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震惊:“我不是戏言!”
她凑近了棋桌,想与裴肃说话,忽然却好像闻到一股别的味道,没等她想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就已经被临渊姿态强硬地请了出去。?x/i?n.k?s·w+.?c?o·m\
回到扫云居里,姜妤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裴肃要当她的话是戏言,难道她看起来还不够认真吗?
甚至今天为了把戏做足,她还特地往指尖上缠了纱布啊……
难道她得像五小姐那样去勾引他,才能让他把她的话当真?
姜妤觉得她做不到。
算了,她还是把荷包先收起来吧。她灰心地想着,却猛然发现,荷包不见了。
不过那只荷包上也没有绣她和阿措的名字印记,不见就不见了吧,也不要紧。
在姜妤和裴肃下棋的时候,行香与阿措都和临渊一样在院子里候着,她们并不知道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最后临渊的态度看来,行香觉得,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她有些担心,便想和小姐说会儿话转移她的注意力,眼看日头渐西,她上前笑问道:“小姐今晚想吃什么,我早些去叫厨房的人准备。?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姜妤气若游丝:“随便吧,给我做点口味重些的菜就行。”说完,她脸色微变,觉出身下微潮,她语气更虚,“算了,我吃不了了。”
行香算算日子,便知是小姐月事到了,她柔声道:“那我让厨房做些温补的送过来。”
阿措则是很有眼力见地找来了月事带。
姜妤每回来月事头两天都不太舒服,换好月事带后,就靠在迎枕上放空自己,什么也不想。
行香去完厨房,才想起小姐在来月事的时候惯服的调理身子的药没了,又匆匆赶回扫云居,与姜妤说了一声,便要出门去取药。
若是今明两天没有孙大夫开的药,她家小姐又要难受了。
姜妤今夜歇得早,却也没怎么睡安稳,第二天早早就醒了。
大抵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血腥气……对了!昨天她靠近七公子身上闻到的味道就是血腥气!
她捂着小腹从床上坐起来,轻声唤侍立在床边的阿措:“你前几天在鹤园外,有没有见着他们出去过,或者有没有见着大夫来过?”
阿措摇头:“奴婢看得真真的,他们从不曾出园子,更不准外人进去。/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那就对了。
那人明明是受伤了,却没有出去看过诊,也没有请过大夫上门,不仅如平常一般见客,甚至还特地燃明华香想掩盖身上的血腥气。
他不想被人知晓这件事。
可是那怎么行呢,受伤了就得找大夫啊。
姜妤皱着眉头唤行香:“我还是不大舒服,你再请孙大夫来侯府给我看看。”
行香一听,连忙转身出门往医馆赶去,等再回来时,却又听说自家小姐带着阿措出了门,说是要游园。
急得行香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家小姐一到这样的日子就恨不得长在床上,地都不要下一步,怎么会有什么游园的好兴致。
待问清楚人似乎是往鹤园那边去了之后,她心里更是又急又气,立马便带着孙大夫去了鹤园,果然在桃林里逮到了自家小姐。
她板着脸,语气硬邦邦地唤了声小姐,一阵风吹过来,她立马变了脸色,看向阿措:“小姐要出门,你不拦着也就算了,怎么不知道带件披风?”
看着自家小姐身上单薄的裙衫,她催促道:“小姐,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她身后的孙大夫也温声道:“姜小姐近来的确不宜受寒。”
孙大夫是妇科圣手,姜妤第一年来月事腹疼,便是由他开药调理。
姜妤点了点头,说好。
只是一行人走到鹤园门口时,她便受不住腹疼了,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
阿措扶着她,自责得都快哭出来了。
孙大夫皱着眉头,望向大门紧闭的鹤园:“不知这里面住的是何人?兴许让姜小姐喝点热水会好些。”
行香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上前敲响了院门。
正在练武的临渊听见敲门声,方到门前将门打开,就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他刚想拧眉,却看见脸色苍白的姜妤,不由问道:“姜小姐这是……?”
行香朝他福了福身,道:“我们主仆途经贵宝地,本无意叨扰,只是我家小姐实在身子不适,不知可否借贵宝地暂歇会儿脚,喝碗热水。”
临渊迟疑地看着她们,思索片刻后道:“那你们稍等一下,我须得去请示公子。”
行香咬着牙,一双眼直直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这人太不近人情,想来他那公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不近人情的临渊去到书房,将外头的情形一五一十禀告给了自家主子后,又斟酌着道:“属下看那姜小姐不像是装的。”
如果是装的的话,那只能说那位姜小姐演技好得有些离谱了。
裴肃停笔,视线落到棋桌上那枚荷包上,语气无波无澜:“那便将人请进来吧。”
总不能真让人死在他门口。
况且,她的东西也该拿回去。
姜妤很快被临渊请进了书房,和之前一样,孙大夫和阿措、行香三人与临渊一同等在院子里。
喝了热水,姜妤揉了揉小腹,抬起头,看向裴肃,她声音低低地道:“七公子身上……是不是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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