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车厢里,一号卧铺格的下铺,胡渣大叔呼呼大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靠近他,越来越近,刀尖快要挨到他的鼻尖。?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还没刺进去,持刀的人衣领就被死死拽住,风衣都要被拽下来几寸了。
“董贺,你要做什么呢?”
夏纱纱微微喘着气,一向带着笑意的脸满是冰冷,“你还要杀多少人?”
董贺收回刀,推了推他的眼镜,回头对她微微一笑,“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呢?”
“怎么了?”宁清也跑到了这里,见到董贺挑了挑眉。
扯着董贺的衣领,夏纱纱就要把他的风衣扒下来,“给我脱衣服!”
“这位小姐,我不是随便的人!”他大吃一惊,捂住自己的胸口。
“放你妈五彩斑斓的屁!”
“我也不是!”夏纱纱骂了他一句,绝对力量压制他,几下就把他的风衣扒下来,凑到鼻尖闻了闻。
“香水味,你身上的。”
宁清也凑过去闻了下:“确实,好像和六号车厢一开门的香水味道一样。¢s_o?k~a·n_s_h+u¨./c¨o-m′”
“怎么?我知道六号车厢那里死了人,但是你就确定是我杀的吗?”董贺冷静下来,耸了耸肩。
“果然,漂亮女人都没有脑子。”
夏纱纱抬头,听了这句话,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咧嘴笑了笑:“我,给过你机会。”
【经典语录重现:我给过你机会!】
【震惊!她居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接下来挨揍的人是谁!】
【求锤模式开启。】
“六号车厢的男人是被分尸死的,所以到那里的时候,凑到他旁边,血腥味还很重。”
夏纱纱抱着胳膊,扫视着董贺,恶劣的笑着,“一开始陷入误区了,我们得知六号车厢死人时,都下意识觉得,死者是众人听到消息时的不久之前,被杀死的。”
宁清皱眉,她不太喜欢思考太多:“那是什么时候?”
“其实董贺登上这趟列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死了。”
董贺哼了声,眼里看不出其他情绪:“你凭什么这么说?”
“行李箱。?c¨h`a_n~g′k′s¢.+c~o/m_”
“你把他塞进了行李箱里,因为尸体有几块,很好放进去吧?”夏纱纱看他,回忆起下午的时候,他的行李箱差点掉下来砸中她。
“至于当时我们为什么没有闻到血腥味,因为你往箱子里喷了很多香水,暂时掩盖住它的臭味。”
夏纱纱说完还嘲讽一句:“不过尸体放出来后,腐烂的血腥味完全把香水味冲散了。”
“我的行李箱里装的真的是书。”董贺无奈的笑了笑,“小姐,推理游戏到此结束吧?”
“我是个心理医生,没必要杀一个男人毁了自己吧?”
夏纱纱翻了个白眼,扇了扇风。
“你这个五彩斑斓的屁还挺长啊!”
“你是心理医生又怎么样?杀人的凶手身份多了去了,他们下手的时候难道都不会去考虑毁不毁自己啊?”
“考虑过,但是还是杀人了,因为什么?因为仇恨、憎恶、愤怒这些扭曲的报复情绪和心理吞噬了自己的「未来」,所以他们「毁」了自己。”
行李箱是关键,只要找到行李箱,就能证明董贺杀了那个男人,血迹和味道,他不可能清理干净,也许根本没来得及清理。
“行李箱在哪儿?”宁清也想明白了,绞尽脑汁的想着。
列车虽然不大,但是角落不少,要找还真的难找。
“对啊,行李箱在哪儿呢?”董贺被夏纱纱刚才那些话说的有些松动,但还是很稳,丝毫不慌。
“你睡在哪儿啊?”
董贺以为夏纱纱觉得他的行李箱放到自己的床位那里,噗嗤笑了声,“七号卧铺格,左边床的上铺。”
夏纱纱跑到二号卧铺格的浓妆女那里,拍了拍她,“董贺来找你说过话吗?”
浓妆女啊了声,坐起身来,“说过……不久之前他来我这里,不过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没听清,只看到他的背影走出去,不知道去哪儿了。”
夏纱纱猛地弯下腰,浓妆女的下铺床底放着鞋子,她把它们都拿出来,又往里面伸手找了找,捞出来一个黑色的,平平无奇的行李箱。
“找到了。”
然后她站起来,转头和走过来的董贺对上视线,桃花眼闪亮亮的,粉嫩的脸颊有些兴奋的红,发丝有些黏在她的脖颈,被她不在意的弄了回去。
“还记得我们刚才不久进来,你端着泡面和我们打招呼之后,这个女人说了句,你回来了啊?”
“那时候没什么,现在想想,你让她看见你了,应该来到了她的附近……”
“那你来她这里干什么呢?你又不在二号卧铺格睡觉,要么是变态偷窥狂,要么你把什么在她不清醒的时候,趁着周围乘客都不注意时,放到了她这里。”
说完这些话,夏纱纱一下打开了行李箱,董贺果然没来得及清理,里面还有血迹和尸体腐烂味,隐约有香水味。
“不过你本身就很奇怪,”夏纱纱合上行李箱,为了更深切的嘲讽,把它踹到董贺脚前,“你的床位在七号卧铺格,一开始我们来五号车厢时,却在一号和二号卧铺格的过道休息位置看到了你。”
“一个硬座车厢才八个卧铺格吧,你的七号和一号隔的不是一般的远,你还把行李箱放到这附近的行李板上,这也太不方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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