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清风吹过,院子里的阴气一扫而空!
谭老爷呆呆地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没、没了?”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解决了!”
徐长生拍拍手,收起金钱剑,“你这房子,从今往后太平无事了!”
“太好了!太好了!”
谭老爷一骨碌爬起来,抓住徐长生的手就是一通猛摇:
“徐少爷!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啊!”
他猛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徐长生怀里:
“这是二百大洋,聊表谢意!”
徐长生掂了掂钱袋,满意地点点头:
“客气了!不过这事还没完!”
他眯起眼睛,“任老爷那边,怕是还有麻烦!”
第二天,鸡鸣声划破黎明前的寂静!
徐长生一骨碌爬起身,抹了把脸,提上行囊!
“谭老爷,告辞了!”
谭老爷早己备好马车,拉着徐长生的手猛摇:
“徐少爷,这次多亏您啊!您快坐,我派最好的马夫送您回去!”
他塞给马夫一锭银子,拍了拍马屁股:
“快点送徐少爷回去,别磨蹭!”
“驾!”
马夫甩动缰绳,马车哒哒哒冲出谭家村!
颠簸一整天,太阳都快落山了,徐长生才赶回任家镇!
“呼!”
他跳下马车,浑身酸痛,屁股都坐麻了!
“多谢,兄弟!”
徐长生递给马夫几个铜板,转身大步走向徐府!
门还没敲,寿伯就一把拉开:
“少爷!您可回来了!”
老管家眼圈发红,拉着徐长生上下打量:
“没伤着吧?有没有碰着哪?”
徐长生哈哈一笑,拍了拍寿伯肩膀:
“行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他迈步走进院子,突然眉头一皱:
“寿伯,这几天有人找过我吗?”
寿伯连连点头:“可不是!前天任老爷派管家来了,说九叔给看了时辰,五天后要起棺迁坟呢!”
徐长生摸了摸下巴,快速盘算。.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五天后?算算,还有三天!”
“少爷!”
一声清脆的呼喊从厨房传来!
小红飞奔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眼睛亮晶晶的:
“您回来啦!饿了吧?饭马上就好!”
徐长生点点头,大步走向饭厅。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期间,朱大肠也来过一趟,兴冲冲地告诉徐长生:
“徐少爷,车行的人我都拉来了!兄弟们都等着干活呢!”
徐长生笑着点头,转头对寿伯说:
“你带着小红去解决场地的事,剩下的交给朱大肠!”
车夫行的生意,总算走上正轨!
时间很快到了迁坟那天!
徐长生早早起床,洗了个澡,换上干净利落的黑色长衫!
腰间别着金钱剑,袖子里藏了一叠符纸!
“少爷,吃完再走吧!”
小红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焦急地看着徐长生:
“这迁坟可是大事,你得多吃点才有力气啊!”
徐长生大口扒饭,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路上小心啊,少爷!”
小红站在门口,咬着嘴唇,眼圈泛红。¢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放心!”
徐长生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大步流星赶往任家!
任府门口,己经停了好几辆马车!
车上装满了供品、纸钱还有各种祭祀用的东西!
“徐少爷来了!”
任发老远就瞧见徐长生,急匆匆迎上来:
“您来得正好,我们这就出发!”
他引着徐长生往院子里走:
“来来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
一个穿着精致洋装的姑娘站在那里,眉眼精致,肌肤雪白!
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嘴唇涂着淡淡的胭脂,看上去既时髦又不失大方!
娇小的身材前凸后翘,一看就是刚从省城留学回来的大小姐!
“任婷婷,见过徐少爷!”
她微微欠身,声音如同百灵鸟!
徐长生微微颔首,伸出手去:
“久仰大名!”
任婷婷轻轻握住徐长生的手,脸颊微红。
“这是我表侄,阿威!保安队长!”
任发又引来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军装革履,腰间挎着盒子枪!
一副镜片厚得吓人的眼镜架在油光满面的脸上,看着一股子猥琐气!
“哟!久闻徐少爷大名!”
阿威堆起满脸横肉,露出一口黄牙,猛地握住徐长生的手,手上加了三分力道!
“呵!”
徐长生淡淡一笑,手指微微一收,反将一军!
“啊!”
阿威吃痛,赶紧松开,眼神闪烁!
徐长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自顾自松开手。
“老李!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人都到齐了吗?”
任发大声招呼管家。
“回老爷,都齐了!”
管家躬身作揖,“九叔他们己经在义庄等着咱们了!”
“好!出发!”
任发一声令下,众人登上马车,浩浩荡荡朝义庄赶去!
徐长生刚走上马车,阿威就凑了过来!
“徐少爷!”
他嘿嘿一笑,眼镜片后的小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转:
“像您这样的公子哥,我见多了!”
阿威瞄了一眼前面的任婷婷:
“劝您一句,别对我表妹有什么幻想!”
徐长生挑了挑眉,摇头一笑,心中毫不在意!
“不知所谓!”
马车一路颠簸,从义庄接上九叔和他的两个徒弟,一行人朝着任家老爷子墓地进发!
“到了!”
走了一个多时辰,众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徐长生跳下马车,扫视西周!
一座孤坟立在山坡上,坟前的两棵柏树奄奄一息,叶子枯黄凋零!
“嗯?”
徐长生眉头一皱,心中警铃大作!
这地方看似平静,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似乎有莫大的凶险潜伏暗处,随时可能爆发!
九叔站在旁边,手中罗盘上红针疯狂转动,面色凝重!
“不对劲……”
九叔低头咕哝一句,从背后取出一把桃木剑,猛地刺入地底!
“嚓!”
桃木剑入土三分!
九叔拔出剑来,土壤竟然呈现出诡异的红色!
“嗅!”
徐长生凑近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任老爷!”
九叔厉声喝道,面色阴沉似水:
“此地有大问题!”
“什么?!”
任发脸色煞白,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九叔,这、这是怎么回事?!”
九叔指着那红土:
“这里被人血祭过!而且不止一次!”
他摇了摇手中的罗盘:
“奇怪的是,这里阴气却近乎消散……”
徐长生心头一震,恍然大悟!
阴气消散,说明什么?
“难道己经变成僵尸了?!”
而且还是被血祭祭炼过的那种!
任发急得首跺脚:
“那、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