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京城围观云九璃和宫湛大婚的时候,还听说云迟和宫衍白互换了身份都没有被发现。\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云迟又跟他闲聊了几句家常,好奇道,“师爷爷,您怎么会来这里?”
柳成业回道,“我跟依依在路经天水镇的时候,听说这里有鼠疫,便过来瞧瞧,没想到竟然遇上你们了。”
“依依?”
云迟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红衣少女,挑了下眉梢,“师爷爷,您说的依依是她吗?”
“对,依依是我跟你师奶奶十多年前在路上捡到的小丫头,我如今年纪大了,本想一路带她南下去沧州找你们,让你娘亲收留她,等哪天我去找你师奶奶,也能了无牵挂。”
“师爷爷,您老当益壮,还有几十年要活呢!”
“是啊爷爷!您可别想丢下我!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柳依依三岁的时候跟家人走散,如果不是恰好被柳成业夫妻俩捡到,只怕她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几年,柳成业带着柳依依走南闯北,也是想替柳依依找回亲生父母。?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
可惜柳依依当年太小,又受了惊吓,大病了一场,她对亲生父母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根本无从找起。
柳成业知道这样的找法如同大海捞针,便想到了在沧州定居的云九璃。
他知道云九璃的性格,若是自己将柳依依送去云九璃身边,云九璃必定会善待这个孩子。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沧州,就遇上云迟兄弟。
官差不耐烦听他们在村口叙旧,冷冷冲他们喊道,“你们别堵在村口,赶紧走!否则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们通通抓进大牢!”
云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抬手从腰间取下令牌,直接杵到官差面前,“你小小差役好大的狗胆,敢对我们大呼小叫?”
“你以为你是……这、是宁王府的令牌!”
官差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云迟看了两眼,又扭头看向宫衍白。
随即如梦初醒。
噗通!
他赶紧拉着身边的几名官差一起对着云迟跪了下来,拼命磕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小世子来了!还请小世子恕罪!”
云迟倒是没心情跟他们计较,沉声道,“天水村里的人怎么回事?确定得了鼠疫吗?”
“是!我等奉命守在这里,就是防止村民跑出去,把鼠疫传染给其他人!”
“知府除了封锁村子,不让人进出,就没有派人来医治这些村民吗?”
官差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那个……鼠疫难治,传染性又极强,医馆里的大夫没有人愿意来!”
瘟疫这种事能治好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是如果治不好,染上瘟疫,很可能连命都搭进去。′n.y\d·x~s¢w?.~c-o/m~
谁人不惜命?
既然没有人肯治疗染上鼠疫的村民,唯一的办法就是封村,不允许村民出去,瘟疫自然就能控制住。
可是,这么做就等于放弃了整个村子。
哪怕村子里只是一部分人染了鼠疫,最终也会害死全村人。
柳依依听到这里,气愤地捏紧拳头,“你们封了村子,却不让大夫来医治村民,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知府分明是担心鼠疫会蔓延,影响自己的仕途,所以彻底封锁天水村,不允许村民外出,也就是放任他们等死。
牺牲整个村子五百多条人命,以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
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怎么配当父母官?
“这……”
官差自然也很清楚知府的目的,却没有人阻止,他们也害怕鼠疫扩散,到时候感染自己和家人。
人嘛,在这种时候都是自私的,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不过,知道宫衍白和云迟的身份后,他们哪里敢说这种话,连忙推卸责任道,“两位小世子恕罪,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云迟扭头,把目光投向柳成业,“师爷爷,这事您怎么看?”
尽管天水村被封,但是依然有几个村民逃出去了。
柳成业正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这才特意绕到天水村来的。
他对上云迟的目光,缓声道,“我们今日既然来到天水村,那便说明天水村的村民命不该绝。救吧,不过是鼠疫,治疗起来也不麻烦。”
他是西梁国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是百姓口中妙手回春的神医,他一生都在救治病人,今日天水村有几百条人命等着他救,他如何能袖手旁观?
“师爷爷!我们帮你一起救村民!”
“有爷爷在,鼠疫不足为惧!”
第692章 让我看看你的伤
柳成业活了大半辈子,见识过太多瘟疫和疾病,鼠疫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是多难攻克的疑难杂症。
有了宁王府的令牌,官差们立刻去衙门禀告知府。
知府陈子兴得到消息,亲自带了一帮官差过来,“下官陈子兴不知两位小世子和神医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天水镇离京城还有好远一段距离,天高皇帝远,知府不希望鼠疫影响自己的升迁,故意隐瞒此事的行为让人唾弃。
宫衍白眉峰一拧,俊秀的脸上神情冷肃,“陈大人,你这般罔顾老百姓的死活,怎么配当父母官?”
尽管他年纪不大,可是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气势竟是让陈子兴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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