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坚定呢?”安语继续问?:“不让我往后退的坚定在哪里?”
“为?什么要假设?为?什么要说如果?”
“为?什么不走向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噔一声,那根弦断了。′i·7^b-o_o^k/.*c.o\m′
他迈出了自以为?很艰难的那一步,扣紧细腰,拥她入怀,毫无理智的吻吞噬她。
欲望在心底叫嚣,只有他有独占她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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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萧瑟的晚秋竟然下了一场暴雨,汇聚成流的雨水打湿玻璃,密集的雨声持续震动耳膜。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近,城市灯火也逐渐褪去?颜色,朦胧白纱隔绝室外嘈杂,她又回到白檀湾,那个熟悉的房间。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她被楼泽玉抓着双手手腕举过头顶,花洒里温热的水像今夜大雨落在她身上。
细密的雨滴拍打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痒。
没能绾起来的乌发落下一缕,被水流浸湿,像弯曲的水草,缠绕在那刻着纹身的皮肤之上。
氧气?被水汽挤压,被楼泽玉掠夺,她无力靠在冰冷的墙砖上,被动承受着楼泽玉突然的疯狂。,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
他压抑的,克制的,所有不为?人知的,都要在今夜宣泄。
他清楚,他唯一可以坦然的,是承认自己?的卑劣。
他不要高尚,不要纯洁,不要外界认可。
他是藤蔓,既是藤蔓,放肆生长的蔓足就要缠着她,缠紧她,拖着她,和自己?一并坠入深渊。
水声和雨声混杂在一起,究竟是哪一个停了她也不清楚。
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干,他被楼泽玉抱着放到了洗漱台上。
他撕掉了自己?所有的伪装,那个斯文的,克制的,禁欲的人被他丢在了那场秋雨里。
伏在她身下的,才是那个最真?实?的楼泽玉。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子,画面不够清楚,只有浅浅人影留下痕迹。
安语手腕酸痛不已,她支撑不住,只能颤抖着靠向镜面。
瞬间的冰冷让她双脚蜷缩,不断汇集的水珠终于顺着镜面流下,昏暗的灯光里,大理石台面上洇开的水泛着微光。*小¨税^C\M·S? *庚¨鑫*最′快,
她有一种?被烈日灼烧的错觉。
荒芜干涸的沙漠里,她是那棵救人命的仙人掌,她的根系遍布沙土,从最贫瘠的沙地?里汲取养分?缓慢长成。
迷途不知方向的沙漠旅人倒在她脚下,他是那么渴望活下去?。
他知道?,只需要劈开她,他就能从她身上获得救命的水源。
他已经在那片荒漠里流浪了十几年,烈日灼烧他,风沙侵蚀他,他快要因?为?缺水而死。
仅仅是咬开仙人掌远远不够,他要劈开她,折断她,要她填补为?她流浪多年的空缺。
撕裂的痛传来之时,她颤抖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楼泽玉。”
他伸手卡住她下巴,她高昂着天鹅颈,声音嘶哑。
“轻一点。”
“求你。”
滚烫的泪从她眼角滑落,痛与爱交织,她浑身发抖。
镜子上的雾气?终于散开,楼泽玉换了角度。
卡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微微一转,他命令道?:“看着镜子。”
他的双臂托着她,低哑声音有了起伏。
“放松,接受我。”
她仰着脸流泪,却又在听到声音的时候下意识作出反应。
他和她的距离更近一点,他俯身吻去?她脸上咸涩的泪。
“容纳我。”
仙人掌终于倒下,任由迷途的人索取。
他贴近她耳边,用极轻微的气?声说:“回应我。”
她逐渐放松绷紧的脚背,试探着靠上他的后腰。
她闭着眼睛,试图在痛苦中?感受爱。
滚烫的鼻息又洒在脖颈。
“睁眼。”他再次命令她:“看着镜子。”
“说,你是哥哥的。”
她偏头看着镜子,眼角的泪猛然滑落,不过迟缓片刻。
他却突然用力,“说。”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只能断断续续说:“我是,我是哥哥的。”
乖顺的回应并没有让他满意,他又问?:“你是哥哥的什么?”
她哭得不成样子,却也回答说:“我是哥哥的宝贝。”
他腾出一只手拍在她腿上,足够迷惑人的声音说着:“good girl.”
...
这一夜,雨声很长,很急,只有一个单音的歌她唱了很久,很久。
被抱上床的时候安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像只小?猫蜷缩在真?丝被里,身上的红痕格外惹眼。
失控过后的楼泽玉一点点找回理智,看她娇弱可怜,他又开始责怪自己?不够温柔。
收拾干净躺在她身边,他抱着她问?:“很痛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嗯。”
他轻吻她脸颊,说:“让老公看看。”
扭捏着不愿意,却还是没有挡住楼泽玉的关心。
患处又红又肿,与她本来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
他下床找来消肿止痛的药膏,轻柔的涂抹,片刻的清凉让她浑身一颤。
安语不配合,楼泽玉也收起药膏作罢。
他躺在她身边,低声说:“不做了,别躲。”
安语往他怀里凑了凑,嘶哑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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