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岩见剑柄被收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后怕,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脑子啊。_优\品~晓·说+蛧? `首,发¢
万一对方真把他杀了,他有苦都说不出啊。
对上面前这名女修冰冷的眼神,高兵岩叹了口气道:
“一开始家中不回传音,我还当没事儿呢,毕竟螺洲跟中心城离得太远了,传音符用多了也受不住。
后来两三个月家中都不给我一条传音符,我觉得古怪,便托人回螺洲的时候打听打听我家人在做什么。
带信人回了螺洲,仍然没有一条传音符发来,我觉得古怪,城中也是流言四起。
有的流言说海州爆发瘟疫,被封闭了。
后边又说三洲都被封闭了,只准进人不准出人,再后来流言被辟谣,我再也没听到任何关于螺洲的事了。”
阮连醉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封闭?流言?
原来大宗是这么对那些人说的?
什么狗屁瘟疫,明明就是邪修肆虐,这些大宗门不想办法清理邪修,却在自欺欺人?
“流言四起,那你怎么不回去?”
“我倒是想回去啊,我师父不让我回去,而且通往螺洲的灵舟在两年前就彻底关闭了,我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啊,道友,你行行好,告诉我螺洲现在怎么样了。^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怎么样了?”
阮连醉从怀里拿出一个留影石扔给高兵岩,道,“怎么样了,你看完就知道怎么样了。”
高兵岩挠挠头,往留影石里注入灵力,可下一秒他就瞪大眼睛,苍白着脸。
第178章 我没恶意
遍地枯骨,邪修肆虐。
满目疮痍,寸草不生。
高兵岩抖着嘴皮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阮连醉,又不可置信的看着留影石中的一幕幕。
里面有一闪而过的落花城。
他手中的留影石啪的一声跌落在地。
“这,这是真的吗?”
阮连醉觉得这人真的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单纯,证据都放他面前了,还在问是真的吗。
但一想对方是炼丹师,那没事了。
炼丹师一向都很受人追捧。/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
比起外界打拼的修士,心思单纯一些这很正常。
再加上对方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有结丹大圆满的修为,想来平日里也被保护的极好。
温室里的花朵,心思不单纯,谁单纯?
伸手将地上的留影石一抓,放进怀里,这可是血淋淋的证据。
她看向苍白着脸的高兵岩,冷笑一声。
“当然是真的了,如今,三洲全都是这般模样。
尸横遍野,邪修肆虐,大宗门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伸出援手的,在静处默默观望着三洲的痛苦煎熬。
三洲沦陷,一洲千万人,现在剩下的不过才几万人。
死了那么多人,你还在问我是不是真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阮连醉锐利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哗啦啦打在人身上,又痛又冷。
高兵岩捏紧拳头,身子摇晃了两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留影石中的一切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怪不得,怪不得师父不让他出城,怪不得所有通往三洲的灵舟都停了。
怪不得家中人一直不回自己的信,他们早就不在了。
高兵岩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一双眼睛红的惊人。
一道劲风朝着阮连醉袭来,阮连醉轻轻侧身躲开。
头顶传来一声喝声。
“竖子!敢毁吾徒道心!”
一老头从天而降,一掌拍在高兵岩的身上,拍的高兵岩吐出一口血,昏迷了过去。
老头将高兵岩接住,放在旁边,看向阮连醉,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他原本在阁中打坐,突然发现自己徒儿的道心引坏了,他连忙赶来,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徒弟的道心已经被坏了。
这可是两百年来,唯一一个符合他心意的徒弟啊!
“阁下,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无缘无故来毁我徒儿道心。”
阮连醉:???
所以,那修士只是看了几眼留影石,道心就被摧毁了?
阮连醉怀疑自己被碰瓷了。
“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心智不坚,怪我毁他道心?这笔账不是这么算的吧。就算今日没我,迟早有一天他也会知道真相。”
“就算如此,也该是老夫告诉他,跟你一个外人无关,敢毁我徒儿道心,今日就付出点代价吧。”
语罢,老头五指成爪,不带任何灵力的朝着阮连醉的丹田袭来。
这一举动无非就是要毁人根基啊。
阮连醉听到这蛮横无理的话,眉眼一厉,拔出青剑跟对方战在了一起。
剑刃与老头的手对碰撞在一起,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阮连醉眼中带着惊讶,好强横的肉体!
用着柔劲推开老头的手,将青剑扔回剑鞘,抡起拳头跟老头的拳头碰撞在一起,拳头对碰发出的气流,将周围的墙壁打出长长的凹痕。
阮连醉的帽子也在对碰中,被气流吹飞,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和一双冰冷的眸子。
老头再次挥出一拳,阮连醉同样回击。
两侧的墙壁发出咔嚓咔嚓的龟裂声,蜘蛛网一般的裂纹朝着墙体开始蔓延起来。
老头微微惊讶对方白皙的拳头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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