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恕安离开后,帐内的氛围大不一样。`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这是众人第一次看到李恭谨发威,连陈大旺都肃然而立,再不见过去一般的吵吵嚷嚷,大家伙都安安静静,听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说话。
“陈将军,北燕的战马经过一个冬天,怕是都饿瘦了吧”李恭谨忽然问陈大旺,这话倒三不着两,可是陈大旺却立即抓住了要点。
李恭谨这是要反击了。
“殿下,不仅仅是北燕的战马饿瘦了,咱们的战马也不够多啊”陈大旺含笑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要去劫掠。
这北燕春徙就要开始,牧民和军队,逐草迁徙以便牛马羊的繁殖,所以北燕基本不会在春天发动袭击,他们要休养生息。
李恭谨闻言也笑道:“那就这么办!”
“殿下,得先摸清楚他们的方向”萧晔提醒他。
“放心,有人能帮我们带路”李恭谨很有把握。-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殿下是说那些逃回来的人?”陈大旺问道。
李恭谨点了点头。
隔了两天,林玄歌悄悄来找萧晔,给了他一封信。
是钱清平写的,内容是太子妃给李恭谨那封信的后半段。
原来李为没卖贡品,是他儿子卖仿贡品。
林玄歌的表情和萧晔的表情很一致,哭笑不得。
“怎么办,恭谨这两天感动的厉害,天天给他爹写信表孝心,这真相要不要报”林玄歌闷笑道。
萧晔咳了一声道:“算了,瞒着吧,为了陛下给他凑军费这事,恭谨正憋着一股气要来次大的,他难得强硬成这个样,咱们就不要破坏了”。
林玄歌瞥了一眼一脸正经的萧晔,暗道,看来萧晔也是个黑心肝的。
“哦对了,既然要瞒着太子殿下,那是不是得和太子妃通通气,别让她又写信告诉殿下”林玄歌想了想问道。,w?d-s-h,u`c^h·e.n·g,.\c¢o/m~
萧晔深以为然,嘱咐他下次太子妃的信先给截住,等过段时间再还给恭谨。
许晋安看人确实准,左恕泉一旦一门心思钻武器里,三两天就分析出北燕的兵器情况,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的折子上来,其中奉承太子的废话两千七百字。
李恭谨这次不计较了,忽略那些废话,指着折子一段他圈出来的话问:“这是真的吗?”
“殿下,他们的刀确实是精铁制成的,这技术就算是大周境内也只有乾州的方家和滨州的石家能掌握,工部也是依托这两家方能制成精铁的枪头,我们的很多刀还只是普通铁质,北燕原只是游牧民族,且不说铁矿本就少,他们不可能有炉子做到那么高的温度练精铁,这事透着怪异”左恕泉一脸谄媚。
“难怪啊,大夏在北燕手里吃那么多亏”李恭谨冷道。
“不错,大夏的工部怕是有叛徒”左恕泉猜测道。
李恭谨看向左恕泉,这次眼里非常和煦,仿佛长辈看晚辈,一旁看戏的萧晔和林玄歌都不说话。
“你做得很好”李恭谨欣慰道。
左恕泉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仿佛爹在眼前的感觉是为啥啊。
“应该的应该的”左恕泉笑得跟儿子一般。
“孤近期想要打一场大战,不知道左大人能不能帮孤准备点武器”李恭谨和颜悦色。
这是委以重任,立功的机会来了。
左恕泉仿佛打了鸡血,指天发誓,这次不换军装,换武器,一定帮太子殿下碾死对面。
发完誓,左恕泉立即离开,看那样子应该是要大干一场了。
送走了左恕泉,帐内只剩下萧晔和林玄歌,三兄弟又挤成一团。
李恭谨伸手搭在萧晔的肩膀上,悄悄问:“大夏的工部尚书李子项,在夏灭亡当日殉国了,那应该不是他”。
“不会是他,李子项尚书是昭信帝的伴读,景和帝发疯都不敢动他,李尚书在景和十西年后就经常病痛,工部的事多是左侍郎乔敏、右侍郎施金武负责”萧晔把自己知道的说给李恭谨听。
林玄歌摸着下巴道:“私下交易粮草就够灭族了,如果还偷偷将兵器运出去,那和通敌卖国没有区别,什么人敢啊”。
“这事必须得查清楚,拜托了”李恭谨看向两人。
林玄歌笑嘻嘻:“殿下要是说拜托,那就是你求我了”。
萧晔和李恭谨同时看向他,萧晔眼神冰冷,李恭谨则是满满的恶意。
“三日内,不给我答案,拉出去打军棍”李恭谨摆起架子。
林玄歌的笑容瞬间凝滞,开玩笑的吧。
“哼”萧晔一贯偏心李恭谨。
林玄歌连忙拉起萧晔出去,留李恭谨一个人继续研究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