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宗主点了点头,眉头始终没有放松。?2`8_l\u`._n`e′t¢
当年他与故人约定,若是有难,就让后人来寻,如今那姑娘寻上门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看向赵然三人,“你们把遇到那姑娘的事情,仔细与我说一遍。”
三个人哪里敢隐瞒,连忙把那日的事情说了。
听到执玉使用雷咒擒拿那熊瞎子的时候,岑宗主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不愧是师叔的后人。
赵然抬头看了一眼岑宗主,劝道,“师父,之前那个狼妖,想来也是那姑娘降服的。师父,师兄弟们出去寻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依他看,那姑娘很厉害,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与其他宗主会面的事情,待找到那姑娘,将她带回来便是了。
岑宗主点了点头,转头朝着宗门走过去。
一步步的走上去,他其实想着,自己走慢一点,说不准能看到那姑娘回来。
只是走到一处,一把剑忽然戳了过来,用力的插在了地上。
岑宗主偏头看过去,目光直接顿住了,这不就是问心剑?
他刚要走过去,一只白嫩的手伸了过来,手上有些脏,还带着血痕,握住剑柄,接着一张脸露了出来,一抬头,与他对了个正着。_4?3~k-a′n_s_h!u′._c\o¨m^
……
执玉原本是要下山去的,只是这玄元宗下山的台阶又长又窄不说,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清理了,上面长满了青苔,她的腿本来就摔伤了,脚下一滑,便滚了下去。
这里杂草丛生,她滚的时候还被地上的草割伤了。
幸亏问心剑砍断那些缠绕在一起的藤蔓,飞下来插在地上,这才阻止她继续往下滚。
执玉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浑身都疼。
那周围根本就不能御剑飞行,她一路爬上来的。
结果刚爬到上面,就对上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是自己的倒影,执玉只看到了自己很狼狈的模样。
倒是那眼睛的主人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沈执玉?”
执玉点了点头。+顽¨夲`鰰¢栈? .芜?错.内~容/
他又问道,“你可是沈放的后人?”
执玉再次点了点头。
他问了自己两个问题,执玉觉得也该轮到自己问了,“那个,能否拉我一下?”
再不拉她上去,她就要掉下去了,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岑成回神,连忙伸手将执玉拉了上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执玉,岑成有些感慨。
“可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啊。”执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叶子和土,觉得这人的话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关她家里什么事情。
“那你为何来此?”岑成也觉得奇怪,既然家中无事,怎么会来此投奔?
执玉顿了一下,随即看向面前的青年,举了举手里的剑,问道,“你可识得这剑?”
岑成点了点头,“自然识得,这剑是我当年送给沈放师叔的。”
执玉听到这话,便明白了眼前之人,便是自己要找的人。
岑成带着执玉上了山,听到执玉是脚下打滑摔下去的时候,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身后三人说道,“找几个弟子将台阶打理一下。”
说着,又看向执玉,“姑娘一身本领,可是沈师叔所传授?”
执玉摇了摇头,她根本就没见过老祖宗本人,怎么会是他所传授。
倒是岑成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那是止戈师祖所传授?”
“你认识止戈?”听到这个名字,执玉如同找到什么共鸣一般,她以为这世上就只有她知道止戈的存在,可在他人口中听到止戈的名字,执玉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些天,她甚至开始怀疑,止戈是不是真的存在,没有人能听她诉说,因为他们都看不见止戈。
“那止戈师祖何在?”
“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他说,若是他不见了,就带着问心剑到玄元宗。”
执玉说完,就蹲下哭了,哭得毫无形象。
她以为她能接受止戈的离开的,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好难受啊!
一路走过来,她心里是抱有希望的,止戈让自己找到这里来,说不准是他到玄元宗来了,可听着面前这人的话,似乎是他都不知道止戈在哪里。
止戈到底去哪里了?
执玉越哭越大声,哭得把守门弟子和附近的弟子都吸引过来,看着宗主在那里,他们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姑娘,你先别哭了。”岑成有些慌乱,他好歹也当了几百年的宗主,可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让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且这姑娘真是止戈师祖的徒儿,他叫姑娘,又不合适。
执玉哭得很投入,可是问心剑拍了拍她,她就抬头那么一看,也不好意思哭了,那石阶上下都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不会把她哭得模样都看见了吧。
执玉还是要脸的,这么被人围观,觉得脸都被丢光了。
倒是岑成反应过来,连忙带着执玉回宗门,安排宁晞带她去洗漱,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勾破了,又着人拿了一套门中弟子的服饰给她。
知道她身上有伤,又派了宗门中的医师给她治伤。
等执玉洗好出来,觉得一身清爽,只是那个叫宁晞的姑娘,却是目光古怪的在她身上看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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