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摇摇头,“小人没看到温先生,小人现在就去找温……啊!”
格尔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脸痛苦地捂住腹部。!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他躬着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喊着,“痛……好痛……”
“格尔!你怎么了?”
巴特桑一惊,下意识地往前几步,想查看格尔的情况。
可是他刚把腰弯下来,格尔脊背猛地一僵,下一刻,头一歪,当场吐出一大口鲜血。
格尔痛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
巴特桑被他的模样吓得不轻,迟疑片刻,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跨过格尔的身体,用力掀开营帐的门帘冲了出去。
只见营帐外的空地上,倒了不少士兵,这些士兵跟格尔的情况差不多。
他们痛苦地抱着腹部,在地上痛得嗷嗷打滚。
夜色浓郁,营帐外每隔几丈远就点着照明的火堆。
昏暗的火光照着地上的士兵,暖橘色的光照得他们脸色都变得诡异起来。¨E+Z-暁·说`徃′ ?最?鑫·漳¢节~更+辛′哙?
巴特桑懵了,盯着士兵看了好久,也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西梁人对他们做了什么?
对!他们军营里混有西梁的细作,肯定是那些细作搞的鬼!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耳畔响起扎木齐的声音,“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快去把温容行找过来!”
士兵们突然吐血,实在太奇怪了,眼下也只有找温容行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巴特桑当场回了神,扭头看向扎木齐,脑海里倏地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父王,你说会不会是温容行搞的鬼?”
扎木齐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厉声道,“别胡说!温容行就算再糊涂,也不至于做蠢事自掘坟墓!”
巴特桑想了想,又道,“可是,咱们军营有十万人马,细作如何能避开众人的视线,对这么多士兵下手?”
这也是扎木齐想不通的地方。
可眼下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你快去找温容行!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些士兵为何会变成这样!”
巴特桑听着士兵们的哀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好,我立刻去找他过来!”他没有再追问,转身就朝温容行的营帐走。
“找我做什么?”
巴特桑还没有走多远,就听见一道熟悉又欠揍的声音。
他抬头,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温容行。
只见温容行身上穿着一件青色长袍,在火光的照映下,他一半脸在明,一半脸在暗,周身透出一种诡谲莫测的气场。
巴特桑微怔,随即颐指气使道,“你来得正好,快点看看这些士兵,他们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说罢,他扭头就往回走。
可是走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动,又停下脚步。
巴特桑扭头看着依然站在原地的温容行,心底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暴躁,“你是聋了吗?我让你去看看地上这些士兵都怎么了!”
温容行看着动了怒气的巴特桑,唇角一扯,冷冷出声,“你算什么东西?你让我看,我就一定要看吗?”
第605章 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温容行这句反问无疑是在打巴特桑的脸。
巴特桑堂堂北漠王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但是,温容行现在居然敢公然跟他叫板。
巴特桑觉得温容行是好日子过够了!
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到温容行面前,抬手朝温容行的衣领抓过去。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温容行,就被温容行一把扣住。
巴特桑没料到温容行胆敢对他动手,咬牙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努力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巴特桑气得七窍生烟,像条恶犬冲温容行咬牙切齿,“温容行,你好大的狗胆,敢对我不敬?”
温容行冷笑,“怎么?你是神龛里的灵牌吗?我还需要对你毕恭毕敬?”
“你!”
巴特桑见温容行这副表情,更加气急败坏,“温容行,你个白眼狼!这些人中毒都是你搞的鬼吧?”
巴特桑等了好一会儿,见温容行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大脑里立刻闪过一种可能,“就是你对吧?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今晚就要突袭西梁?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打败西梁做了多少准备?这一切都被你毁了!被你毁了!”
温容行看着巴特桑咆哮的表情,眼底浮起一抹嘲弄,“那又如何? 你们骂我是野种杂种,打算利用完我就把我抛弃的时候,难道没想到这个后果?”
“你、你在胡说什么呢?”
巴特桑面对他的质问,眼神闪了闪,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什么抛弃你?你从哪里听来的?父王一直跟我说,等这次打了胜仗就要把你一起带回北漠,还要封你当二王子,你现在做出这种事,父王若是知道该多伤心?”
温容行如果不是之前亲耳听到巴特桑和扎木齐的谈话,恐怕这个时候也会动摇一下。
现在听巴特桑这么说,他只觉得好笑,“怎么?我这张脸看起来就这么像傻子吗?你们想借我的手除掉西梁,我偏不让你们称心如意!”
拿这么低级的谎话来骗他,真当他这么好糊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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