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并不慌张,抬脚踹了过去,同那黑雾过了几招后,找准机会朝着黑雾的面门劈了过去。*幻!想?姬/ +免^肺!跃^渎·
黑雾散去,里面是一层水草,没了那黑雾的支撑,也就是一团普通的水草。
将那黑雾击杀之后,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水面不停的冒着泡泡,竟从河里钻出来许多这样的黑雾。
对付他们倒是不难,难得是太多了,还有弟子差点被他们拖下水,幸好手快将火符贴了上去。
一股臭味传了过来,河水中央冒出了一串更大的泡泡,执玉直接举剑刺了过去,也省得跑出来什么东西。
可是一剑刺过去,好奇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震得她手都有些发麻。
随即一道更大的黑雾浮出了水面,伴随着他的出现,河水似乎都有味了。
随着他的出现,蟾蜍四周的结界也被撞破了,他刚要冲过来,便被岑成拦住了,“想逃?”
蟾蜍没说话,直接同岑成动起了手。
执玉看了一眼岸上的情况,猜想这大黑雾应当是同那蟾蜍有什么联系,对着那些弟子喊道,“你们先上岸。\x\i-a.o?s\h-u?o!h-u!a·n?g¢.^c?o′m,”
赵然点头,立马带着师弟师妹们上了岸,黑雾只露了水面一些,见赵然他们要走,河水里伸出了许多的水草,眼看着就要缠上他们,执玉双手结印,一道雷咒劈了过去,刚冒头的黑雾就这么被劈了。
黑雾不甘心的怒吼着,在怒吼声里化为灰飞,河面上还漂浮着被雷电劈过了水草,夹杂着腥臭味,这里的气息更难闻了。
那被劈过的黑雾,也漂在了水面上,隐约能看到里面有几块白骨。
执玉想要用剑将那些水草拨开,才发现水草是从那具骷髅的身上长出来的,已经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是什么?”执玉见那水草里还藏着一块牌子,直接用剑将牌子给挑到了岸边。
见到那牌子,赵然他们却是面色一变。
赵然将牌子挑了起来,交给了岑成,“师父,此人应当是个邪修,只是不知道因何缘故死在了这渃水河里,还成了河中的水鬼。”
“罗镇长说过,半年前河里就捕不上鱼了,想来定与这邪修有关系。*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邪魔外道,真是死了都不忘记害人。”岑成伸手将牌子抛了起来,一道术法打了过去,牌子被击的粉碎。
见执玉看过来,岑成说道,“有的人是修仙,有的人是修魔,像我们这些修仙之人,是有自己宗门的令牌的,邪修自然也不例外。”
执玉点了点头,之前她确实不知道这些事情。
那邪修死了,有些事情他们也无法知道。
至于那个蟾蜍,知道他心思不纯,还害死了那么多的镇民之后,大家对他也不再信仰了,他也受到了反噬,连人形都无法维持。
他被困在岑成的结界里,只能任由那些镇民冲着它扔石头。
蟾蜍不甘心的叫着,可也只发出呱呱呱的声音。
执玉却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些画面,画面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却有声音。
执玉脚步踉跄了一下,蟾蜍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机会,直接冲着执玉而来。
执玉直接将问心剑扔了过去,将那蟾蜍的一条腿砍了下来。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蟾蜍,执玉脑海中有画面快速滑过,她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快要裂开了。
直接就晕了过去。
她终于看清楚了画面的内容,她看到了止戈,也看到了穿着干净整洁的老祖宗沈放。
老祖宗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开心,他指着一个长得很像蟾蜍的男人质问道,“你身为修士,本该一心向道,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如今却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当真是该死。”
“我原本也是人,不过是误食了一只蟾蜍,才会变成这幅人不像人的模样,我努力的修行,不就是为了变回我本来的样子,谁知道根本就没用。这些凡人,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修行,凭什么能够拥有这么好的气运。”
“这根本就不是你窃取别人气运的理由。”
“我不过是取了那么一点点,与他们根本就没有影响,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气运没有了,是你们多管闲事。”
“你难道不知道,被取走了气运的人,没有气运在身,便是摔上一下,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你根本就不是在取气运,就是在取他们的命。”
执玉伸手碰了碰面前的画面,她知道这是什么了,是在祠堂时,钻入自己脑海的沈放老祖宗的回忆。
这回忆她平日里想看也看不到,这次估计是因为那个蟾蜍的事情,刺激到了这一段记忆。
画面里沈放老祖宗是打算杀了那蟾蜍的,谁料那蟾蜍却忽然软了语气,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的遭遇。
他由人变妖,只是想要再变回人,他悔恨自己只是用错了方法,并非真的想要害人。
见他哭得实在是可怜,又事出有因,沈放老祖宗叹了一声,终究是饶过了他一命。
蟾蜍的身上到底背负了人命,所以老祖宗将他封印在石头里,沉入了渃水河底,让他不得再害人。
回忆到这里就看不到后面的画面了,执玉恍然,原来这蟾蜍怪还同老祖宗有这样的渊源。
只是她现在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正想着,指尖传来刺痛,执玉抬手看了一下,右手食指的指尖不知道什么原因,冒出了一滴血珠,她觉得有人在拉扯她,扯得她浑身都疼,好似要将她给硬生生的撕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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