财务部部长,她做的账,甭管谁过来看,都只能伸一个大拇指。你是老几啊?你算哪根葱?你知道怎么做账吗?分录是什么你知道吗?”
沈清梨一字一句的怼,王守麦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一个写文章都能标点符号搞不清楚的,能知道分录是啥?
那才是见鬼了!
顾母更是拿出了应该有的气势,冷声道:“我做财务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怀疑我的专业水平,你是第一个,你随便拿着这个账本到处找人,只有发现有哪里不对的,你尽管找我,我这么多年的声誉我都不要了。”
“但是,如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你也要付出该有的代价!我保证,让你在沪市寸步难行!”
顾母说的这话,还真不是吹牛,以她的影响力,简首易如反掌。
王守麦缩了缩脖子,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顾母冷哼一声:“既然没疑问了,那清梨,记,现在二房一共欠5798.5!”
沈清梨动作很快,记完了,喊了一声。
“好嘞,阿姨!”
“嗯。”,顾母从账本后面撕了一张纸下来,干脆利落的将纸递了过去,“写吧。”
顾北祁和王守麦:???
“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