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
是不是过去,有人这样嫌弃过她?
她面露难色地擦完之后,见他仍旧没有和自己讲话。~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心想,他是不是,在生气?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只见许慕白顺势拿起她的手,轻轻推开后,也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了擦。
他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也没有带纸巾。”
她怔怔地“啊”了一声。
他换了一种更为轻快的语调说道:“你喜欢这样互相擦手的仪式吗?”
这……算是仪式吗?
明明是她担心他会嫌弃自己,无奈之下所作出的补救。
她小声地回道:“我不知道。你没事就好。”
以后他们还是不要再牵手了。
或者,即便是牵手,浅浅地牵一下就好。
千万不要牵很长的时间。
一想到这里,她就把两只手悄悄地藏到了身后。
为了转移话题,他悄声对她问道:“有闻到这棵树的香气吗?”
“好像,是有一点。·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其实她也不确定,究竟是树上面的味道,还是他身上的味道。
之前没有感受过,现在他离她这样近,又是面对面……就很难辨别。
他对她问道:“要不要摘掉口罩?”
她很快地回应:“不要。”
“我担心你闻不真切。不如,你试着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一下。”
这棵树又粗又壮,长得枝繁叶茂的。
厚重的叶子呈伞状垂了下来。
几乎罩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肩膀。
她按照他讲的照做了。
闭上眼睛之后,心好像也静了一些。
青绿色的叶子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越来越清晰。
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反正很清新很干净。
不像寻常草木一般青涩,但又不似花香那般浓郁。
好像还掺杂了其他的什么味道。
呃,就是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她感觉到一片叶子,好像掉落在她的发间。?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不对,这种触感,不是叶子!
羽轻瓷睁开眼睛后,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为了防止她磕碰到树上,他及时地扶住了她。
“我们过会儿再回去,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委婉地说道:“我有点头疼。”
他十分自然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还有哪里疼?”
她彻底呆住了,感觉身体比身后的那棵大树还要木。
柔风吹过来的时候,树至少会摇曳一下。
她不行。
现在她一动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怎么敢讲话了。
羽轻瓷的视野完全被许慕白挡住。
她现在根本就不清楚,周围是否有人经过。
虽然这棵树的叶子很厚重,基本上可以遮挡住他们肩膀。
可是,在一棵活了许多年的老树面前,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啊。
许慕白见她不讲话,就又得寸进尺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之后又顺滑地吻到了眼睛。
他的吻像柔和的溪流一样,在她的脸上缓慢地游走着。
他并不急躁。
每吻到一个地方,都会耐心地观察她的神情。
然后决定要不要继续。
她逃避着他的目光,低着头用手推了他一下。
没有推动。
但她觉得他应该能感觉到,她在拒绝他。
他低声问她:“你知道吗?”
她慌乱地答:“嗯?什么?”
“你总是这样推开我,喜欢的时候也推开,不喜欢的时候也推开。所以,我的大脑就有些混乱。”
许慕白乱不乱,羽轻瓷不清楚。
但至少她现在是已经被他绕进去了。
她的手上也不敢太过用力,只是无措又愧疚地说道:“那,那对不起。”
他的手轻缓地攀上她的脸,将她的口罩轻扯下一部分:“没事,别紧张。”
她想要把口罩戴好,可是,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而且,她能感觉到虽然他吻得很慢,可是口罩几乎已经被他扯下了大半。
内心的羞耻、愧疚、无措,像是把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她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重新戴好口罩。
还是任由他这样下去。
因为他也并不是很强势地吻,而且,给她感觉好像也没有很难受。
但是,她觉得好像不太尊重树。
还有就是,她从来没有大白天在外面这样过。
感觉他好像有点野,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尽管内心再怎么安抚自己,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她现在已经有了躲避的姿态,甚至是抗拒地往后面缩。
只是被他禁锢着,所以逃不开。
他感觉到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的口罩只摘掉了一点点,他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许慕白本身就是那种情绪一上来,就比较难克制的性格。
他吻得正投入的时候,忽然有很大的声音传来。
“干嘛呢?你这是干嘛呢?”
蔚云翩路见不平,就是一声吼。
吼完就拿包开始砸这个不顾他人感受的混蛋。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14看书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