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舒意被梳妆台上的东西硌的背部发疼,又被顾州白亲的差点窒息,慌乱急切的伸手推开埋在自己颈边作乱的脑袋。`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可就算是舒意用尽了全力,在顾州白看来,也不过是小猫一般的挣扎。
再加上顾州白天生吃软不吃硬,就是个任性妄为的主儿。
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要立马去做,自然是不会理会眼前人的“欲擒故纵”。
反而是更加来了劲儿,大手擒住舒意的两只胳膊拉高头顶,另一只手作势要扯开身前的戏袍带子。^JSG
两人挣扎之中,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洒了一地,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怀里的人突然就停止了挣扎。
舒意低垂着脑袋不做声,双眼紧闭,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任由眼前的大手为所欲为。
直到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顾州白的手背,才让怒火中的顾司令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看着眼前咬着唇哭的浑身颤抖的小丫头,身上的戏袍松松垮垮的掉着,头发乱了,妆也花了。
脸上精致的油彩被眼泪弄乱,可怜兮兮的贴在脸上。?2`8_l\u`._n`e′t¢
顾州白的内心生出了莫名的怜惜之情,他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是变软了,只要眼前的小丫头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就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默默叹了口气,顾州白松开了拽着舒意两只胳膊的大手,把眼前人从梳妆台上抱了下来揽在怀里。
一只大手胡乱的抹掉舒意脸上的泪珠,声音也柔了下来:“怎么还哭了,嗯?”
和这个男人许多日夜的相处后,舒意知道了如何示弱能够让自己少一些皮肉之苦,虽然违背自己的本心,但确实能够让男人放过她。
面对此刻的情况,舒意不得不放低了语气,越发的楚楚可怜:“不能在这里....”
顾州白微微挑了挑眉,还算耐心的询问:“怎么就不行了!”
见顾州白的表情有所松动,舒意立刻又挤出了几滴眼泪,主动靠进了顾州白的怀里。
一双小手揪着顾州白的衣角,半仰着脑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尽是委屈,声音又低又软:“ 就是不行!外边那么多人守着,你让别人怎么看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司令......求你了....”。′m¨z!j+g?y¢n′y,.?c*o′m`
顾州白被她难得的主动和柔情弄得云里雾里,一肚子的怒火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甚至感觉不做什么,就这么抱着眼前的佳人似乎也不是不行。
当然,他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扶正眼前的佳人,顾州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伸手把舒意滑落腰间的戏袍从新穿好,又系上腰带。
他活了二十几年,也没干过帮人穿衣服这种事情,眼前的戏袍衣带繁琐,没几下就被顾州白打成了几个死结,不伦不类的挂在身上。
但顾司令看着自己的杰作,却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眼角通红的舒意,顾州白心情大好,捧着那张花了妆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小声安慰:“行了行了,有什么好好哭的,我也没欺负你......”'S
舒意被他弄得心烦不已,又不敢直接开口赶他,就忍着心里的难受趴在顾州白胸前闭着眼睛不说话。
其实顾州白在拿到“绣台”门票的时候还是有些生气的。
但直到看到上了戏台的舒意,几乎是一瞬间就已经消了气,他像是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舞台上的舒意不仅仅是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而是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了声,台上人的一举一动仿佛都牵动着顾州白的心神以及......灵魂。
顾州白自己也发现,内心似乎有什么被刻意忽视掉的东西,在迅速的生根发芽,逐渐的占满自己的内心。
一曲结束,顾州白毫不吝啬的献上了雷鸣般的掌声。
在舒意下场的一瞬间,顾州白就带着周勉去了后台。
偏偏顾司令架子大,自然是不会主动在一个小戏子面前服软的。
更何况眼前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适当的给些教训也是应该的。
本来想着吓吓眼前人,也让她长点记性。
可现在的结果就是顾司令自己没把握好度,把人惹急了不说,还得自己哄回去。
得不偿失!
顾州白越发觉得,自己在舒意面前杀伐果断顾司令的象形已经崩塌了,整个人倒是越来越老妈子。
抱着怀里的人红了好一会儿,舒意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挣扎着退到一边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
顾州白站在一边看的心里痒痒,好几次上前帮忙,但都是越帮越忙。
两人拉拉扯扯,直到戏袍带子被扯断,顾州白看着手里的两根带子略带心虚的说道:“你这袍子也不行啊,这么不禁穿。”
“...........”
舒意才忍无可忍的把顾州推出了化妆间。
第15章 和好了?当然是炮灰的作用啦
“行了行了!”顾州白今天算是把自己全部的耐心都用尽了,揽着怀里的佳人道:“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收拾你自己,等回了司令府,我再好好收拾你”。说完便开了门退出了化妆间。
顾司令显然心情不错,自顾自的去了前厅继续喝茶。台上还在继续唱戏,演的是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顾州白表面上听着戏,实际自己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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