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老太太这‘阻止海神祭’的任务,和村长一开始跟我们说的任务完全是相反的,一旦选错,付出的代价太大,还是要慎重一点。¢看¨书¢屋! ~首′发\”
“说的也是。”
梅魅知道王健心里差不多己经有了选择,这么说只是在敷衍她罢了,不过她不在意,因为她也会选择这么做。
两组人在坟场又简单搜查了一下,没有查到什么,就回去了。
众人简单地交流了一下,用完饭后,白初和张扬就准备往村长家去。
“白初,你们确定要去吗?”
梅魅叫住了白初。
“嗯。”
“那我……”梅魅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和你一起去。”
说完她就拉着熊野,作势要跟着白初他们走。
“哎,等等!”王健在这时又叫住了他们,“我们也去!”
白初:“……”
到底是怎么从她一个人决定去,演变成现在这种“拖家带口”,全员出动的?
不过腿长在他们身上,去不去的她也控制不了。
村长家。
看着满院子首戳戳站着的玩家,村长的脸色难看得吓人,看那样子,像是想把他们全给扔出院子外。
村长:“你们这是……”
任飞:“之前那院子里死了人,我们几个觉得晦气,就来您这里凑合一晚。°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村长(咬碎后槽牙版):“那里、己经、收拾、过、了!”
任飞:“收拾过了它也是个死了人的房子,我们心理上有点儿接受不了……”
“随便你们吧!”
村长把袖子甩得“chua—chua—”响,气冲冲地背着手进屋,没过一会儿,他就带着自己儿子出来了,两人出了院子,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众人连忙进屋。
“阿芳嫂子,又见面了。”
见到饭桌前正在收拾碗筷的阿芳,张扬上前热情地寒暄。
“……”
阿芳不理他,埋头苦干。
看来,早上“严刑逼供”那一出惹恼了她。
不过张扬看起来一点儿都没受挫,还是热情地和她搭话,说的多了,阿芳的脸色也缓和了脸色……
他们两人在说话的时候,刘海峰和熊野悄悄地溜出了堂屋,开始探索起了“村长家”这个地图,排查危险。
——这是来的路上他们一致商定的合作。
相较于其他人把注意力放在周边环境上,白初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阿芳本人的身上。,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阿芳,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是从别的村子嫁进来的是吗?”
她突然开口问道。
“啊?”阿芳停下手中的动作,愣了一下才答道:“是啊。”
“是在村子里有亲戚帮着保媒拉纤的吗?”
“……”
阿芳这次愣神愣得更久了,最后避而不谈她这个问题。
这下子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异样了。
“是我唐突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儿确实不该问你。”必要的时候,白初还是挺会说的。
“唔……嗯。”
阿芳点点头,不敢抬头看白初,她可还记得这人早上说变脸就变脸,恐吓她的事情。
“对了,村子里还有谁是从外村嫁进来的吗?”
阿芳蹙眉想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案。
像这种小村子,彼此都会对各家有一点了解,像阿芳这样连村子里除了她有没有别的外村人都不知道,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堂屋内的众人又和阿芳聊了一会儿,见实在聊不出什么了,就一起回了客房,和熊野还有刘海峰汇合。
进屋的时候只有刘海峰在。
“大哥,我都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他们有一个可以预警的道具,刚才刘海峰就是用那道具排查的。
没过多久,熊野回来了。
“我看到他们往海边去了,那边没什么遮挡,我没敢跟太近,不过他们没到海神像那儿,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时间不久,现在己经回来了。”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了院门吱呀作响的声音——村长回来了。
等外面动静消停下来,他们才重新开口探讨。
“白初,看现在这形势,我们最后势必是要一起行动的,有些事我们还是互相沟通一下比较好。”
梅魅看向白初首接说道。
她知道白初这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索性首接把话摊开了说。
王健在一旁点头附和。
“嗯,你们先来。”白初的语气很是痛快。
王健&梅魅:“……”
怎么说呢,好像并没有多么意外她会这么说呢~
“村尾老太太那儿,需要我们帮她阻止海神祭。”
梅魅先开口。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谁都知道。
白初并不意外老婆婆会把这样的任务告诉梅魅他们。
“那老太太和海神像上的那个人是姐妹,只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并不太清楚。”
王健接着坦白。
“你知道的,是吗?”他笃定地看着白初。
“嗯,我知道。”
看来,老太太这线索的提供还是因人而异的。
白初并不避讳,首接坦诚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用简单的三言两语说了一下姐妹俩的故事,不过他们今天在海边查到的那些她没有说多少。
“对了,那老太太身上背了很多因果,这表明她手上有不少人命。”王健说了一条白初不知道,但大概可以猜到的线索,这足以证明他的诚意。
白初略松了一口气。
不管王健和梅魅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他能把这些线索在所有人面前公开,但他们肯定有七八分的诚意是要合作的。
在任务的结尾,也算他们还拎得清。
梅魅:“这个副本里能让她杀的,也就只有这些村民们了吧?那现在这些村民都是傀儡?”
白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是在刘星雨死的那天晚上留在房间里的。”
“纸片?”梅魅拿起仔细端详,“难道说……”
梅魅:“是纸扎人!”
王健:“纸扎人!”
“这也就是说,村里现在的村民都是纸扎人?!”一旁的任飞忍不住道,“那这样的话,对付起来也不难吧?纸人怕什么?怕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