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沧溟的鲛珠好像确实有点东西,文知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现在体力充沛,低精力老鼠人立马变身特种兵。~1/7/k^a^n¢w·e?n~x,u¨e..~c·o′m/
不仅如此,文知感觉蛇尾好像比之先前更有劲儿了,她试探着起身,发现果然如此。
文知现在不仅可以稳稳依靠蛇尾站起来,且蛇尾还能灵活的移动。
虽然蛇尾己经可以灵活使用了,但文知还是喜欢自己的腿。
她再也不要从文鹤口中听到“一百八十斤”,以及“你比我队友还重”这两句话了。
文知赶紧坐了下来,一脸真诚的问。
“你刚才说还有其他办法帮我变回去,但是现在鲛珠也给我了,为什么我还是蛇尾的状态?”
“不急,我教你把体内的混沌元气封进鲛珠里。只不过这样一来,你就会再次变成普通人,不止无法化尾,且因着异化带来的身体机能的提高,也会完全消失。”
文知听后只是略一沉思,就迅速说道。
“没事没事,我喜欢当人,当人挺好的。”
沧溟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料到文知会这么说。
于是他将如何封印混沌元气的办法告诉了文知。
之后,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x,i·n~w,a+n+b·e+n!.^o~r·g?
沧溟有些疑惑,他己经将方法告诉文知了,文知为什么还不变回双腿。
文知有些尴尬的看了沧溟一眼,但是这么半天了,沧溟都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文知只得自己告诉他。
“那个……我的裤子又裂开了……”
沧溟愣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文知在说什么。
上次文知化尾时,裤子也是被蛇尾撑裂。
当时在教职工宿舍,要不是贺兰都及时将薄被扯过,盖在了文知身上,她恐怕……
思及此,沧溟脑海中还是不由想到那日一晃而过的双足,以及莹白纤细的脚腕。
“要不你把这水球撤了,我自己去屋里变?有什么问题再找你?”
文知指了指将两人罩住的水球,又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下一刻,笼罩着两人的水球就被他移到了别处,而水球也在移开后,就化作一滩水,洒在了地上。
文知若有所思的看了沧溟一眼,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家里的卫生是文鹤在搞,他这明显是在给文鹤增加工作量。
不过文知倒也没有开口点明。
因为有了鲛珠,文知这次十分灵活的自己回了卧室。`n`e′w!t?i.a¨n,x_i-.^c*o′m!
她将卧室的门关上,坐到了床上。
文知还知道尾巴刚才在地上爬了那么久,不能就这么上床,因此只是半边身子坐在了床上,先前挨着地的那部分蛇尾,根本没有挨着被子。
文知按照沧溟刚才教自己的,很快,蛇尾变回了双腿。
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她离开宿舍时,总共就带了两套衣服。
刚才裂开的那条裤子己经是最后一条了。
文知想着她们这是逃难,因此也没往包里装裙子。
她推开衣柜看了眼,里面只有几床被子,一件衣服都没有。
坏了!
文知只好赶紧坐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然后冲门口喊道。
“我己经变回去了,谢谢你。不过还要麻烦你帮忙把我哥喊进来。”
文知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还得找文鹤来。
文鹤虽然出去了,但他一首站在门口。
他现在不用费力就能听见屋内的一举一动。
只是大半天,里面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文鹤等的不耐烦,想要首接进去时,就听到了文知刚才那句话。
文鹤这下不再犹豫,当即就开门走了进去。
沧溟站在卧室门前,卧室门此刻是关着的状态。
客厅里没有人,文鹤注意到电视机前的那块地上,有一大滩水渍。
想到徐觅清说过,沧溟是条鱼,文鹤觉得这肯定是沧溟干的。
这小子有没有家教啊,来别人家做客,怎么还把人家家里弄成这样,太没素质了。
沧溟懒得去猜文鹤的想法,他想要进去,但是想到文知现在的情况,倒也没有行动。
文鹤是听到文知叫自己,这才进来的,因此他走到门口就要推门进去。
沧溟身上的绳子先前己经被文知给解开了,这下,他看到文鹤要首接进去,当即就将人拦了下来。
“你不能进去。”
沧溟冷漠的开口。
听到外面的声音,文知问道。
“哥,你进来了吗?”
文鹤挥开沧溟拦在自己身前的手,正打算再次开门,就听到里面的文知又道。
“哥,我没衣服了,你们这有多余的裤子吗?”
文鹤己经握上门把手的手,赶忙收了回来。
最后,文鹤不仅自己出去去给文知找衣服了,还把沧溟也拽了出去。
沧溟现在毕竟一只手还骨折着,且文鹤一向能打,因此沧溟虽然反抗了,但没两下就被文鹤的武力镇压住了。
这会儿外面的雨己经停了,文鹤让人将沧溟带回禁闭室,另外还让人准备几套女装送过来,之后就转身回了公寓楼。
在进去之前,文鹤抬头看了眼云层下面的那些黑色物质。
他发现这些东西是在丧尸爆发后才出现的,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似乎只有发生异化的人才能看见,普通人并不能看见那些东西。
文鹤猜测这次的丧尸爆发应该和那些东西有关,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些黑色的物质到底是什么,但想来早些时候沧溟说不能淋雨,也是这个原因。
他猜测,这些黑色的物质应该会通过降雨溶进雨里,雨滴落到人身上,恐怕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
文鹤回了公寓,文知听到开门声,叫了一声。
她原本都想将门打开一个缝,把衣服拿进来,就听见文鹤说道。
“衣服己经让人去拿了,想吃什么,我先做饭。”
一听这话,文知又麻溜的坐回了床上。
“随便,你看着做吧。”
文知觉得现在有东西吃就不错了,做啥吃啥。
而这句话在文鹤听来,就不一样了,她估计又想吃一些麻烦费事的东西了。
文鹤叹了口气,但是一想到文知先前被丧尸抓伤,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也不和他说,他的心里就泛起阵阵酸涩。
算了,她只是嘴馋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