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死死地盯着稻田方向,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尽管蒋震现在的心理素质强多了,但突然看到这种鬼东西,还是被它吓的不轻,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着。/x^g_g~k.s~.~c¢o′m?
蒋宣武敏锐地察觉到了蒋震的异样,迅速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这是黑游级诡异稻田幽影怪。”蒋宣武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眼睛紧紧盯着那些在稻田里徘徊的诡异身影,“这种东西在白天的时候根本不见踪影,完全隐匿起来。为了和它们划清界限,区别开,村里面一直都严禁在稻田里面扎稻草人,只能用符插代替,以此来驱赶鸟类。”
蒋雨荷听到父亲的说话声,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轻轻站起身,走到塔楼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象后,接着父亲的话说道:“小震,晚上见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只要它们不主动招惹我们,就千万不要去管它们。因为一到晚上,各种各样的诡异生物多得数都数不清,我们根本应付不过来,千万不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蒋震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担忧。
“好的,雨荷姐,宣武叔,我记住了。”蒋震调整了一下心态,但还是有点害怕的回道。此刻,他脑海中不断翻腾着各种恐怖的想象,晚班才刚开始,就遭遇了稻田幽影怪,真不敢想象等下出去巡逻还会撞上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想到这儿,他的后背不禁又泛起一阵寒意。,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蒋雨荷瞧着蒋震稍微镇定了些,便又轻手轻脚地坐回原位,慢慢闭上双眼,继续养精蓄锐。
之后,蒋震和蒋宣武静静待着,谁都没再出声。在这死寂的夜晚,忌讳之一便是禁止喧哗,因为稍有不慎发出的声响,都极易招来那些对声音极度敏感的诡异之物,谁也不想成为黑暗中未知恐怖的目标。
微风轻轻拂过,哨塔上的灯笼随着风轻轻晃动,铁链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在这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听着让人心里直发毛。
蒋震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外面那些稻田幽影怪,它们依然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人类具有极强的适应性,长期注视或接触某种恐怖之物后,便会逐渐习惯。
此时的蒋震,由于长时间盯着稻田幽影怪,心中的恐惧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深知这些都是提升实力的诡气,若能将其干掉,自身实力必能大幅提升。然而,理智迅速遏制住了这股冲动,他明白轻率行动的后果,只能咬紧牙关,紧握拳头,强行忍耐。
就在这般压抑的氛围里,蒋震和蒋宣武沉默不语,唯有蒋雨荷轻微且均匀的呼吸声。
此时蒋震真有点佩服雨荷姐,她在这种情况下都睡得着,看来是见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g/g~d\b?o,o?k¨.!c!o*m\
蒋震继续看向稻田的方向,发现稻田幽影怪还在那里盲目的游荡,这次他淡定多,想着晚上的诡异也不是很多啊!目前只看到稻田幽影怪。
此时一轮残月,挂上了天空,于是蒋震借着月光继续极目远眺,这一看,心中不禁一惊,只因他望见梯田的尽头处,似乎有一个巨大的人形生物的模糊影子在移动,且这个影子手中似握着一柄难以看清的长柄武器,至于武器头部究竟是何模样,实难分辨,或许是枪头,亦或是戟。
在这巨型人形生物影子的后方,似乎还紧跟着一群体型稍小些的人形生物,看样子它们手中皆握着一柄长柄武器。它们那模糊的身影在远处不断移动着。见此情形,蒋震心生疑惑,莫非这诡异之物还有巡逻队,在夜间巡逻不成。可为何白日里眺望远方,却不见此等物事。
蒋震看向蒋宣武想问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但看蒋宣武好像也看到了,而他没有想解析的样子,所以就干脆不问了,因为那些东西离他们村应该很远,对他们应该没有危害。
实际上,如果蒋震能够近距离观察,他或许会惊讶地发现这是一只胸前挂着一串由骷髅头串成的项链,手中紧握着一把巨大的矛戟,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的巨型诡异。这只巨型诡异身形巨大,令人不寒而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而在这只巨型诡异的身后,紧跟着一群体型相对较小的诡异。这些小型诡异的造型与巨型诡异如出一辙,只是体型缩小了许多,宛如一群迷你版的恶魔。它们紧密地跟随着巨型诡异,仿佛是它的追随者或仆从。
这群诡异此时正气势汹汹地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游走,它们的行动整齐划一,给人一种浩浩荡荡的感觉。这种场景让人不禁想起蒋震曾经读过的一本志怪书上所描述的大鬼,但与书中的大鬼相比,这些诡异显然要更加巨大和恐怖!
在蒋震将目光从那个长得像大鬼一样的诡异身上移开之后,哨塔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蒋雨荷依旧在那里沉睡着,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塔楼里除了她那轻微而平稳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刻钟转瞬即逝。此时距离蒋宣武小队走出哨塔,还有整整半个时辰。蒋震在观察了许久,对这两种诡异已经逐渐适应,最初的恐惧感也渐渐被好奇所取代。
他开始仔细端详起这两个诡异模糊,身影来,发现它们虽然外形恐怖,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蒋震越看越觉得有趣,他甚至开始想象这两个诡异的来历和故事。也许它们曾经是人类,因为某种原因而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又或者它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生物。
正当蒋震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时,突然从梯田的远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乐器声音,这声音貌似离蒋震所在的哨塔,越来越近,这时蒋震才听清楚,这是唢呐的声音,而且所演奏的曲子非常喜庆。
蒋震记得从前好像在电视上听到过,这是古代迎亲的曲子!在这诡异横生的世界,而且是大晚上听到唢呐的声音,蒋震背脊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蒋宣武也听到了那唢呐声,他迅速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对着蒋震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蒋震心领神会,其实就算蒋宣武不示意,他也绝对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毕竟大晚上的,谁听到这诡异的唢呐声能不害怕呢?
尤其是蒋震,他对这种声音有着深深的恐惧。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一部恐怖片,那部电影叫做什么新娘来着。当时的他年纪还小,被电影里的恐怖场景吓得不轻,以至于连续一个星期都没能睡好觉。
每当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时,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出那些恐怖的画面:几个脸上画着油彩、嘴巴涂着腮红的人影,抬着花轿,吹着唢呐,在山林中漫无目的地游荡。那唢呐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就在蒋震沉浸在对前世所看过的恐怖片的回忆之中时,那遥远的唢呐声突然变得越来越近,仿佛它已经来到了离哨塔不远的地方。然而,尽管这声音已经如此靠近,它却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演奏着,那诡异的旋律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