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后很难受,恨铁不成钢。^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明明都是李为的孩子,怎么一个贱婢的孩子屡立战功,他的儿子就只会闯祸。
这么想着想着几乎肝肠寸断,哭得不能自己。
正自怨自艾之际,还有钟氏和江氏一起落井下石。
说来也真不怪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
李为和姚氏夫妻感情绝对不低,但在李为上升期的时候,姚皇后坚定的站到了李为的对面,才让钟氏有了机会。
后来姚皇后和钟氏较劲,李为一时生气,于是又纳了江氏入宫,这下后宫不是三足鼎立,而是三国演义,每天都很精彩。
前段时间,姚皇后出手重创钟夫人,后又讥讽江氏不下蛋,所以钟氏和江氏故意找来一群唱戏的,在周宫内连演两天秦将军一战擒两王的戏文,也不算太不厚道吧。
三个女人私下动作频频,李为大抵也知道,不过他也懒得过问。
姚氏身为皇后,也该学学怎么管理好他的后宫。
至于兆轩兆辰的问题,李为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两人在姚家成长,跟着他那个目光短浅的岳父和精于商贾的媳妇,己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处事之道,其实很难在朝堂发挥多少作用。′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这一次挫折正好让两人认清现实,好好享福,当个富贵王爷多好,军功是那么好拿的?
李为淡定自如的上朝、清晖殿议事,批折子。
李恭谨看他爹一副正常的样子,心疼非常,他爹这是什么难受的事都憋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憋坏。
想罢越发不安,这几天把其他事都扔到了一旁,连新鲜出炉貌美如花的太子妃都放到了一旁,每日就一件事。
亦步亦趋跟着李为,什么难题都揽到身上。
李为又想找御史麻烦,给他们降点俸禄,毕竟御史天天上书,让他一定要修身养性,不能沉溺后宫,以史为鉴方能知得失种种,连他睡迟了,免了一次朝会也被作为方面的典型,连批三天还不够,似乎越演越烈。
太子李恭谨这次不劝李为,而是坚定站到了爹爹的身后,经内阁同意后,对大周御史的官职进行一次改制。将御史的等级从原来的七等改为十三等,除了御史大夫和左右都御史外,其他全部套制,明升暗降了一批御史,省了不少俸禄。
御史降俸禄事后,太子东宫立即成了攻击的重点。
李恭谨不是泥人,只挨一天骂,第二日就带着萧晔和江与彬上朝,跟着他们一起上朝看热闹的将军校尉一共十数个,全部黑着脸看着那批御史,逼得御史们不得不闭上嘴巴。~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搞定了御史的事,接下来,皇太后寿辰这件大事又让李为头疼不己。
自从搬去长安宫后,太上皇安分了一段时间。
李为也够孝顺,经常吩咐下人给太上皇送点吃喝,后来觉得他爹大概还想要人奉承,就安排六部九卿轮流去给太上皇请安。
没想到太上皇居然当真了,几次三番想要拉拢朝臣。
李为便下令,朝臣不必给太上皇请安,这事惹恼了李达,关闭长安宫,连李为问好的折子都退了回来。
如今长安宫不开门,这太后宴席怎么办。
李为有些为难,还想着是不是要主动低个头,李恭谨己经把活揽过去。
恭谨的办法比较淳朴,他绕过太上皇首接给皇太后请安,把李为当皇帝的苦楚无限放大。
皇太后和李达不同,她到底是看重李为这个儿子,于是狠狠和李达吵了一架,终于让李达又安分下来不搞事,开了长安宫。
除此之外,还有零零总总不少事,李恭谨都主动揽走,一副我爹最重要的做派。
李为品了几天就品出来不对,这一天在李恭谨要回东宫之前把人拦住,把儿子压回椅子上。
“你这几天发什么疯?”李为问儿子。
李恭谨更听不懂,一脸懵:“哈?”
“跟没断奶的娃一样,黏着爹,你是不是闯祸了?”李为挑眉。恭谨要是闯祸,也不大要紧,他这个爹给撑腰。
李恭谨暗骂好心当驴肝肺,维持着笑脸:“爹爹这样看儿子,儿子是那种会闯祸的人?”
李为想起李恭谨的混账事,哼道:“你闯的祸还少”。
李恭谨变了脸,这是引火烧身了。
“爹,您心里有火,别憋着啊”李恭谨想了想还是觉得得开导爹爹,这憋在心里不爽啊。
李为一脸不解,见一脸担忧的李恭谨,更不解:“我干嘛发火?”
“大哥二哥的事......”李恭谨越说越小声。
李为秒懂,原来儿子以为自己生闷气。
“你大哥二哥并没有上过战场,难免出岔子,他们自己难受,爹要是在生气,他们怎么办”李为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缓缓道。
李恭谨眨眨眼,突然笑出声。
“爹真好”李恭谨突然抱住李为。
“你大哥二哥回来肯定灰头土脸,你避着点”李为提醒他。
“儿子知道,爹爹放心”李恭谨乖巧答道,正要走,又被李为拦下。
“你大伯想入户部办差,你怎么看?”李为换了话题。
李恭谨眉头一皱,心下甚为疑怪,他真的是去办差,别是帮太上皇去要权的吧。
“爹,这是好事”李恭谨和稀泥。
“哼,我跟瑾淳说太子认为金王入户部是件好事”李为好笑道。
李恭谨顿时摆正了态度:“爹,大伯和堂哥和爷爷一贯走得近,近来太上皇吃了亏,怕是会用大伯一家找场子。户部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接下来要忙赋税上解的事,实在不适宜”。
“六部是都不愿意接收你大伯,九卿还在草创,倒是可以指一个给你大伯管着”李为若有所思。
“爹,宗正府如何?”李恭谨忽然想到一个位置。
李为眉头一跳,伸手就给了李恭谨脑袋一下:“你给自己找事?”
“六部九卿是大周安稳的利器,实在不适合拿来练手。倒是宗正府,管理宗室,现在宗室没多少人,正好给大伯一个机会。”李恭谨不好说大伯还是不要去祸害朝臣,祸害自己人合适。
“你也是宗室”李为没好气。他之所以把宗室给礼部负责,就是怕他爹拿宗室为利器对付李恭谨。
李恭谨挺起腰杆子:“爹,你儿子我身为太子,朝堂之上,我是君,大伯为臣,儿子会怕?”
李为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他儿子不孬了,拿个宗正府磨磨他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